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两眼望向太子,眼里是又惊又怕。
“你……你……”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子丝毫不以为,抬起手,食指在她嫩红的樱唇抚摸着:“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种画面不可能没有反应。”
他的手指温热,成功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只有动物才会这样,你冷静点。”
罗小玫挣脱不得,深怕他变得跟这里的男人一样,毕竟男人在欲望的驱使下理智会全失。
他一向深邃的眼里像是蒙了一层叫做欲望的东西,看着她的眸子炙热得让她极其不安。
顾洋勾了勾唇,贴近她的耳垂:“就算我不上你,也会有别人上,选我还是这里面的男人,嗯?”
他说的暧昧极了,尤其是最后的一个字,带着蛊惑一般。在
罗小玫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没忘记眼前的男人是道上的一方霸主,他风度翩翩的外表下,是一颗浪子之心。
“我谁也不选,太子,别这样,我们怎么说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我为了救你,还杀过人,你们这一行不是最讲道义吗,你不能恩将仇报。”
罗小玫只能抓住以前的事来讲,虽然以前是他帮她多很多,但她救过他是事实。
顾洋看似轻松,实际身体真的快要爆了。
他敢肯定酒里放了别的东西,虽然不是烈药之类的,应该是催情的,再加上眼前一幕幕的春宫大戏刺激着感官,如果这种时候再没点反应就是无能了。
顾洋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在罗小玫猝不及防之下,把她横抱了起来。
罗小玫呼吸为之一滞,然后反应过来,哪还管得了现在身在何处,朝他又打又骂。
“你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顾洋置之不理,当着众人的面抱着罗小玫进了旁边的房间,长腿踢上门,把外面的满棚淫屏蔽在外。
木质的房间里隔音并不好,外面男人交织的吟叫声透过门缝传进来。
顾洋把罗小玫丢在床上压了上去。
罗小玫一对上他的脸就开始怕了。
她及时偏过头,想逃开,可推不开他高大的身材,急得满眼涨红。
他眼眸里的血管爆红,像是有一团火在眼眸里燃烧着,并不是怒火而欲火,如果不是面具把他的额头挡住,她想,他额前肯定渗着汗珠。
其实酒里的东西并不是很厉害,可是眼前的女人是她,他爱慕着而得不到的女人。
数不清的夜里,他曾经想象过无数遍这样的场景,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地疼爱。
现在,她真的已经在他身上,只要他愿意,她就是他的了。
“酒里放了东西,我要控制不住了,给我好吗?”
他几乎用了所有自制力问这一句。
问完,他觉得自己好傻。
答案他很清楚,不需要等答案。
“你……”
在她说了第一个字就以唇封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吻霸道强势,以绝对掌握主权在她的嘴里横扫着,蛮力之中带着点笨拙,他是半新手,但是个好学生,只来回几下就熟悉了不少。
罗小玫双手被他牵制住,心里急得团团转,男人气息中带着浓烈的酒气,看来之前喝过不少酒,尽管极度讨厌这个吻,心里愤怒到极点,可她对他束手无策。
他太过强大了,在他面前,她所有的挣扎击打都像是打情骂悄,根本伤不了他。
吻,一直往身下蔓延……
直到落在她脖子上戴着的吊坠上。
没有人比顾洋更熟悉这个吊坠,那是他小时候亲手交给她的。
这是顾洋母亲留下来的,顾洋想起了他的母亲。
母亲是他心底埋得最深的人。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小时候,明明家里过得拮据,可每次上街,看到乞丐或多或少她都会丢下钱币,他记得她所有的好,对他的,对别人的,可却忘了她的长相。
这一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母亲的脸清晰的映在脑海里。
顾洋的动作倏地停了下来,他缓缓抬头凝视着身下泪眼朦胧的女人。
罗小玫没有大哭大闹,她只是看着他,不哭不闹也不叫,可那双水眸分明是含着恨意的,她说。
“太子,我会恨你的,虽然对你来讲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可如果你真的碰了我,我发誓,会像当初在游轮上救你时,枪口对准你的心脏开枪,不,对准你的脑袋,爆了你的头。”
罗小玫不是在说笑,如果现在她手里有枪,一定会杀了他。
顾洋愣住了,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眼里的恨。
他不想她恨他,一点儿也不想。
快要爆炸的身体也不是心底想熄下来就能熄下来的,可他终究不想她恨他。
“我不碰你,就这样,你别动,否则后果自负。”
她被人抓来成了女奴,然后对方又把她送给了太子,她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一切只能靠自己,或者说靠太子的自制力?
现在只能信他了。
罗小玫不明所然,不过听到他不碰她,心底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还是乖乖听话不敢乱动。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上,冰冷的银色面具贴在****的肩上凉凉的,可她没有感觉到冷,反而整张脸都变成绯红色,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自己动手解决着。
她很想让他进去洗手间,万一让她代劳就完了,她不敢吭声,甚至连呼吸都缓慢了许多。
男人解决完了之后才自己起来进的洗手间,期间一眼都没丢过给她,完全当她不存在似的。
被一个大男人压了这么久,罗小玫觉得胸痛,脸也跟被火烧了一遍似的,火辣辣的,她的视线不小心落到床上男人留下的液体,真的是……
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起来站在打开窗帘,不停吹着冷风。
也不知道吹了多久,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罗小玫回过头,男人已经一身清爽,眸子也已经恢复了幽深平静,不见一点炙热。
“跟你走。”
笑话,留在这里跟所有女奴一样任君采撷吗。
这一次这种情况下太子都没有碰她,她相信,以后他也不会轻易碰她的,除非经过本人同意,要她同意和他一起那啥?那根本不可能。
可有这么一天,罗小玫同意了,同意成为他的女人,只为了另一个人的安康。
“好。”
他走过来把她的身上纱笼整理好,然后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