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过来!”我喊了一声,侧身躲到一旁,不一会陈阳就爬了出来,出现过两个安童,我也不确定眼前的陈阳是真是假。
好在安童出来核实他的身份,他看到安童时候的表情显得很惊愕,连问我怎么和安童遇到一起的。
安童不说话,她的意识是让我回答,我想现在这种情况如实的跟他说,只会让他更恐惧。
我胡乱的找了个理由蒙混过去,漫不经心的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简单的介绍了下,原来她和“安童”退到洞外等我,等了半个多小时“安童”突然说要进来找我,就带她走了另一个山洞。
详细的事情现在也问不清楚,我让他们两人轮流拿捏了一次护身石片,没发生情况后我才定了方向,打算继续向前摸索。
原本的岔路,在陈阳出现后也就不难选择,而且多了个人,气氛也不在那么压抑的可怕。继续朝前爬了十多分钟,前面突然出现亮光,好像是找到出口了,但光线的颜色有些暗黄,像是火把的光芒。
这时候本应提高警惕,但安童执意过去,我和陈阳无法拒绝,到了洞口才发现前面是个二十多平米的方形石室,正四角都有火把,中间的位置停了一口巨大的石棺材。
棺材很考究,青中泛白,火光中还有淡淡的光晕,可见做工讲究。
安童固执的要下去看看。
我摇头,四处看看不见别的出口,于是说“行尸很可能就藏在里面!”但洞内能藏身的地方只有石棺背后和石棺内,一时我也没有好的注意。
但安童好像很着急,直接推开我和陈阳进了石室。这下我也只能跟了上去。
安童胆子好像突然大了不少,绕道石棺材侧面突然说:“那具死囚尸体在这里!”
我刚看了眼洞壁,突然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蹦跶起来,蹲伏在地上。
“看来已经有人把它收拾了!”安童看着我。听她这么说,我才小心的绕过去。
行尸躺在地上,****着上身,额头好像受到重击凹陷了下去,胸腹的创口裂开,从里面流出黑黑的东西,脑颅凹陷的地方白的红得撒了一地,整个尸体没有腐败的迹象,裸露的皮肤上也找不到尸斑的痕迹。
见到它被消灭,我丝毫高兴不起来,问陈阳他有没有遇到过其他人,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别的岔洞,他拍着胸脯保证说没有。
“离棺材远点!”我大喊一声,顿感毛骨悚然。我和安童遇到陈阳的地方是唯一的岔洞,而他也没有碰到别的岔洞,这里也没有别的出入口,在算一下行尸进洞的时间……
只有一个可怕的结论,弄死行尸的东西只有可能是棺材里的东西。
我将这个想法一说,陈阳立刻退到我身边拉开枪拴。安童有些反常,不顾我的警告靠近棺材,“这里不像是古墓,石棺是后来迁移过来的!”
按她的说法,也就是说着洞内的还有别的通道,这才让我放低警惕走了过去。
石棺是很老的东西,纹络看上去像是老树皮,细看之下才辨别出来,“这并非普通石头,是树化玉,属于硅化的木头。”
树化玉主产缅甸,价值不菲,这么大的整块更是世间罕见,我怀疑这棺木是从缅甸进入国内的。
安童用手轻抚玉棺,突然像是有所发现,用力的在棺木上擦了起来,“上面有些纹络,很眼熟!”
我和陈阳见状也上前帮忙,随着棺上覆盖的灰尘被抹去,露出了环绕整个棺体的纹络。
纹络是用钢钎刻出来的,从棺盖中心开始,朝着四个棺角伸展,然后在汇拢到棺盖中间结成一个符文。
“镇棺印!”我有些吃惊,虽然没有印记,但我断定是父亲的手笔。
爷爷说过镇棺印比起狗血鸡血之类的弹出来的墨斗线还要厉害,就是成精的僵尸被它封住都动弹不得。
安童这时却提议打开棺材看看,我说不行,这里面恐怕有些无法解释,我们也无法对付的东西。
但安童执意要打开,说上面是苏家的镇印,要我破了。我觉得她有点失去理智了,理智的安童绝对不会现在就要求开棺。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镇棺印的?我纳闷的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对我知根知底,却不轻易表露出来。
安童见我不从,换了种语气,“我命令你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