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莫展的坐在床上看着这些排列的消息,曲心安最终决定还是先下楼吧,这些家伙要是真的有要紧事还会再联系她的,拿着手机翻身下床去看看韩智渊到底抽什么风。
走出房门到达楼梯的时候,便听见楼下客厅传来杀猪般的惨叫,楚淮南皱着眉头从旁边看着望了一眼曲心安之后,直接让明晟把韩智渊的嘴给堵上了。
韩智渊整个人躺在沙发里面,一条胳膊裸露在外面上面布这一两条伤口,伤口出来的鲜血顺着胳膊手指流到下面的杯子里,看着来整个场面惨烈无比。
望着场景迷茫的曲心安走到四个人的身边,观察了一会才询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是在替嫂子惩罚他呢。”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绝对没有落井下石,绝对没有!殊不知其中玩得最欢的便是和禄了,改良之后都多久没有见过血了。
她知道这次韩智渊做得不对,也绝对是无心的,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这完完全全就是动私刑!
此时此刻,曲心安都忘记了韩智渊是cn的掌门了,逼供死在他手下的都数不过来。
顿时怒火上涌,怒气冲冲的对着他们说道:“干什么,欺负人啊!哪有你们这样的!”
见到真一家之主生气了之后,明晟迅速地拿开了自己的手,被堵住的韩智渊也终于重见天日了,双眼泪汪汪的抬头看着曲心安,现在终于找到能够保命的人:“嫂子快救救我,我都快要疼死了,我真的啥都没有看见,我是冤枉的啊!”
“你也够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正在为这件事情生气呢,对方还要说,看样子还是罚的太轻,连话都不会说了。
被怒吼了一声的韩智渊机智的闭上了自己的嘴,曲心安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明晟和和禄两个人非常聪明的站了起来,只剩下前者哎吆哎吆的一个人捧着胳膊。
他们动手都有分寸,只是连着皮肤轻轻地划破一小口子,顶着天就是毛细血管破裂,只不过这种伤口对身体影响不大,可是真疼啊!
整理好现场的混乱场面,曲心安告诉韩智渊药箱所在的位置,让他自己去拿过来上药,虽然伤口并不怎么的气焰万一真的被感染了,也非常的不好处理。
转过头对着平静的河水的楚淮南质问着:“真是的,你也跟着他们一起闹。”
本来这样的事情在发生的迁徙楚淮南会进行相应的处理,以防止下面的真的动手,这次算是助纣为孽了,不过这次他是真的气到了,平时大家没大没小的随意进入他的房间也就不说什么了,同甘苦共患难大家都是男人也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曲心安在这里了,这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随便进出,不能在如此的没有规矩没大没小了,所以这次必须的教训一下韩智渊给他一点规矩,顺便也警示一下大家,以后再往别墅来的时候要学会避险。
摸着脑袋,不知道怎么给旁边的解释,提着药箱回来的韩志远自然知道老大为什么如此的动怒,肯定是因为嫂子的问题连想都不用想。
坐在桌子上认真的回答着:“老大,我又不傻,我要是知道您和嫂子没起床呢,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进去了,之所以会造成这个样子的结果都是因为和禄,是他陷害我的。”
手指一指就把锅推给了和禄,后者接收到楚淮南凌厉的眼神之后,整个人瞬间慌了神要是在惩治他的话,那么下场一定会比韩智渊更加惨。
坐在沙发上非常认真的摇着头,双眼真诚地看着曲心安:“真的不是我,绝对不是,嫂子啊我跟着你的时间最长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全程没有被提到名字的明晟渐渐地自己走到了一旁,安静沉默的表示自己和此时没有任何的关系,千万不要牵扯到他。
“你是什么样我最清楚了。”曲心安半吐槽的回答着,忍不住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韩智渊听着不愉快的语调,顿时整个人来了精神都不管手臂上的伤口了,兴致勃勃的询问者:“嫂子,要不要给他一点教训你,我替您执行。”
“以后我看教训别人这个优良传统就免了吧,要是以后谁再犯错误就给慈善机构捐钱,犯的错误越多就捐多少。”反正这群家伙都是有钱的主,做这件事情还能够帮助他们积阴德。
这个主意?这是什么鬼主意?对面的韩智渊和和禄第一次在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全部都是一脸不像就听下去的嫌弃脸。
事到如今,眼看着规矩都要改变的情况,楚淮南作为胜利集团总裁兼cn掌门人兼一家之主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了:“我们不是在欺负人,而是在鲜血,韩智渊鲜血给医院,我们帮忙,也算是在做一件好事。”
非常配合的和禄迅速地从地上把那个杯子给拿起来,里面那点血确实能够撑死一个蚊子,当初之所以那这个杯子的缘故,只是单纯的想着不要让血流在,否则的话很难处理的。
把杯子抱在手中的和禄一本正经地回答则:“您放心,我一定会交给医院的,不会让韩兄的血白白的流淌,让您起到应该有的价值。”
把自己的胳膊给包裹成粽子的韩智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等着,我一定会报仇的。”
看着两个人眼神中带着火花分分钟要打起来的样子,曲心安总感觉自己多说什么都无益了,摇摇头,真的改变不了他们的性格,他们生活大概本来就是这样的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受伤,往楼上走去的时候:“我再去休息一下脑袋还是疼。”
楚淮南本来也想着再重新回去睡一觉,只不过有人拦住了他往上走的步伐,明晟之所以如此着急的叫醒对方也是有原因的:“老大,沈池沈市长想要见您,从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到达公司等待您了,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来的可是沈池那个老家伙,而且经过刚刚发生的这一站以后整个城市都是他们一家独大了,就算是其中有曲心安的功劳,对待对方也不能马虎,;两个人萍水相逢见面也只是客气几句,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找上他呢?
犹豫了片刻楚淮南往衣帽间走去:“我去一趟,你派人准备吧。”
楚淮南去做自己的事情,曲心安也没有如愿以偿的重新睡觉,在刚刚走进卧室的时候便接到了徐春的电话,那个自己最为疑惑的电话,想不明白为什么回答给自己?
“喂,怎么了?”往床边走去的事后,曲心安随意的接起来若无其事的询问者。
本来就着急生气的徐川在漫长的事件催化之下,直接被她这个语气给点燃了,对着电话直接怒吼道:“曲心安你个没良心的,这句话你也问得出口,我们做买卖的最讲究真诚是不是,炼堂帮你查出多少的消息来,这一阵子只围绕在你的身边转了,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看样子命中有此一劫,我们要毁在你的手中!”
突如其来的怒吼让曲心安都没有办法快速的移动开自己的手机,只听着电话里面的徐川声泪俱下,每一个声调都是对于自己弄弄的控诉,问题是她还完全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从电话里隐约的还有些抽涕声。
听着这满怀着深仇大恨的声音,曲心安就感觉道自己一定有罪,虽然到现在还不怎么明白自己犯了何罪,轻声细语的好心好气把对方给成功的安慰下来以后,这才奔向正题:“那个,徐大哥,我到底犯什么错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这里给我装糊涂?”徐川刚刚被安慰下的怒气瞬间又被顶上来了。
曲心安无奈的笑了一下:“徐大哥,瞧你说的这话,我用得着装吗。”
就是依靠这现在曲心安的身份地位以及实力,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有胆子承认,一来是自己有事论事的性格,二来就算是真的犯了罪谁敢来找她的麻烦,尤其是现在的炼堂简直就是名存实亡。
非常好说话的徐川转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态度转变得非常快,开始给她解释着这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的事情,炼堂整个队伍都被尚鸿卓给带到军区里面关起来了。
一拍桌子愤怒的曲心安从床上站起来,只不过拍桌子的力气有些过大,震得手生疼,直接怒气冲上脑门,被气得她一根根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尚鸿卓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啊,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的,合作完了就散伙不见,怎么可以趁此对我们下毒手?”气不打一处来的炼堂堂主徐川,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组织的军区欺负,虽然刚才怂的连骂都不敢骂,现在说上几句话心里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