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昔,欢迎回来!”
“恩!”忘昔身体朝前一扑,就扑在了玄衣的怀中,玄衣也怀抱着她,一旁的庄子雅像是吃醋了一般,走上前,也伸开手臂,一副大爷的样子勉强将她们二人全部圈在怀中。
而荀阳几人看到她们三人的身影,脸上也都是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东越历元盛四十一年,北焱历宏德三十四年,北焱突然发兵三十万进攻东越北境,因为之前东越并没有防备,而北境是东越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一时间,东越北境众多的城镇连连告急。
东越朝堂上。元盛帝一脸怒容,指着下面的臣子怒道:“我养你们何用!北焱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们才知道,而且竟然无人帮朕解忧!是不是要等敌军的剑指着朕的脖子,你们才喊救驾啊!宇文靖何在!”
“陛下,宇文将军去年已经卸甲归田了!”
“那不招回来吗!现在北境守卫的有谁?”
“是申皓远统领!”
元盛帝一脸愁容,坐了下来,“好,传我令下去,抽调禁卫军二十万人前去支援,然后通知宇文靖告诉他面临国难,望再次披甲上阵!”
“臣遵旨!”
“小方子,传旨给南地的褚琦让他务必防好南地,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南地!”
“那皇上,西界如今怎么办?”
“西界琉光宗在那里,琉光宗那群人不会是只会看戏!”
“可是门派向来不参与这些啊!”
“如今已经不是单单的朝廷之争了,现在关系的是国家危亡!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元盛帝长叹了一声,安逸了多年,东越也决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
“臣等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此后,申皓远统领带着自己的军队,外加二十万禁军,因为常年驻扎在北境,所以知道北境的一些捷径,在敌军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从南山一条隐秘的山麓翻越过后,杀了北焱敌军一个搓手不及,又迅速抢下灵溪河,挥军直指北境的要塞,虽然已经被北焱占领。申皓远将三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包围了整个要塞,彼时敌军将领田康正在研究北境的地图,忽然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中一动,神色戒备的掀开帐幕,刚走出去,脖子上就被架起了一把长五十厘米的大刀,泛着冷光。
“田将军别来无恙!”
这一年三月十二日,东越军首战告捷,申皓远不负皇上所托,守住了整个北境,也换来了一时的安静,同年四月底,北焱皇子北门诺又带着五十万大军再次攻破北境,申皓统领的三十万军队在经历了上个月的恶战,早已疲惫不堪,又中了北门诺的奸计,整个军队陷入了一场没有希望的恶战!东越历元德四十一年五月十三日,北境被占,申皓远为了整个北境的百姓,自尽于城墙之上,身在东越皇宫中的娇妻听此消息,当晚饮鸩身亡。其子随父上阵,却在当晚失踪。
因为申皓远身死,元盛帝大哭不止。整个北境无人不披麻戴孝。
“玄衣,东越申皓远统领战死!”荀阳看了一眼天空中飘荡的几个白字,手一挥,字都尽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