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玄衣明显感到自己的体内充盈一片,四肢亦不像刚苏醒一般酥软无力,当她准备运力时,却感到丹田处有一股阻力,玄衣再次闭上双眼,准备认真冲破它时,
“啊”一声惊呼,玄衣脸色苍白,捂着腹部,暗道:
“怎么回事?为何当自己想冲破时,会有绞痛之感,这具身体恐怕暗藏玄机!”
正当玄衣准备再次检查自己的身体时,突然听到门外发出的“簌簌”声响。
“谁!”玄衣冷声喝道,门外声音戛然而止,玄衣穿上鞋,轻声走到房门口,猛地拉开房门,小院四周静寂,只有银杏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却无任何发现,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玄衣扭头进房间时,却发现门外旁边的灌木丛的下面露出了一团黑色毛绒,一颤一颤。
玄衣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便进了房间,只是门却轻轻的遮掩。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藏在灌木丛里的小家伙,趁着玄衣转身之际,悄悄溜了进来。玄衣听到身后的细微的脚步声后,瞬间又转了过来,身后的小家伙炸毛般,立马掉头想跑走,谁知玄衣比它快了一步,率先把它从地上拎起。
把它转过身,玄衣这才看清它的模样,原来是只黑兔子,蔫儿吧唧地耷拉着脑袋,长长的耳朵也无精打采的垂着,金色的双眸满含委屈。玄衣对着它的脑袋弹了个脑瓜崩儿。
“真笨,藏着难道不知道把尾巴藏起来吗?”
“嗷呜~”小黑兔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伦家还不是因为害羞~
看到它一脸委屈样儿,玄衣的脸上出现了多日未见得笑容,当日初遇佑天也是如此,想到佑天,玄衣神色顿时黯然,被她拎着的小黑兔似是感到她的难过,便感到浑身不舒服,扑腾挣扎着,玄衣被手中的动静拉回现实,看到手里的小家伙,玄衣叹了口气,把它放在自己的膝上,纤细的双手抚摸着它,突然感到一股很舒服的气流在自己体内流动,玄衣哑然,看着眼前舒舒服服躺在自己腿上的家伙,玄衣瞪着双眼,惊呼道:
“这么弱的黑兔难道是我的灵兽!”
腿上的黑兔听到这句话后,瞬间炸毛:“嗷呜~”伦家才不弱,伦家也不是黑兔,伦家是灵吼啦,再说你听过兔子叫吗?!
琉光宗中。
长白对着自家引以为傲的徒弟,不止一次叹息,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哎,本来还想南楚的青玄衣和自家徒儿牵红线呢,虽说青玄衣年龄大点儿,可武能在那放着啊,哎,怎么就死了呢!
对面的男子被师父的动作弄得不耐烦,手执书本转身,冷声问道:
“师父到底为何事而叹?”眉目美的好似一幅画,却又清冷一片。
“阳儿,可知南楚的青宗派青玄衣遭遇不测一事?”
“啪”手中的书本滑落在地,荀阳眉头紧皱,
“师父,开此玩笑不好!切勿像其他人一般人云亦云。”说完,便淡然转身,进入了内阁之前,他停住脚步,慢慢说道:“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呢!”
“喂喂,我一把年纪怎么可能开玩笑…”后面师父说的话,荀阳自动屏蔽,只是脑海中依然回响着“青玄衣遭遇不测”深吸口气,坐下来开始运功,想要摒弃一切杂念,可惜天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