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听完,急忙去收拾东西,收到一半,转过头对我说道:“不对啊,我们回哪里?宿舍吗?现在多了一个刘夕不说,你这两条狗往哪里弄,押金要不回来就算了,我们也没多余的钱租其他房子了啊。”
说的也是,刘夕,黑骑和公主真名安置是个难题,这真是愁煞人。
马文俊一脸凝重,拉我过一旁问道:“关文武,最近这灵异事件好像频频发生,似乎哪里都有这些东西冒出来,是不是和你有关?”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于是从遇见赤松道长的徒弟和那个龙奇战的事情也全部说给了马文俊听。马文俊苦笑一番,说道:“这么说来,真如那道长预言的一样。只要关文武你去哪,哪就不安全了,是这说法吧?”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着四眼帮刘夕换裤子,心里真不是个滋味,仿佛是自己把全部的人都拉进了这个无底洞。
马文俊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就利用身上的力量灭了这些东西。”
“怎么灭?驱鬼我不太会,上次用了一次,觉得全身都有一股用不完的劲,太吓人了。”
马文俊摇摇手,分析道:“关二爷既然是神,也有制煞镇妖驱邪的说法,你也曾经说过,被附体的时候亲眼见到关二爷用那青龙偃月刀斩得那些东西魂飞魄散的。试一试,身上有关二爷的刺青,应该会没事。”
“怎么试?”
“那还不容易,去你对面屋子里,灭了她,顺便尽快熟悉关二爷留下的千年之道究竟有什么威力。我总有预感,这里迟早变成鬼祟的世界。”
“没那么夸张吧,既然有神,那上天一定会派神将或者是阴差缉拿回去的吧。再说,不如把这两条阴灵犬扔去,那道长不是说过连厉鬼都惧怕三分吗?”我想起关二爷被铁链拴走的场景和赤松道长那疯子说的话。
“哼,万一不管用呢?这两条犬还小,看不出威力的全部。如果真存在异度空间,那么上面所谓的神和冥府地下的阴差,会不会和那些在地球维护秩序的警察一样,缺乏人力不足,又或者任由这些脏东西在人间为非作歹而撒手不管呢?”马文俊丢回来一句话,让我不知如何反驳。
想想也是,靠人不如靠己,起码给刘夕留下一处安全的地方,总不能四处奔波。
在四眼和马文俊的期待的眼神下,我被他们推出房间,举着一根蜡烛站在那对面已经上着锁的门口外。
我定了定神,想起龙奇战的特异功能,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心理借口。
“笃笃笃”我举起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的敲起门来,其实内心已经在流汗。
“笃笃笃”
连敲了两次,都没有任何反应,想把耳朵贴在门口处又有点害怕。刚想掉头回去,“嘎吱”一声,门开了,没错,上着锁的门突然开了。
我举着蜡烛茫然不知所措,连续后退,却看到那女人又悠悠探出一个脑袋向我看过来。
不知为何,已经确定了对方是鬼的身份后,小腿已经哆嗦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举起手朝她打了个招呼:“嗨,我,我来了!”
女人不说话,一脸青灰色的五官朝我勾勾手,示意我进去。
我艰难的吞了下口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嘭”的一声关门后,我面对着这个女人已经变了样,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模样开始糜烂,还在我面前扭着身子,不断想撩起我的欲H。
我欲哭无泪,这样还能有反应那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你想干什么?”
嘻嘻嘻,女鬼一手掩着嘴巴轻笑,一只眼睛逐渐凸了出来,脸上的蛆虫不断蠕动。缓缓朝我逼近,“你想不想做?姐姐的技术很好,168包钟,368包夜。”
这,这女鬼生前是做小姐的吗?我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吐了出来。
“你是包钟还是包夜?”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一抽,想起一句话脱口而出:“包夜能做什么?”
“嘻嘻嘻,包日啊!”女鬼说完,开始脱那睡衣。
别别别,我过来不是包夜,有事情想问问你,我急忙双手乱挥阻止。
女鬼歪着脑袋,一副青灰溃烂的五官像是疑惑的在等我继续说。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说了你别生气,你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女鬼突然大笑了起来,“小弟弟,这笑话真好笑,姐姐会让你********的。”
我一边继续后退,忽然看到身上的桌子上有一块落满灰尘的镜子,赶紧拿了起来,用手一擦举到女鬼的面前,“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我差点吐了!”
女鬼盯着镜子,‘啊.....’刹那发出一阵凄厉怨叫声,一颗眼珠随着女鬼变幻无常的表情已经挤掉在地上,流出一股浓稠的屎黄色液体,发出难闻的腥臭味。
伸出双手,就向我掐过来。
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自信,“站住!”举起手制止大喝一声,声势浩荡有力,那女鬼真的停止了动作。
我把衬衫一甩,露出后背关二爷的刺青,指着女鬼学着关二爷曾经附体时的样子厉声斥道:“死后宁做孤魂野鬼也不安份,你有没有害过人?若是还过,别怪我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斩得你魂飞魄散,堕不入那轮回重新投胎的机会。”
我看到那女鬼呆滞片刻,心中暗笑,果然关二爷是个神人,光是露个刺青图而已,连鬼都惧几分了。
正在得意时,女鬼突然张着嘴巴呲牙咧嘴朝我冲了过来,事情发生得太快,还没容到自己反应过来,那女鬼已经脸贴脸的对着我,不断张开嘴巴朝我鼻子嘴里喷出一口恶臭。
我吸进那味道,脑袋就感到一阵眩晕,四肢渐渐开始无力。眼睁睁看着女鬼恶心的五官不断在眼前飘来飘去,在火车上吃的东西一股脑吐了出来。
不行了,再这样被熏下去,不臭死也被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