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偷走伤诫,当我们怀抱信念。
当我们亲身扮演,英雄,电影,情节。
你就是一种信念,你就是一句誓言。
——阿信、林俊杰《黑暗骑士》
“没事我就先走了。”沈澈把岚乐章送回家,在她家门口停了一会便走了。
岚乐章在门口多站了一会,随后扯下头上的假发轻甩了甩头发往里面走去,睁开眼睛,再也不是学校里那副柔弱的样子。
“沈澈理所应当是我的。”岚乐章握紧拳头,像疯子一样在偌大的空房间里笑着,声音不断回荡,外面路过的孩子听见后飞快地逃跑。
解开衣服,灯也不开,直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开台灯,拿出纸和笔,趴在床上写着:
两年前是我第一次遇见沈澈,他和另一名叫律宗砳的人在街头被打的满身是伤,原因是因为欠下了赌债没办法偿还。
“沈澈,对不起。”
“没事。”
我发誓这一定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笑容。
“那个……”我才走上去,他们两个就相继晕倒了,我第一次发现我力气那么大,居然把他们两个都带回了家里,对爸妈说是学校的同学,训练受伤了,他们也信了,帮忙包扎着伤口。
他在梦里一直喊得是“林浥”,以前一直听他说起,最近看见了她,看起来只是个会逆来顺受的白痴一样。
沈澈和律宗砳都很好,我父母很喜欢,渐渐我也喜欢沈澈,可是他似乎只知道“林浥”,一直想快点还债,而且不愿告诉自己的父母。
“澈……”我在沈澈面前一直都表现得像他口中的林浥一样,“我喜欢你。”他在我家呆了半年后,我还是像他告白了。
他没有做出回应。他就像座活冰山,可是我喜欢。
我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后来他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每次出现都带着伤。
“澈……”每次他受伤我都会哭,可是从他眼睛里看不见任何怜悯和心疼。
“我没事。”沈澈那次第一次牵起我,虽然不知道是去哪里,可我还是很安心,一路上安静地跟在他后面。
他带我去了学校,他说那个叫林浥的女生这个时间一定会坐在教室里睡觉,她就是个睡神。
随后那一整天我都听着他和林浥的故事,有感动的也有辛酸的,这是我和他呆的最久的一次。
“岚乐章,谢谢你。”
我从沈澈的语气里感觉到了离别的滋味,他是不是要走了,才会告诉我这么多。
“不要走。”我在哀求着,可是沈澈还是不转头地走了。
……
岚乐章的笔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我干了什么?”仔细想着,自己也不知道要这些干什么,可是就是停不下笔,又继续写:
我第一次逃课了,一路跟着沈澈,我看见了自从出声以来最惊心动魄的一幕,所有人都拿着刀,不断挥舞,而他们只有两个人。
“为什么?”我蹲在暗处一直哭着,明明沈澈已经满身是伤了,可是还是不逃。
“只要我赢了,你就放律宗砳走对吧?”沈澈冲着站在人群最前面的男人大吼着,他笑笑点头。
“沈澈是因为律宗砳?”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挺身站了出来。
我第一次从沈澈的瞳孔里看见了怜悯,不过惊愕更多,“你怎么来了?”
“哟,这不是岚乐章吗?”他一眼就认出了我,可是对于这个人我并不认识,不过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爸爸还好吧?他可是亲手给我铐上的手铐,不过我现在不还是出来了吗?”
爸爸是警察,每天都会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还是不知道他是谁,可是我知道爸爸一定抓过他。
“这样吧,只要你留下,他们两个都可以走。”他走近我,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恶心的烟味。
“好啊。”我一口答应了下来,望着沈澈,他的眼睛终于停留在我身上。
“不要。”沈澈一口拒绝,可是律宗砳怕死,拖着他一路逃跑。
我在许久之后还可以听见沈澈在喊我的名字,突然内心有了满足感。
“不如……”他笑笑,右手环住了我的腰,“把你也给我怎么样。”紧搂着我,嘴唇碰到了他的脸,更加觉得恶心。
我咽口唾沫,“作为交换呢。”我在恐惧着,可是现在不允许我恐惧。
“免除其中一人的债务。”他嘴巴在我脖子处吸允着,我额头开始冒汗,眼泪直流。
“沈澈。”我才说完,他就开始肆意解开我的衣服,用极为凶狠的方式,我像是麻木了,只是一直流着眼泪,不说一句话。
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我眼前出现了许多陌生的脸,压在我身上,折磨着我……
“没乐趣,我答应你的会做到。”
“告诉我……你的名字……”
“单力信。”
他说完就走了,我****着身体,衣服被撕的粉碎……
……
“嘣——”岚乐章太过用力,把笔握碎了,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干嘛非要写这样的事,干嘛非要有这样的过去……”用力把笔摔在一边,但又从抽屉里拿出另一只笔,拿出一本新的笔记本继续写着:
爸爸知道后以我为耻辱,我从那以后便退学了,对学校称的是出国留学,可是背地里却是被爸爸用非人的方式训练着我。
“既然你已经堕落了,那就成为工具吧。”爸爸这样说着,随后便把我关进了一个大厦的底层里,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训练道具。
爸爸是警察,所以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而我也成为了那“东西”中的一样。
但是对于沈澈我还是放不下,我一直拼命完成爸爸的目标,为了可以早一点结束那种生活,我就可以来找他,可以找他……
……
写着写着,岚乐章睡着了,梦里把写过的所有场景都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