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艳看到寒露离开,心里很不好受。初晓看到她看着他,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石艳仍然对着他看着,什么也没有对他说。
第二天,天色才有些朦朦亮,初晓见石艳还睡着,悄悄地的起身,带上房门,来到寒露的房前,见寒露的房门大开,而寒露坐在圈椅中,看得出来,寒露是一夜无眠了。
“寒露,浑蛋,怎么这样没有礼貌和教养?怎么可以这样浑蛋?你昨晚破坏了我与石艳之间的雅兴。你无辜的闯入,让我火冒三丈,真想拿起枕头砸你。”初晓说完,把门从里面关上,一屁股坐进对面的椅子里。
寒露脸色铁青着,把桌面的茶具一应整个撸到了地上,地上发出一阵破碎的响声。
石艳没有睡,跟随着初晓来到寒露的房门前,侧耳朝着里面倾听着,听道屋内传来稀里哗啦,地上发出一阵破碎的响声,心里十分紧张,甚怕屋里两人打起架来。
“寒露,你说过为我和石艳的生活着想,怎么可以无故闯入我俩人的房间?”初晓责问寒露。
“我是为你而去的,你说与石艳的感情不好,我看石艳与你的感情很好啊。”寒露抬起头,看着初晓。
“不算好,我想你如果离开我俩,我俩的感情会更加好的。”初晓不客气地说:“寒露,你这样不死不活的吊在我俩之间干什么?你嘴里说为石艳着想,为我俩着想,可你根本没有为我俩的生活着想,你一人的不幸,带着我们大家不幸福。寒露,你是在利用石艳。”
“对不起,没有想到我的无能,却给你和石艳带来这么大的不幸福。”寒露望着初晓:“我昨晚是想找石艳的,想劝劝她,另外想告诉她,我想离开你俩。”
“是吗?好,你就现在离开吧,你以后生活,我会来替你安排,还会继续为你治病。”初晓见他说离开,高兴起来:“寒露,不是我撵你走,只有你的离开,我跟石艳的感情才会更加的好。对不起,我自私了。”
寒露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初晓,这样吧,把石艳叫来,我在客厅里等你俩,我把话给你俩说清楚。”
“我看不用了,我俩之间的事情,我俩之间来解决,要把石艳拖进来干什么?”初晓听到他要喊石艳,心里紧张起来。
寒露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初晓,放心吧,我只是想感谢她几年来对我的关心照顾,给她说一声辛苦了。”
初晓想了想:“好吧,我去找石艳说一下。
初晓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石艳脸色铁青,问她什么都听到了?石艳什么表示也没有。初晓径直对着客厅走去。石艳却走进房间,初晓见石艳走进寒露的房间,又返身来到房门口,倾听屋里的说话。
石艳从身上掏出信和照片放到寒露面前,:“寒露,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了,只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想让你生活快乐。石艳听我说,这一切都过去了,放在心里不要再提了,不要再伤感情了,好吗?”寒露说完,痛苦的低下头。
房外倾听的初晓,难受的闭起眼睛。
石艳点点头,把寒露从房间里推出来,对着客厅走去。
初晓从房里来到客厅,看到寒露与石艳已经坐在客厅里。
初晓冷静地坐进沙发,嘲弄着坐在沙发中的寒露:“寒露,什么事让你心情紊乱起来?”
寂静,石艳对着寒露看了看,谁也没有开口。
初晓坐在石艳的旁边,对她说:“石艳,我爱你,你有什么好方法去解决寒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