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去解她睡衣上的纽扣，呼吸变得很急促。
苏暮烟的手抓着他的手，很想推开他，逃跑。
可是她不能，她已经和秦家签订了合同，若是和秦绍谦闹翻了，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苏家。她至今还记得，被那些债主逼上门，母亲被逼得想要自杀事后的情景。
她不能让苏家再一次陷入危机。
苏暮烟缓缓地放开了抓着秦绍谦的手，秦绍谦已经解开了她胸口第三颗纽扣，手搭在第四颗纽扣上。
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
可秦绍谦却忽然停下了，“你帮我脱衣服。”
他拉着她的手，搭在衣服上。
苏暮烟因为这句话，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秦绍谦让她感觉到羞耻，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被买来的玩物。
她不半晌都没能动一下，秦绍谦的声音越发的不耐，“何必做出这样的表情？苏暮烟，你这辈子就是不情愿，也只能是我秦绍谦的老婆，再让我不爽，你们苏家全家都会玩完。”
苏暮烟被他骂的剧烈的哆嗦了一下，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可惜被纱布蒙着，她的眼泪根本看不出来。
她顺从秦绍谦的手，去解他身上的纽扣。
一颗，两颗……
第四颗的时候，却再度被秦绍谦抓住了手，他一声不吭的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扣子因为他的粗暴，飞迸出了一颗，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任由秦绍谦摆弄。
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安静的‘看着’他。
秦绍谦吻着她的唇，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人，突然加重了力道，撕咬着她粉嫩的唇瓣，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苏暮烟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之后便恢复了安静。
黑夜里，他冷笑了一声，没再做任何温情的动作，直接切入了主题。
苏暮烟明显不适应，可他却不管不顾，怎么疯狂怎么来。
疼痛和煎熬铺天盖地而来，苏暮烟却没再哭，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一开始她被他骂了一句，就哭了，可是后来他折磨她，她却一滴眼泪也没留下来。
甚至这一整夜，她都没哭。
秦绍谦一直在折腾她，她连昏睡过去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晚天堂和地狱她来回走了好几遭。
终于结束的时候，秦绍谦躺在她身边一侧，她摸索着起来。
“你去哪里？”秦绍谦问她。
“回房间。”苏暮烟抓着衣服，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身体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能感觉到他留在自己身体的东西，在缓缓地流动着，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脏。
秦绍谦沉默了片刻后，说：“让张妈送你回去。”
他这句话说完，苏暮烟便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紧接着张妈带人走进来，带走了她。
回到卧室，摘掉纱布，苏暮烟单脚跳着进了浴室。
她站在淋雨下，将水开到最大，温热的水洒下来，她捂着自己的脸，无声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