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你妈的头,谁看到我调戏了,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小伙子凶神恶煞的望着周围看热的人群问道,人群默不吭声。
那貌美女子看着他欲言又止,对着我说道:“算了吧,这种人脸皮极厚,不......”
小伙子凑近貌美女子的跟前,威胁道:“你TMD再冤枉老子试试看?”
“不识悔改,满口污言秽语,今日便让关某为民除害!”我气势如虹的喝斥道。
十几秒后,周围窃窃私语,“这人看上去真的像有病啊?”
“我靠,真当自己是关公了。”
小伙子被我气势唬得目瞪口呆,片刻才初醒,捂着肚子指着我大笑道:“哈哈,哈哈,我靠,碰到了个****。”
我左右盼顾,这些人不知为何取笑,当下扎实马步,一手捋着下巴空空如也的二尺髯须,抬腿一脚,便把小伙子踢得人仰马翻,滚去数米。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无一不哗然,那貌美女子掩口惊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气定神闲走到他的身旁,正要一手扭断其的脖子之际,身后赶来的几位乘务警大喊阻止道:“别动!”
我听到身后传来制止声响,回头便看到三个穿着统一服饰的乘务警,心下疑惑:“尔等可是对关某此举加以阻拦?”
其中一个为首的乘务警指着我大喝道:“就是你们两个,打架滋事,扰乱秩序,跟我们走一趟。”
我指着火车甲板仍在躺着痛苦呻吟的小伙子怒道:“大胆,关某在此教训淫贼,尔等不但不膜拜,莫非与他一伙?”我不理会那三个乘务警,一手将那小伙子揪起到眼前,像提起一个轻便之物般。
众围观者再次哗然,我瞪着那丹凤眼,横竖卧蚕眉,怒视小伙子道:“今日任谁搭救你,都无济于事,关某再问,调戏那黄花闺女之事,尔可知罪?”
小伙子两手捂着小腹,面部扭曲,回头看看身后那三个乘务警再转过头对着我,忽然裂开嘴小声附耳鄙夷道:“呸,警察来了,有种你再打我啊?”
这般挑衅怎可了得,听得我火冒三丈,正要抬起握拳之手往那面门击去时,三个乘务警一窝蜂涌上。两人拉扯住左右手,一人抱着我腰身,试图将我和那小伙子分离。哪容得这等凡夫撒野,只是全身一抖,手臂一晃,便将其中两人甩开,继续对着那淫贼小伙子脖颈扭断时。
我突然倒地抽畜,一股电流袭遍各处神经系统,全身肌肉瞬间紧缩。其中一个乘务警掏出一把泰瑟电击枪,正射中我的屁股。
一个小时后,我晃着脑袋意识逐渐恢复,想起之前关二爷做的一举一动十足恼火。不但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公共厕所,想上就上,还到处惹事生非。若是不注意,恐怕再次斩下别人的人头还不一定,情不自禁一肚子火碎碎念骂道:“草你个关......”
“哎哎哎,你干什么,是不是还想来一枪?”一个乘务警突然出现在一旁打断我的粗口凶道。
我赶忙住嘴,对那乘务警低声下气道:“警察同志,这事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的错,都是那关......”转念一想,说出来也是扯蛋,“是那个小伙子惹起的,和我无关啊,无关!”
乘务警冷哼一声:“叫什么名字?”
我老实回答:“关文武。”
“哎哟,又能文又会武,刚才甩得我们可是够呛,劲可是够大的啊,是不是从小进武校来的?”
我低着头,垂头丧气道:“爷爷是个京剧武生演员,从小就跟着练了一些,警察同志,真不是我的错,放了我吧?”
那乘务警突然脸色变得神神秘秘,凑近小声问:“你以前有没有什么遗传病因,或者是家里有谁这里出过问题?”他指着太阳穴的位置,看着我。
敢情这是说我神经病?
我正要开口反驳,那貌美女子和另一个乘务警赶了过来,悄悄低头附耳说些什么。
好一会儿,才和我说道:“事情弄清楚了,也证明这个女孩与你毫不相识,被你打的那个人确实对这个女孩毛手毛脚。念你挺身而出,见义勇为,此事就到此为止,下次可不要鲁蛮行事,万一对方拔刀,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我悲中转喜,连声道谢。乘务警说,你要谢就谢那女孩出来作证,否则以你袭警这罪,有你受的。
我和那女孩出去后,原来可以息栖的地方也被人占据,只能挤到火车公厕边上站立。那女孩也随了过来,我诚挚的向她道了谢。女孩连连摆手:“我想不到这社会还有正义的人,是我谢谢你才对,出来作证是我应该的,我叫秦晴。”
我听到对方报上姓名,才敢光明正大正视一番,心想这女娃确实长得好看。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杏眼桃腮,清秀绝伦的瓜子脸,高鼻雪肤。此等尤物,想必一定名花有主,这年头,稍有姿色的都躺在酒店别人的床上,这真个混蛋的现实社会。
想想自己的出身,两年多前父亲在外面做些生意赚了些钱后,居然胆上生毛学着别人包了个情妇。爷爷气不过,父亲带着那情妇抛下面容不姣好的母亲,一去不复返。母亲最后改了嫁,我即使再气,也气不过当下阶级风气,罢了,罢了。
“关文武。”本想给她提议,下次在公共场所就不要穿得太过暴露。可是转念一想,女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个个都保守得长衣长裤,像我这等有色心没贼胆的人就没了视觉福利了。
秦晴夸我名字好听,我也虚情假意客套一番。这互拍马屁闲聊之间,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络,才知道大家都是同一所大学,连专业都是一致,同是新闻系。我从小就仰慕这份高崇职业,记者不仅能揭发各种黑暗丑陋幕后,更能帮助那些低层平民百姓,深得人心。
我内心真想拍一下秦晴的大腿高呼,这真是缘分啊。
这火车像蜗牛一样,走走停停,18个小时后,才到达传媒大学的陌生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