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疑问到底是不敢问出来的,只能讪讪的一摆手:“哪有的事,我那是和你儿子闹着玩呢。”
“克爹?”
又是两个字的,云淡风轻无波无澜的两个字,轻飘飘的就好像是在阐述一件相当平淡无奇的事情似的。
楚江流汗如雨下视线乱飘两根食指对了对像个犯了错的懒羊羊:“这个也是我胡乱说的,这孩子虎头虎脑的多可爱,一般我看到了可爱的小孩儿都想要逗逗。”
好,这个问题暂且放过。
慕容傲微微一笑,当真是态度良好的微微一笑,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来,可那双鹰眸却带着几分森森冷意,直逼楚江流:“觊觎我的女人?”
没错,怒点在这里呢。
你说我儿子碍眼,没事,我媳妇儿会收拾你这个欺负我们儿子的傻缺。
你说我儿子克爹,没事,老子他娘的亲自给你见证一下什么叫做被克的亲爹与天同寿的奇迹。
可是你觊觎我的女人……那我可就得和你好好盘算盘算了。
面对着慕容傲的笑,楚江流腿肚子一软,差点摔一个狗吃屎。
迟疑了一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上官晴这样的女人我可绝对配不上,再说了,咱们可都是老乡,老乡妻不可惦记。”
迟疑了。
慕容傲剑眉一挑,仍旧态度良好的笑着,这笑容,多一分则太假少一分则不真诚,可谓是将堂堂幽王大人从小养成的皇家礼仪修养挥洒得淋漓尽致。
随后,二话不说,整个人就宛若一道墨紫色的闪电顷刻之间离弦,直接赤手空拳的朝着对面的楚江流杀了过去。
若是要说道开局的这个气势,那肯定是楚江流输了。
不过要说到这中央两个人从天上到地下那热火朝天电光火石昏天黑地飞沙走石的战斗,却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的。
一个神阶四,一个神阶六。
慕容傲从几年之前就已经相当熟稔的越阶挑战,而且越战越勇,并且早在朱雀大陆的时候,就已经可以了快速将敌人的一招一式铭记于心的本事,现在应对着楚江流……
游刃有余,甚至稳占上风。
只不过腹黑的装出一副势均力敌的模样,逗楚江流玩而已,这打仗的功夫,还没忘了回头一边盲打一边和上官晴道:“小狐狸,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跟上。”
上官晴看得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家老公对付着那个不要脸的楚江流,小心脏砰砰的,怎么看自家老公怎么都觉得帅得离谱。
这还用说么?这一架,就是为了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独一无二举世无双的上官晴而打的!
至于为什么先糊弄楚江流让他以为和慕容傲势均力敌,然后让上官晴他们先离开一步……啧,自然是为了先稳住敌人,然后等到就剩下他们俩人了,才能开展那暴力残酷的吊打场面。
立马一摸鼻子,笑得眉眼弯弯,看着为自己和楚江流和傻玩意大打出手的慕容傲远远地过去一个飞吻,牵着儿子的小手就走了:“儿子,这血腥场面少儿不宜,等你过了八岁就可以看了。”
“娘亲,不是十八岁吗?”
“我儿子早熟,不对,我儿子心智成熟智商爆表魅力超群,自然可以比别人家孩子早点接受成年人的东西。”
“哦,娘说得对。”小哪吒低头,一眼就看到了上官晴手腕上那镯子:“那娘亲,等你死了,能不能把你的镯子给我,我好送给我以后的小女朋友。”
后方听众差点没摔个大马趴,真担心这孩子英年早逝:“……”
上官晴咬牙切齿头顶生烟阴云罩面,一拳头顶在了小哪吒的脑袋瓜子上:“这个是我老公给我的,你要想给你媳妇儿,得靠你自己真诚的心去给她找,别惦记老子的!”
“哦……”
看着那一大一小没羞没臊的聊着天走了,后面那男男女女可谓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唇角抽搐。
看了一眼天上因为慕容傲的刻意让招,浑然以为自己也是个能打败慕容傲的高手的楚江流,默默地为他上了两柱香顺便鞠了个躬。
这楚江流也和那群人一样,浑然以为慕容傲就是一个空有一身武力的鲁莽匹夫,殊不知这货腹黑起来一点也不亚于上官晴。
“自求多福吧小叔叔。”楚乔话虽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是相当的幸灾乐祸,屁颠屁颠哼着小曲儿就走了。
丁香,苍月和司徒烟,灵芝,云影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耸耸肩,也快速跟上了前方上官晴的步伐。
这个地方,距离森林中央的那个传送阵不远,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
他们这一行人在这黑漆漆的白虎森林里面也就漫步了一会儿,在一扭脸儿,忽然就和四只眼睛对视上了。
那四只眼睛,怎么说呢,带着一种类似于寂寞深闺的幽怨,还带着几分类似于欲求不满似的迫切,更有几分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灼。
对面那俩人也是一愣。
上官晴这边的一伙子人忽然全都顿住了脚步,就那么悠哉悠哉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张张脸上都不自觉的挂上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多猥琐的笑容。
对面这俩人,正是当初在婚礼上挑衅并被一直伪装小白兔的上官晴踹翻了桌子的那两个方家人,方明,和方莉。
上官晴悠悠然一挑眉一吹口哨,小哪吒看了一眼娘亲,虽然不认识这俩人,却也跟着挤眉弄眼。
丁香一行人像个小流氓似的不好好站着,猥琐的用手指头摩挲着下巴,那眼神是要多露骨就有多露骨。
“是你们!”
方明和方莉看仔细了眼前这一伙子人,顿时睚眦欲裂!
他们当初刚去朱雀大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要找上官晴结果就知道了上官晴和慕容傲的婚礼,来不及打探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性子,直接就去了。
在暗中观察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上官晴被人又是椅子又是扇风又是端茶递水的娇弱模样,浑然以为这女人就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