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扛着青儿,就那么丢下句冰冷的话就消失在了郎父和昔儿的视线中,留下父女二人在门口发呆。
“我不会……做梦了吧……”郎父此刻也醒酒了,眼睁睁看着院中的大坑,怔怔的出神。
“真的如做梦一般,想不到他们二人都会功夫,而且还那么神秘……”昔儿看着二人的北京,一阵向往,若是有人如此对他,她便是死,也甘愿。
青儿房内,白哲一把将青儿扔到床上,不客气的扒下她的裤子,在她光洁的屁股上狠狠的留下一个又一个掌印,他真的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下手也非平常那般轻柔,不同于玩闹。这次他很用力,一个个巴掌如同一只铁板打在青儿身上,疼得她脸都红了,却不敢吭声,任由她的屁股开了花。
白哲打了二十多下,见青儿死不求饶,更是生气,最后重重落下一掌,留下五条血印子在青儿的屁股上,然后起身,气呼呼道:“怎么?知错了?连求饶都不会了?”
青儿见他不懂,只觉得屁股如火烤一般生疼且滚烫,她伸手摸去,刚一触碰便浑身一个机灵,而她的屁股上更是大大小小,一条条磷子凸起,如一条条肉乎乎的虫子,钻到肉里,时刻刺激着她的痛觉神经,她鼻子一酸,扑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郎父与昔儿趴在门外,不敢吭声,只听见白哲一阵巴掌起落,而青儿也没有反应,心想不会是白哲下手太狠把青儿给她晕过去了吧,可后来又听到青儿的哭声,他们才放下了信,随后心里一阵不平,心疼道:“这也太过分了,青儿怎么他了,竟然动手打我女儿?还在我郎家?”
屋子里,青儿哭声缭绕,虽掩盖了郎父的叹息,却依旧被耳朵灵光的白哲听到,他耳朵一动,向门外看了一眼,两个身影鬼鬼祟祟,他以为是白春,一个箭步冲去,打开了门,却见郎父与昔儿正耳贴着门,同时还都震惊的看着他。
白哲一见是他们,才松了口气,叹息一声道:“这晚了,岳父怎么还没休息。”
郎父脸色难看,却也收敛了脾气,开口道:“我要是不来,我女儿怕是要被你打死了。”
白哲尴尬一笑,无奈道:“岳父,你刚刚也看见了,如果不是我反映及时别说现在,她刚刚早就没命了,我这次一定要让她长记性,让她日后不敢这般胡来!”
郎父叹息,一想到院中的大坑,也是一阵后怕,心想白哲也是气急,可他一听见青儿的哭声,心里还是不忍道:“青儿是鲁莽了,可你罚也罚了,差不多就算了,青儿长这么大,我是一个指头都不舍得打一下,如今在你这却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这当爹的心里实在是难受。”
白哲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确实有点过了,以往哪怕他再生气,也未曾下如此重的手,而今日这场意外,却让他大发雷霆,他干笑了两声,附和道:“确实是小婿过了,回头我一定好好安抚青儿,并且反省,日后再也不敢如此对她。”
“记住救好,青儿也不知伤哪儿了,昔儿,你进去看看,为父还有话要与哲儿说。”郎父担心,遂吩咐昔儿前去,又怕白哲待他走后还不罢手,干脆找个借口,将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