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对于相恋两人而言是爱情的延续,对于不爱两人却是相互的折磨!所以,他不会和不爱的人结婚。不过,如果有人在此情况下还执意要和他订婚的话,那么,他也会很配合的演这出戏。但,仅此而已。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人的脸上时,何以欢睁开了尚未清醒的双眼,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她今天还要去上班呢,这可是伤好后的第一天上班,一定要神采奕奕才能对得起这段时间所领的工资!
终于,在前十分钟到达了公司,当木凌寒走到何以欢桌前时,何以欢兴奋的站起来,喊道“木总。”
木凌寒看见时何以欢有片刻的诧异,望着何以欢的脚,担心的问“你的脚好了吗?”
“谢谢木总关心,已经好了。”何以欢欢快的砰砰跳跳着转了个圈,高兴的说。
“好了就行。”
“哈哈”何以欢一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样子,却没听出木凌寒口气中的如释重负,以及看着她时眼神中一些细微的变化。
经过在医院中的那次谈话之后,何以欢觉得木凌寒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毕竟他让她带薪休假这是事实(欢欢,你就这点出息),于是也不再故意做出一些惹人生气的事情,和他对着干。一切都渐渐步入了正规。
直到某天下午,木凌寒看似随意的对何以欢说,“欢欢,今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晚宴?我没参加过啊?要不我帮你找个女伴吧?”何以欢语气中带了一丝焦虑。
何以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木凌寒对她的称呼变成了亲昵的“欢欢”,但是她反映过来后几次纠正未果,就只有由着他这样叫了。
“千万不要!”木凌寒在听见何以欢说帮他找个女伴时急忙拒绝道,他可没有忘记上次她为他准备的服装和……那个女伴?!“欢欢,别担心,一切有我。相信我,我会搞定一切的。”
“可是……。”何以欢的担心并没有因为木凌寒的信誓旦旦而减少,她多么想让木凌寒同意她不去参加这个晚宴,因为她好怕自己会在晚宴上出错。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下班后我等你。”
“木总,能不能换个人啊……”何以欢着急的对着木凌寒的背影喊道,可惜木凌寒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
其实,何以欢不愿意去参加晚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于陌生的环境(尤其是类似宴会这种陌生人较多、较密集的地方)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当她身边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的挣扎想要抓住一颗救命稻草,却又只能绝望的看着汹涌的河水狰狞的向她涌来,被令人窒息的绝望和恐惧占据全部内心。
何以欢忐忑不安的熬到了下班,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后,终于还是决定偷偷溜走。
可是,老天会放过她,让她顺利溜走吗?很明显,不会。
何以欢刚准备好自己的东西抬起头,就看见木凌寒站在她的面前。“欢欢,你都收拾好了。那我们走吧!”木凌寒知道何以欢准备溜走,却佯装不知道似的催促道。
但是如果木凌寒知道今天的晚宴会发生什么事,他还会执意让何以欢参加吗?
可惜,木凌寒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何以欢也被迫只能参加这个晚宴。
木凌寒并没有直接带着何以欢去晚宴,而是先去了一个服饰搭配店。不可否认,当何以欢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精心准备的礼服,出现在木凌寒眼前时,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艳。宛如一颗珍珠,拂去了粘在上面的厚厚尘土,使其散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曾有那么一个瞬间,木凌寒想要把这样的何以欢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窥探。
“欢欢,今天的你很美。”木凌寒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意。
“谢谢。”何以欢勉强一笑,知道今天的晚宴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掉,只有请求身边的人。“沐总,一会儿你可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会害怕的。何以欢在心中补充道。
“当然不会,你可是我的女伴,更是……”不知想起了什么,木凌寒话说了一半没有接着说下去。“总之,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听见木凌寒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之后,何以欢的脸色才好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