“原来你也知道,本宫这天蚕雪丝衣裙很贵……”
被无声忽略已久的花错,蓦然鬼魅般飘至奴歌眼前,捏着如玉兰花指,望着奴歌极其幽怨一叹。
奴歌白眼:“……”自己不过一句玩笑话,这家伙还真会见缝插针……
“还有啊。”娇滴滴素手一指奴歌地理位置,花错不满“起来啦!身为无忧宫祭祀,你怎可以如此舒适躺在他人怀中!?”
“躺在哪你也要管!?”奴歌火大瞪眼,“你懂不懂的人身自由权啊你?我躺在哪你管,我吃什么你管,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怎么装扮衣服等等你都包揽!丫的,你是不是直到把我修理成没意识的吊线木偶,你才满意!?”
奴歌连连气势咄咄逼人质问之下,但见花错慵懒一吹指甲扬眉“如果你愿意变成木偶,本宫也无所谓。”
“你!……变态!”憋红小脸思忖半响,终是再找不到能合理形容花错性情阴谲的词汇,奴歌只得别过头不再看他,气呼呼冷哼。
“本宫是不是变态,你难道想验证下?”
看着她在绝音怀中雄纠纠气昂昂嚣张样,花错眯眼,弯腰直接将绝音怀中奴歌拽起。
“起来,本宫的祭祀,怎么可以如此随便?”
“你才随便,你随地大小便……”
花错:“……”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修长手指搭在她赛雪皓腕,暗动内力欲将其与绝音震开。
花错动机纯粹,本是想将她带出其他男人怀抱,动作间,以为她会毛驴般倔强反抗,却当他真的催动内力时,她嚣张气焰丝毫不见,乖巧如小兔,只是抬起大眼静静看他。
反抗没有,便是连咒骂都没来得及说出一句,他拽着她,她便无力顺势躺在他怀中。
怎么回事?
花错惊讶睁大凤眼,眸露精光来回扫视周身柔弱无骨奴歌。
“哈哈,这次,这次你赢啦……我,我只是没力气……”
故作不甘开怀一笑,奴歌苍白着小脸,笑容越发力不从心。
终是在这一刻,众人才发现她的不对。
“你昏迷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醒来?几天未曾正常进食,你哪来的力气!?”双臂下意识扎紧怀中奴歌,花错质问连串,几乎不给奴歌喘息回答时间。
“我,我不知道。”奴歌摇头,空灵声音越发柔弱,似是随风化去。
“怎么会不知道!?你方才不还气势汹汹!”花错用力摇晃,意识逐渐变弱的奴歌,入鬓眉峰,郑重收拢起来。
“方才摔倒,难道不是你故意?”方才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正在绝音身边渡步的她莫名跌进其怀中,都似有意而为之,可如今看来……
“我,我是故意,这样,这样才可以占仙子便宜啊。”奴歌长了张唇,本是想玩笑将自己语义表示完整,可那幽若的声线,越加飘渺随风。
“想要占美人便宜,你自己照镜子摸自己就够了,何必……”花错冷哼,说冷笑话能力,丝毫不亚于奴歌。
“嘘……”奴歌冰凉食指点在花错殷红唇角之上,勾唇,略染俏皮“其实是我故意的,我这么小色,我的心思,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