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开始不是很牛吗?你昨晚不是很强悍吗?现在给我还手啊,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还手啊!”韩青疯狂地发泄着输了时堆积的怨气。从小就是在保护的环境中长大,进入了逆天帮,凭自己的本事在黑、白的事业上更是一帆风顺。就是因为他,司徒啸天第一个让他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而且是在自己喜欢的人的妹妹面前,在数百弟子面前。如何叫韩青不怨、不恨。
司徒啸天只觉得自己就像风中的树叶,四处乱飘。想到这,脑中灵光一闪。对了,风,气流。韩青的速度已经到了人视力的极限,眼球是跟不上的,只有感觉。感觉他出拳与风的摩擦所造成的气流。想到破解的方法,司徒啸天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王飞看到司徒啸天闭上了眼睛,心中大骇。他以为司徒啸天已经有了死的心。看着身边的几个人,他们也是一副呆滞的表情。
突然,王飞等人的眼睛亮了。他们看的非常的清楚,司徒啸天躲过了韩青的一拳,两拳,三拳……韩青也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每一拳的落点似乎被司徒啸天猜到了,躲避的刚刚好。这一切让他们忍不住地为司徒啸天欢呼跳跃起来,应了一句话,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
王飞他们看到司徒啸天脸上浮起了招牌的笑容,均用怜悯的目光望着韩青。
司徒啸天心情平静,摒弃了杂念,感受着空气中流动的风,与炽热的气流擦身而过。韩青的速度对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胁,是还击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在招惹我之后,可以活着,你也不例外。无论你是什么人,今晚我要你死。”
韩青也说过这样的话,认真算下来,司徒啸天是盗版。可是,这个盗版在瞿绣静如水的心中就像一颗石子投了进去,泛起了阵阵涟漪。他的霸意,他的毅力,他的头脑及他的俊逸的相貌种种镌刻在瞿绣的内心深处,一颗情的种子悄然埋下,只待它破土而出。
韩青见到自己引以为豪的速度被人破掉了,心中用自信建立起的擎天大厦瞬间土崩瓦解,呆呆地不知所措。看到一只手臂穿透了自己的躯体时,最后的一丝念头就是,原来被打真的很疼。
逆天帮的帮众见到自己的老大被打死了,一片惊慌。司徒啸天身上辐射出来的惊涛骇浪般的气势,着实地使他们失去了为老大报仇的勇气。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瞿绣身上,希翼着她能为他们的老大讨个说法。
瞿绣也感觉到自己是万众瞩目,心中气结。刚刚交手的过程你们没有看到吗?本小姐如此狼狈的败下阵来,你们还想着让我这个手下败将去给你们老大报仇,一群瞎眼的东西。可是,瞿绣看到司徒啸天意欲要走,冷笑道:“你杀死了逆天帮的二当家的,打伤了我,就想如此离去么?”
司徒啸天停下了脚步,眉头皱了皱,斜睨着瞿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难道还要我留下点什么东西吗?”
瞿绣一时哑言。如果让他留下点手脚什么的,自己可能会舍不得。想了想,道:“司徒啸天,你的底子我们调查的很清楚。你打死了逆天帮当家的亲弟弟,就凭你创立的劫道,能抵挡他们么?”
司徒啸天冷冷地说道:“那是我的问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瞿绣恼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人家在为你着想哎!不要那副样子,我又不欠你的。”
这回轮到司徒啸天郁闷了。这算什么,她凭什么为我着想啊,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和你很熟吗?你是没有欠我的,而我怎么说话,那是我的权利,你管不着。”
情场杀手王飞倒是看清楚点眉目了。那个女人明显是喜欢天哥,只有他这个情场初哥不明白。正所谓,襄女有意,流水无情啊!给身边还没弄明白的几个家伙递了个眼色,众人恍然大悟,纷纷露出了看好戏的眼神。
“我管不着?我还告诉你,我管定了。”瞿绣说的有点咬牙切齿。心里把司徒啸天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呆瓜、木头,我都这么说了,还不明白吗?非得要人家把话说的透彻啊!
司徒啸天不屑地笑道:“你算哪根葱!管我的事。走,我们走!”
逆天帮的一个帮众站了出来,朝着瞿绣叫道:“我家二少为你出头,不幸身亡。你这个骚浪蹄子不但不为二少报仇,反而跟那个杀人凶手打情骂俏。兄弟们,外人是靠不住的。今天就是死,也要为二少报仇啊!”
司徒啸天愣住了。即使他再木纳,那个家伙都把话几乎说透了,还不明白的话,就可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王飞等人见到他们都杀了过来,顾不得看好戏了,迎上了逆天帮的人,一时间惨叫不断。
瞿绣是南方人,对于北方的一些俚语词汇弄不明白,认为那个人说的骚浪蹄子是在说她和司徒啸天的事情。看了看司徒啸天懵懂的表情,更加确认了,俏脸红的仿佛熟透的番茄。日后,当司徒啸天问起这时的情景时,搞明白过来的瞿绣逮着司徒啸天一阵猛掐,后者大呼后悔。
待王飞他们解决掉没有剩下几个人的逆天帮,司徒啸天什么也没说,就像做贼般地带着他们快速离开了。
瞿绣望着渐行远去的背影,大声叫道:“司徒啸天,我会去找你的。”
司徒啸天听了个清清楚楚,浑身颤了颤,脚步加快了。瞿绣见此,得意地笑了起来。你飞不出我的手心的,只要我秀女认定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弃的。等着吧,司徒啸天,我一定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哈哈哈……
一个没有眼色的家伙打断了瞿绣的幻想:“二小姐,逆天帮的人怎么办?”
瞿绣很生气,怒视着那个家伙。后者极富自知之明,咬着牙把脑袋伸了过来。瞿绣顺手地在他的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下。这是我们的瞿二小姐的一个独特地惩人方法。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喽,他们又不是我们的人,干我们屁事。我们抓紧回老窝去,把你们这群家伙交给我大姐,我就自由了。”瞿绣的性格,有时大条,有时却精明的吓人。
那个家伙看出现在的二小姐心情不错,便也开起了玩笑:“二小姐,我们是大人了,不需要你护送的,我们可以自己回去的。”
瞿绣脸色一正:“不行,大姐对我说过了,怎么把你们带出来的,原样把你们送回去。幸好,司徒他们没有伤害你们。不然,还真不好交代了。”
那个家伙边走边与瞿绣讨价还价,试图让后者离开他们,好自由活动几天。很可惜,瞿绣打定主意后心神平静了,精明又回来了。锦绣会的一帮家伙任命地摇摇头,跟着他们的二小姐返回了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