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清晨,青儿被一阵嬉闹声吵醒,白哲由于过度的放纵还在沉睡,她轻轻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隔壁房间询问情况。
山羊手捧着一个盒子,与之前十王府给的盒子一样,青儿一眼便瞧出里面装的什么,上前笑道:“师傅总算如愿以偿了。”
山羊笑的发贼,“哼,这次可是师傅亲自弄的,跟你没关系,你……还欠我一条。”
“师傅这可是冰蚕啊,你当时泥鳅嘛,想弄就能弄到手。”
“嘿嘿,这宝贝我可不嫌多,最好多给我几条,够我练上好几壶不死丹了。”
“姐姐”白哲披散着长发,连衣服都懒得穿便跑了出来,他一边眨着眼睛,一边露出好奇的神情。尽管他已恢复如常,但他还是乐于表演,沉醉与他的梦境中。他看见了山羊手上的冰蚕,眉毛一挑,跑进了屋,笑嘻嘻的道:“呀,又有了一条。”
山羊看见白哲立马如同老鼠见了猫,赶忙扣上盒子,一手捂着,一手指着白哲道:“臭小子,你离我这宝贝远点,要是它在出个闪失,我非扒了你的皮。”
白哲嘟起嘴,不高兴了,“切,不就是条虫子吗,有什么新鲜的,姐姐,走,我们回去。”说着便拉着青儿准备离去。
十王慢悠悠的走来,刚巧看见白哲一身邋遢样,嫌弃的撇撇嘴,嘲讽道:“白兄真是非比寻常,这大庭广众的也不主意形象,如同在家般随意。”
白哲“哼”了一声,不理他,直接朝房里走去。
十王看着,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好笑,如果换做他,他打死也干不出这么愚蠢的事儿,也不知道青儿到底怎么想的,竟然会喜欢这个表里不一的毛头小子。
到了正午,白哲才在青儿的威胁下整理好头发,随着青儿来到正厅,禹王为了给他们践行安排了一桌酒菜。
“来来,本王今日大喜,真是多亏了神医啊,本王在此敬诸位一杯。”
“王兄,到底是何喜啊?让您如此快意?”
“贤弟不知,本王小女蓉儿一事被怪病缠身多年,多亏了神医啊,让我女儿重获健康,也解决了本王这十多年的烦恼啊!”
“如此,那真是可喜可贺!来来来,王兄,我干了!”十王说着,一口饮下杯中酒水,直呼“过瘾。”
“咦?这位公子怎么不举杯啊?”禹王见唯独白哲没有行动,有些不悦。
白哲自幼有病,自然滴酒不沾。而他的酒量也是常人无法比拟,青儿曾称之为一杯就倒。
“王爷,哲儿自幼身体多病,不能饮酒,还请王爷见谅。”白哲说着,表情丰富,看的众人一阵沉醉,禹王也是看着他乖巧的模样,不忍为难,索性笑笑,不在理会。
“既然白公子不能饮,倒不如白夫人代他如何?我可是听闻白夫人不仅叱咤于商界,那酒量也是响当当的好!”十王在一旁打起了鬼心思,故意挑拨道。
青儿白了他一眼,虽说她酒量确实好,可是她自从与白哲在成婚之后便再未随意饮酒了,如果她今日喝的太过,恐怕会丢大人。遂回击道:“我的酒量再好,也不及王爷整日花天酒地,今日乃是为禹王贺喜,咱们就别互相挤兑了,免得扫了大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