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的军事基地处于尼茵群岛的后方的一个小岛上,这个基地是天池军方要求首先给夺回来的。莫名其妙地就把这个基地给丢了,连什么人做出来的都不知道,气的天池首席差点没枪毙几个卫星专家。
这次的多国联军的行动,众多军事卫星盘旋在尼茵上空,一草一木的情景都传送到各国首席的面前。
肯尼上将没有得到总指挥一职,心里有点窝火,偏偏没有地方发泄。这时,基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冷冷地哼了一声,找到了泻火地。
距离基地还有百十海里的时候,二十名穿着潜水服的潜水员犹如一条条泥鳅,顺溜地窜入了海中。
肯尼对此行动充满了信心。因为这二十名军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身手不凡。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正是熟睡的时机。消灭这些反动份子,轻而易举。肯尼认为,占领了这个基地就是一些尼茵的地痞无赖,连军人的边都算不上。正是这个错误的想法,导致了这二十名顶尖的军人,客死他乡。
鹰隼一般的西门傅,擦了额头的一把冷汗,庆幸道:“幸亏这些人没有用导弹来个地毯式轰炸,否则,少爷我今天就要归位了。小伟啊,前来的二十条小虾米就交给你了。这是师门对你的第一次考验。”在几十颗导弹的攻击下,强如元婴期的西门傅也只能喷血逃窜。
鲜于伟复杂地看着西门傅,道:“西门少爷,我退出您的师门好不好。”心里却是一阵的鄙视,几百岁的年纪了,大冷天地拿把扇子,在那里装B,不知道装B遭雷劈么。
西门傅眼睛一瞪,厉喝道:“你既然已经拜入五行宗的师门,岂有退出的道理。若是在说出忤逆的话,小心我替师门清理门户。”
西门傅平时口花花点,行为卑鄙无耻了点,骨子里却是很顽固守旧的。虽然师门已经没落,却还轮不到一个凡人来蔑视,即使他在开玩笑。修真者应有的傲气,很想一道掌心雷劈死他,可这个家伙是那个能振兴师门的小师弟很看重的人物。在加上他到来就孝敬了自己哥几个上品的货色,无心之话,给了他个警告。
冰冷的杀意袭身,鲜于伟意识到自己的话中对他们的师门很是看不起,所谓有的玩笑可以开,有的玩笑却是开不得。后背的冷汗湿透的内衣,他知道自己已在鬼门关徘徊着,差点没瘫倒地上。
反抗的念头,鲜于伟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白白嫩嫩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的男人,他的实力好几层楼那么高啊!自己和他比起来,就是一只蝼蚁与大象的差距。
西门傅摆摆手,脸色虽然缓和了,眼中的厉色却是一丝未退,语气也放柔了:“罢了。记住此等胡话休要在我等兄弟几人休要再提,否则,定不饶你。现在你生是五行宗的人,死是五行宗的鬼。”
鲜于伟既然能统帅整个金三角,自然也是一个人物。但是,在西门傅的面前,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唯唯诺诺地面对老师的责罚。
百十海里对于那些特种军人来说,仅仅是在岸边稍稍地喘几口气。上岸后,脱去潜水服,带上武装到牙齿的装备,手拿漆黑的匕首,悄然地潜行着。
翻过一座十多米高的小山坡,二十多个军人呆住了。什么作战策略室、宿舍、武器库等等就是连伙房都没有了,一片空荡荡的场地,中间一个很突兀的帐篷孤零零地杵在那里。
从这些军人呆滞的面孔可以看出,那些帝国主义的军事卫星并没有准确地扫描到这些讯息,他们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景出现。
他们从上面得到的信息,这个基地有很小的可能会出现一小撮部队,外加一群地痞无赖。在他们的想象中,一些拿着砍刀活着一些土枪,甚至连外婆都打不到的暴动份子,解决他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可是……
情况显然发生了偏差。这些警觉的特种军人心里升起一丝不是太好的预感。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人从帐篷里施施然地走了出来。很东方的面孔,龙朔人。难道龙朔人和尼茵人握手言和了?不是说龙朔人有仇必报的么?为什么会是这样?那些该死的联邦调查局是****的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出来。
能面对多国联军的舰队,还是这般悠闲,可想而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军人们坚毅的脸庞滴下了汗水。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不管这个东方人有多么厉害,只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
鲜于伟能够执掌整个金三角,除了超强的实力,当然也有一番过人的手段。刚刚被西门傅给吓了一通,一定要从某方面找平衡,不然,心中肯定会有阴影的。
这些,精锐的特种军人倒霉了。
二十名训练有素的特种军人和一个天道下阶的人比较起来,根本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道理。
鲜于伟还没有厉害到可以用身体挡子弹的地步,看着飞驰而来的子弹,用等速的身形避开了子弹的轨迹。身影不断地腾挪转移,犹如一条幽灵。
这样的情景看的军人内心一沉,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仍然踩着小碎步,身体灵活地扭动着,朝鲜于伟发射着一波波的弹雨。其实他们已经知道了鲜于伟的身份,一个超能者,在他们团体中的某些特殊的部门,就养活着这么一群人,见多不怪而已。
如果仅仅只是靠着速度,实在太丢天道的人了。天道仍是体内感悟到天地间元素之力,凭借着精神力为媒体,由体内熟悉的属性,发动攻击。
一道道青色的风刃从四面八方呼啸着劈向了那些军人。军人的视觉跟不上风刃的速度,还没有躲避的时候,已经划破了自己的皮肤。这就是一个凡人和一个强大的超能者的差距,无论吃从某方面,都是追赶不上的。例如,鲜于伟与西门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那里还有差距可言。
一道道的鲜血飙射出来,丧失行动能力的军人,依然用坚韧的毅力,支撑着自己,拉开了手雷的拉线,扔向了飘忽不定的鲜于伟。
其实,从内心而言,鲜于伟很是尊敬军人。他觉得军人是一个不可亵渎的词语,军人是团体的工具,工具的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使用这些工具的人。另外最重要的是,军人是忠诚的代名词。
但是欣赏归欣赏,他们还是要死的,因为两者处在了对立面。只是,鲜于伟并没有凌辱、戏耍他们,很干脆地指使着风刃划破了他们的脖子。
鲜红而又滚烫的血液,泼洒在这片土地上。军人的使命使得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怨言,马革裹尸,这是每一个战士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