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出现让整个的气氛多了几丝诡异与压迫,众人就好像闻到了战场上面刺鼻的血腥味,和修罗一般的冰冷的寒意,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惧意。
“上!”
黑衣斗篷的人和带着面具的人同时一拥而上。
轩辕情也冷冷的下令,“杀!”
清心小筑内。
“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魁省没头没脑的向外张望。
“或许是救驾的到了!”燕山无兄弟之一道。
魁省拍了拍胸口,“还真有人来救啊!这些天陛下又不许我们出去还击,我还真以为我死定了!”
“陛下这么做,自然有她的打算,我们按他的吩咐行事即可!”
一个黑影越过重重的守卫,来到了院子里面。
魁省眉心一动,“还这让陛下说准了,真的有人闯进来了!”
燕山五姐妹立即甩给她一记眼刀,“慎言!”
景云里稳稳的立在院子里面,虽然外面已经是杀喊声震天了。可是里面确实安静的可怕!景云里隐约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只听见如鬼魅般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景云里,你终于还是来了!”
景云里一笑,“是,来了!”
“既然来了,也别白来!我要送给你一份大礼!”
说话间,景云里只觉得利器的寒光刺伤了眼睛,一个单薄身影举剑向他刺来了。
“小心!”夜凌一声惊呼。
景云里从惊讶中醒了过来,慌忙的闪开了,“岱裳!”
岱裳的双目没有任何的焦距,也听不见景云里的呼唤,只是招招夺命的向景云里进攻。
景云里不想伤了岱裳,只守不攻。
夜凌在一旁干着急,这时魁省也加入了战局,想要从后面偷袭景云里。
夜凌提刀护着景云里,“我们换一下,这个比较厉害,你来!”
景云里只好转身去对付魁省,夜凌便缠着岱裳。
燕山五姐妹有岂是君子之流,便是先要偷袭。只听见围墙之上传来笑声,“一直听说燕山五姐妹阵法玄妙,今日在下正想讨教一二呢!”
说着,这白衣男子便朝着燕山五姐妹袭来。
这般的三处便打开来了,景云里一面担心云轩燕山五姐妹所伤,另一方面又担心夜凌会伤了岱裳,便一直不能集中精力,便着了那魁省的道儿,被她一掌击中了。
“哎呀!”看见景云里受伤,夜凌叫了一声,“原本看在你比较厉害才让你对付这个大块头的,怎么你这般的没用啊?”
景云里皱着眉头道:“别说这些没有的了,别伤了岱裳!”
那边云轩出手狠辣,已经是将燕山五姐妹所谓的阵法搅了个大乱,没有阵法配合的五人武功虽属上乘,内力也醇厚,可是各自的缺点都曝露出来了,善攻扇防着一眼便知,云轩便逐个击破。
这厢夜凌很想去帮景云里,可是岱裳又苦缠着不放。岱裳出手虽然狠辣,可是岱裳本就不是练武之人,只是叫人控制了而已,武功不过是中流,只是碍于景云里不让伤害他,夜凌便只能且战且防了。
景云里被魁省的铁掌拍中,已是收了内伤。可是魁省虽然招式猛烈,但是却身材魁大,行动不甚灵活。景云里便凭借她高超的轻功,躲闪着,可是这魁省乃是练金钟罩出身,不能轻易伤她,景云里便是一边躲闪着,一面寻找着她的命门。
景云里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即是魁省每次出招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护住小腹肚脐处,这是连金钟罩所留下后遗症,魁省是纯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断不会由此心机的。所以景云里便往她的肚脐处攻去。
景云里自诩为小人,倒是不枉她给自己给个称呼了。这使个诈,出点暗器伤了这傻大个儿也就不足为怪了。
只见魁省不甘心的躺在地上,苦练十余年的金钟罩一破,“景云里,你这个卑鄙小人!”
景云里拍拍手,“只怪你太笨了!”
那厢,那燕山五姐妹已除去了其三,剩余两个在云轩手下也是不足为患了。
景云里看向岱裳与夜凌,只见夜凌已是忍到了极限,景云里便上去将二人分开了,她看向岱裳喊道,“岱裳,是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岱裳的目光里面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的焦距,难道:“云里!云里!”
景云里一喜,“是我!”
岱裳扔掉了剑,嘴里依旧道:“云里,云里!”作势,便要昏了过去。
景云里忙上去想要接住岱裳,却只见岱裳不知何时手中已是多了一把匕首,对着景云里的心脏便要刺了下去,这时,一旁的夜凌连忙拉开了景云里,自己挡在了他的前面,匕首便刺入了她的胸膛之内,顿时血流如注!
“夜凌!”景云里睁大了眼睛,接住缓缓倒下的夜凌。
岱裳拔出刀,“主人有令,见到景云里,杀无赦!”
说着,举起匕首便刺向了景云里。
“嘭!”一粒石子击中了岱裳的头部,岱裳便晕了过去。
一旁的云轩解决的那燕山五姐妹,急急走向景云里,“怎么样了?”
景云里点了夜凌周身的几处大穴,心疼道:“夜凌,怎么样了?”
夜凌想要对景云里笑一笑,可是牵动了伤口,便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艰难道:“我没事……”话还未说完,便已经昏迷了去。
云轩探了探夜凌的脉息,“夜凌暂时还没有危险,我们先去救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