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见状果然随着霍琛的视线看去,然后皱了皱眉:“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霍琛闻言挑了挑眉,抬手摸了摸秦洛的发顶,半开玩笑地说:“放心吧,要真有那个时候,你肯定跑不了。”
对此,秦洛只是白了霍琛一眼,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动作。
看着两人亲密的互动,傅延洲的脸色早已黑如锅底,心底暗暗地骂霍琛这只狐狸,竟然就这么黑了他一把。
看来,是他下手还不够狠。
不得不说,这四年来,霍琛自己的公司发展的很快。
虽然不如JN和荣辉这种家族产业的能量大,但由于是新产业,竟然在某些方面有了和JN抗衡和压制的能力。
再加上霍易有意的支持,他要打压霍琛,还真是不容易。
想到这里,傅延洲眯了眯眼睛,深深地看了霍琛一眼。
霍琛接收到傅延洲意味深长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妈咪!”孩子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三个大人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氛,William惊喜地向秦洛跑过来,难得露出几分小孩子的天真稚气。
三个大人闻言都向William看去,傅延洲的神色更是有几分复杂。
秦洛张开双臂迎接自家宝贝儿子,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William一头扑进秦洛的怀里,闷在秦洛的怀里问道:“妈咪,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妈咪想我们家William了,怎么,看到妈咪来接你不开心吗?”秦洛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小脑袋,故意问道。
William闻言怕秦洛伤心,连忙说道:“当然没有,William很开心。”
秦洛闻言轻笑一声。
William听到这声轻笑,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一下子从秦洛的怀里退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然后抬头礼貌地对霍琛说:“霍琛叔叔好。”
霍琛微笑着点了点头:“William好。”
William抿了抿唇,看了傅延洲一眼,皱了皱眉,然后同样礼貌地说:“叔叔好。”
他可还记得妈咪说过,这个叔叔不是好人,那他跟着自己的妈咪,是不是要做什么坏事呢?William暗暗地想。
看着小家伙变来变去的脸,傅延洲只觉得很有趣,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微微笑了笑说:“你好。”
“今天怎么没有看到程程啊?”秦洛还记得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这次没有看到她跟在自家宝贝儿子的身边,不由得问道。
问完后就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家儿子,心中暗想,不会是被她家儿子给吓跑了吧?
听到自家亲亲妈咪提起玉程程那个混世小魔女,William不禁皱了皱眉。
但看到自家妈咪那怀疑的眼神,William的眼角不由得抽了抽,无奈地说:“她今天请假了,老师说她好像是生病了。”
其实,他是不太相信的,那个小魔女也会有生病的时候吗?八成又是为了逃避游泳课还差不多。
说起来,那个小魔女天不怕地不怕,成天缠的他心烦,但她却很怕游泳,根本就不敢下水,为了不上游泳课不知道找了多少借口。
也只有游泳课,他才能安静一会儿。
想起第一次上游泳课看到玉程程害怕的样子,William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秦洛看到自家儿子的样子,挑了挑眉。她家宝贝儿子可是整天板着一张脸,有笑容的时候很少见,今天这是怎么了?
八成是因为人家小姑娘吧,秦洛想着,想到那个小姑娘,秦洛不禁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人家小姑娘怎么样了,当初该问问她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的,现在也好关心人家一下。”
秦洛自顾自地说着,William却假装没有听到。
霍琛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傅延洲则在想,让秦洛念念不忘的那个什么玉程程到底是谁,听起来倒是有些耳熟。
不过,想到秦洛竟然对一个毫不相干的小孩这么担心,却对他爱答不理,傅延洲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正在逃避自家妈咪的唠叨,William无意间看到了傅延洲阴沉的脸,眉毛皱了皱,拉了拉自家妈咪的衣角说:“妈咪,我们回去吧。”
他现在怎么看那个叔叔都觉得他不怀好意,完全忘记了第一次见面时两人愉快的相处。
秦洛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儿子的异常,还以为他是累了,就微微笑了笑,温和地说了句好。
“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霍琛见状面带微笑地说。
傅延洲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洛就点了点头,然后看也不看傅延洲,带着孩子向霍琛的车走去。
霍琛走在后面,向傅延洲点头致意,目光中却饱含深意。
看到霍琛挑衅的目光,傅延洲的目光沉了沉,警告地看了霍琛一眼。
霍琛却不接他的警告,径直向秦洛走去,只留下傅延洲在原地,额头上青筋跳动。
从来没有什么事,可以让他感到这么无力,除了秦洛。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看到来电显示,傅延洲不禁皱了皱眉头,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周瑾言听到傅延洲不耐烦的声音,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虽然他一向对人的态度都不好,不过像这样明显带着情绪的时候也很少见。
所以,周瑾言推测,傅延洲是在秦洛那里吃了瘪,想到这里,周瑾言皱起了眉。
据她所知,这段时间,傅延洲和秦洛相处的实在是太过频繁,这已经让她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终于开始把秦洛放在对手的位置上。
现在,该是她主动出击的时候了。
“延洲,不介意一起出来吃个午饭吧。”周瑾言一边擦着她那把宝贝手枪,一边问道。
“介意。”电话那头传来傅延洲丝毫不近人情的声音。
这让周瑾言心中有些不快的同时,对傅延洲更加感兴趣。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让人有挑战的欲|望嘛,太容易得到的反而没意思。
这样想着,周瑾言毫不生气,接着说:“我有些事要跟傅总说。”
像是知道傅延洲会拒绝,周瑾言顿了顿又说道:“是关于Elina的,哦,不,或者应该说是秦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