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我们见面。”正好楚淮南和曲心安约定的时间也是今天下午,这样正好双方两个人都不需要再换时间了,等到那个时候不论这个白唐生到底是谁,拉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也幸亏尚鸿卓并不知道楚淮南所说的老婆,莫凌雪那个神秘的朋友就是曲心安,就是那天晚上他开口问号的那个女孩,也是那天在老爷子家里面遇到的那个什么徒弟,否则绝对会疯了的。
这么多的巧合与在一起还要另说,最重要的是他曾经和苦苦寻找的人就这样直接擦肩而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曲心安的存在,才丧失了这次的机会。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就应该挂掉电话了,而另外一边也正准备挂掉电话,但是楚淮南一转头看着自己身边正在敲着她的曲心安,顿时想起了正事的存在,立马阻止着对方急迫的开口问道:“对了,你没对那小美女做什么吧?”
“瞧你说的,我一正人君子能做什么!”果不其然,在问出这个问题以后得到的便是一顿臭骂,依靠着尚鸿卓的性格本来也就不会做什么,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也就是为了让曲心安安心的,没办法谁让自己问的就算是被骂也要忍着。
哑巴吃黄连的承认了下来,慢悠悠的补上了一句随即快点挂掉了电话,自己的老婆就在身边坐着,怎么可能有时间和对方聊这么多的天:“那行挂了,一会见。”
听着电话另一边挂掉电话以后,尚鸿卓深呼吸了一口重新躺在床上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反正离下午还有一段的时间。
而楚淮南在挂掉电话以后,没等把手机放起来,就直接对着曲心安快速肯定的说道:“莫凌雪一切平安,等到下午我们去找白唐生的时候他们也过去。”
事情发生了正常的时间一直到现在才听见确切的答案,曲心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感觉自己有点太神经质了,表情还是放松了不少正想要继续的吃饭的时候,对面的和禄非常自然的拿着自己的碗筷,举着说道:“嫂子,我喝完了。”
“我去给你乘。”不知道为什么或者单单凭借着这个称呼,曲心安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母爱泛滥,感觉好像这些事情就是自己必须做的一样,干脆地站起来直接结果了对方的碗,不仅如此旁边明晟的也跟着递了过来。
“谢谢嫂子。”等着曲心安把碗接过去的时候,一张脸笑的两只眼睛弯弯的,煞是好看,他不像和禄一样纯粹的懒,是根本不知道白昼放在哪里,两个人就像是孩子一样的堂堂正正的提出来这个要求。
这个行动没有让曲心安感觉到什么,直接让对面的楚淮南心里面极度的不爽,这可是自己的老婆平时在家里面的时候,都要宠的不行,这个时候竟然被这两个人安排做事,直接敲着桌子怒斥这:“你们两个没有长手,难道就不会自己去吗!”
和禄直接对着这句话翻了一个白眼,一副爱咋咋地我就这样的表情,而另外一边的明晟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低着头继续拨弄着面前的饭菜,看着两个人这个样子楚淮南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
正想要挽着袖子教训一下面前的两个人的时候,突然在桌子上面传来一串悠长的铃声,就在楚淮南旁边的作为曲心安那边的桌子,大概是刚才对方吃饭的时候放在这里的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充斥在整个客厅。
楚淮南正想要探头去看看的时候,没想到对面和禄的手竟然那么快,直接伸手一下子把电话给拿走了,咬着筷子仔细端详着手机的屏幕,坐在这一边的楚淮南对于这件事情也分外的关心:“谁的?”
和禄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了,现在这个时候有谁能够给曲心安打电话,这是座机还是这个城市之中的,猛地拍着桌子说道:“这好像他们家里面的,是白唐生。”
正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从厨房里面的曲心安便走了出来手里面还端着两碗饭,分贝递给了和禄和明晟,顺便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就是莫凌雪家里面的座机,能够用到这个号码的也只有白唐生一个人。
对着楚淮南点了点头表示和禄推测的都正确,前者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不接电话更加增加怀疑,郑重的看了对方一眼:“接。”
以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非常融洽,曲心安很是喜欢对方的性格,白唐生对于这个把自己剪回来的女孩也说不出的尊敬,他们两个中间隔着一条救命之恩。
但是现在曲心安再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已经发生了改变,对方不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几乎说出来的语气都有些颤抖,在接听电话以后另外一边非常焦急的询问着:“喂,你现在在哪里?”
在出门以后整整一夜都没有回家,而且没有人任何的消息,如果白唐生不着急的话事情才奇怪,听到对方焦急的声音曲心安心中一颤,明明就这么的关心自己难道真是一个坏人:“我在外面,刚刚找到雪儿,我们一会就回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对方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对方,曲心安尽可能保持着语调的平稳一切就和从前一样,对面的白唐生听见已经找到了人并且双方都没有事情以后,非常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跟着不放心的叮嘱着:“小心点。”
“我知道了,你在家里面好好的养伤。”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来说这句话,明明答应楚淮南的只是去家里面证实一下,对方如果真的是清白的那么将会什么事都没有。
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面这么的难过,就这样已经摆白唐生给出卖了,带领着面前的这群人去家里面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那个笑起来特别可爱的男孩了,心中不知滋味的正想挂掉电话的时候,另一边突然发出来声音:“曲心安,你救了我,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报答你的,所有有苦难一定给我说。”
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的,曲心安虽然想着对方介绍过自己,但也直接略过去了,大概这是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心中越来越不忍心,想起那天晚上拼命地不对方给带回了家,在家里面日日夜夜天天的守护者。
还从莫凌雪那个家伙的手中抱住了对方的性命,难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费了,就这么直接把对方拱手让到外面去,心里面难过之际眼睛里面都有了一些泪水,声调也出现了哭声:“那好,你就帮我把书房里面脏衣服洗了吧,就在那个门后的筐子里。”
“好。”白唐生对于这件事情回答的非常的痛快,说完便直接挂掉了电话,把话筒放回去的时候看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手腕,对方明知道自己的手已经受伤了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同样站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男人,便是炼堂组织的正堂主徐川,显然刚才的话很是不符合道理,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两个人慢慢地往书房走去,检查着门后面只是一盆一人多高的花,根本不存在什么盒子更没有脏衣服这一说。
可是按照曲心安性格不可能开这样的玩笑,而且刚刚声音之中存在着显而易见的哭声,白唐生端详着面前的这盘花,思索着后退了一步直接对着旁边的徐川说道:“把这盆花砸了?”
后者显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还是直接攥着花的叶子,等到攥到手里之中拥有触感才知道面前的竟然是一盆假花,完全没有想到的逼真,提起花盆直接诶对着地上面一摔,瓷砖的花盆被轻易地给摔成了碎片。
既然是假话,那么花朵的根部就是装饰用的一些棉絮,白唐生蹲下身来在棉絮里面找了一下,就在雪白的棉絮里面藏着黑色的物体,翻出来以后赫然就一把枪,还有其他的闪光弹以及各种子弹之类的。
这就使白唐生在本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东西,当时自己的病好了以后这些东西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身边只剩下一个穿着的防弹衣,本来以为这些东西丢在那个巷子里面了,为了不让她们怀疑也不敢说这件事。
没有想到这些东西竟然还都在,被这么严密的藏了起来,徐川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有些摸不着头脑,询问面前这个炼堂的大脑:“刚才那个小丫头片子到底说什么?”
“等下回有军区的人要来,让我赶快走。”肯定是这个意思,否则的话对方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自己的,而且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任何的回信,而且让自己逃跑也是在最后关键的时刻,如此的犹豫也就说明曲心安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直接把面前的东西装好,准备离开的时候问着身边的人:“那个,你准备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