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箱子拿来。”闾丘蔚在看了一下源田未的伤势后,决定先拆了纱布,重新消毒包扎过。
“哦。”拿着保健箱走过去,半路上还不忘回头对着乐逸做了个鬼脸。
接过保健箱,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纱布,尽量不扯动她的伤口。
“田,你不要死呀,没了你那张死人脸,我们的日子会很无聊的。”米莲·琼斯双手交握,向上帝祈祷。
骆兰心一拳打在她在头上,“乌鸦嘴,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痛。”双手抱头,米莲一脸委屈,“我又没有胡说八道……”
“嘘,不要吵。”祁羽安用手指比比嘴,示意她们安静。
“哦。”米莲马上双手捂住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七逸在嘴上作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明白。
“安安,兰。你们按住她的手,别让她乱动。”消毒,是疗外伤最痛的一环,却也是最重要的一环。
“是。”两人按住源田未的肩,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给她力量。
“田,你一定要没事呀。”米莲紧张得又开始向上帝祈祷。
“唔……”消毒水落在伤口上,这痛令源田未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按好,别让她乱动。”闾丘蔚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她作消毒工作,一边命令祁羽安二人。
两人加重力道,阻止了她的挣扎。
……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重新包扎好了她的伤口。
“米莲留下来照顾莲,其他人到会议室去。”说完,就车身回房去换衣服。
“惨了,蔚生气了。”米莲暗暗松口气,还好蔚让她留下来照顾田。
“走吧。”祁羽安带头向会议室移动。
“早说要先向蔚说一声,现在田出事了,不生气才怪。”七逸一个人边走边喃喃自语。
“马后炮。那当初你怎么不去告诉蔚,田要去日本。”乐逸撇撇嘴,对她的话不予置评。
“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吵。”骆兰心越过二人,跟在祁羽安身后走了出去。在经过她们身边时还不忘训她们一下。
两人闭嘴,随后走了出去。
坐在会议室的四个人,没一个人吭声。如果是平时,这里面会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这时,闾丘蔚冷凝着俏脸走了进来。在主位上坐下。
四个人互相对看了一眼,心里暗叫糟。
祁羽安率先开口,“蔚,我们都不知道田去日本要干什么,所以……”
“因为你们都不知道,所以也就可以不告诉我一声?让她一个单独行动,受伤归队?”不等她说完,闾丘蔚就已经火大的打断了她的解释。
“我们以为她是去旅游的……”七逸鼓起勇气辩解。
乐逸同情地望着她,蔚现在在气头上,这个白痴居然还开口说这种白痴话,真是的,白痴的程度跟米莲有得比了。
“旅游?”冷冷一笑,将视线定在了七逸身上。
“是呀,她又没说她去日本干什么,我们当然……乐,你眼睛抽筋了吗?”七逸还没发现闾丘蔚的脸色不太对,仍一个劲地发表意见,对向她使眼色的乐逸视而不见。
乐逸快昏倒了,这么绝的问题她也能想出来,她真的是成了米莲第二了。“你这白痴……”
骆兰心憋着笑,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一定会笑倒在地。七真的是绝呀,居然以为一直在给她使眼色,示意她闭嘴少开口的乐是双眼抽筋。哈。
“咳。”祁羽安轻咳一声,掩示涌上嘴角的笑意。
“听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我不应该因为田的擅自行动怪罪你们?不应该因为你们知情不报而怪罪你们?更不应该为田的受伤怪罪你们,是不是?”越说到后面,真意越冷。
“当然……唔……”
乐逸连忙跳起来捂住又想开口的七逸,再让这白痴说下去,蔚就要让她们集体去健身房等她了。
“蔚。”祁羽安站起来,轻柔的开口,“现在事已出了,再追纠谁的责任也没多大用处,现在最重要的是田的伤和究竟是谁伤了田。”整个藏龙居里,也只有祁羽安劝得了闾丘蔚。
闻言,只是抬眼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蔚,安安说得有理,我们应该想想以后的事。”一直没发表意思的骆兰心终于开口了。
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这事就暂时算是过了吧。站起身向门边走去。
四个人重重松了口气。
“对了,。”突然转过身,四个人又紧张起来了。受不了,她又不会吃人,真不知道她们在怕什么,平时也没见她们有多怕她。“七,你负责守着田,直到她伤好为止。”
“哦。”
交待完,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七逸不解地看向另外三个人,“蔚不是让米莲照顾田吗?怎么又变成我了呢?”
“因为你白痴呀。”乐逸白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我哪里有白痴呀,你才是笨蛋呢!”起身追出去,忿忿不平的吼着。
“受不了她们两个。”
骆兰心与祁羽安两人对看一眼,笑了笑,也起身离开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