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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荒宅男尸

不知何时,我被冻醒了,窗外飘起了小雨,绵绵秋雨总让人心情阴郁,屋子里潮湿阴冷,我搓了搓冻得冰冷的手指,帮小修掖了掖被子,却不小心抻到了自己的伤口,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次疼痛起来,我咧了咧嘴,回想起小修咬我的那一瞬间,心里还有些后怕。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我喊了声“进来”,房门却纹丝没动,走廊里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是什么人站在病房门口。

我只好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打开了门,我吃惊地看着门外的人……

来人穿着件军绿色的雨衣,雨衣上面溅上了许多泥点子,显然他是走了很远的路来到这里的,让我难以想象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锁匠。

我无法掩饰自己的紧张,手足无措地怔在那里。锁匠没有说话,他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打个手势,示意我可不可以让他进去,我看了看病房里的小修,他睡得正香,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这也算得上是公共场合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把锁匠让了进来。

“你……找我有事?”我满腹狐疑地问锁匠。

“应该是你找我吧,是你找我有事。”锁匠淡淡地说。

我想也是,连跟踪都用上了,确实我找他的时候多一点。我有太多的不解需要这个锁匠给我讲明白,他现在就在面前了,我却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了,是质问他为什么对我的门锁动手脚,还是询问他那个满脸“眼睛”的怪人,或者问他知不知道小修突然得了什么怪病?千头万绪涌上来,竟然理不出个头绪来。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直盯着眼前的锁匠,心想还是先探他的底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现我我对他仍然是一无所知,不过他说的话有半点儿我不相信,我就把他交给南河,让警察去调查他换的那些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为什么闯进我的家?”锁匠出奇地镇定,倒让我差点儿憋过气去,我闯进他的家?

“你这话从何说起?是你在我的锁上做了手脚,我应该怀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闯进我的家。”我刚刚坐在椅子里,又激动得站了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你的锁不是我动的手脚,你不信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干的。你带着人三番五次闯进我的家却是真的,那个荒宅就是我的家。”锁匠冷冷地说道。

“荒宅是你家?已经闲置很多年了,怎么证明是你家?”我不能同意他的诡辩。

“这不需要证明,也没什么可怀疑的,那是我出生的地方,虽然我离开了,不过现在我回来了。如果这还说明不了问题,我还有房契。”锁匠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象假的。

“那你家里那些血迹……就象一个杀人的现场,还有那个一脸疮疤,象是长了许多眼睛的男人?这些你都怎么解释?”就算他看不起我,该问的我也得问。

“这也不用你多管闲事吧,都是我自己家里的事情,我只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去了,不然我不客气了。”

锁匠每句话都是冷冰冰的,我的心里象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起来。我的话在嗓子里打着结,还没想起用什么话对付他,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南河打来的,我走到窗前,按了接听键。

“果西,小修怎么样了?没有再闹吧,你的伤好些没有。”南河显然在为我们担心。

“我挺好的,南河。”

“我刚刚带了几个同事搜查了那荒宅,那个锁匠他……”

“他怎么了?”我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锁匠,可是锁匠已经不知去向,病房的门还在一开一合,显然有人刚刚甩门离去。

“荒宅里发现两具尸体,其中一个就是锁匠,尸体埋在最粗的那棵柳树下。”

这声音无异于一个炸雷,我的头一下子涨大了好几倍,“南河,你等等……”

手机里传来南河很大的喊声:“怎么了,果西,你要干什么?”

我拿着手机跑出房间,在走廊里到处寻找,锁匠再一次彻底不见了,我回到病房,只有小修依然在睡觉。

我连忙跟南河说明情况:“南河,你是不是搞错了,刚才我还看到锁匠了,就在医院里,怎么会说他死了呢?”

“啊?”南河也很惊诧,“你看到锁匠了?多久了?”

“你的电话响起的时候,他还站在我旁边,我到窗户跟前接电话,一回头锁匠就不见了。”我看见锁匠站过的地方还有一汪从他身上流下来的雨水,证明这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电话里传来南河慢吞吞的声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可是锁匠真的死了,尸体就摆在我面前,和你给我的画像一模一样啊……”

我听了这些话,后背一冷,难道见鬼了?我突然想起南河说的是两具尸体,连忙问南河:“那另一具尸体是谁的?”

南河的声音缓缓从手机那头响起:“果西,你问得正是事情最蹊跷的地方,另一具尸体也是我们正在找的一个人,就是你画出来的那个害死胡大爷的嫌犯,我现在马上让队里派车去接你,你来看看这两具尸体。”

我放下电话,小修还是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好在这是表哥的医院,我和护士打好招呼,立刻起身赶去荒宅。

第三次站在荒宅,我的心五味杂陈,院子正中间停放着两具尸体,被白布遮盖着。南河上前揭开了白布的一角,我仔细看了看,没错啊,正是那个锁匠,除了双唇发紫,除了脸色灰白,就和我今天刚刚遇到的锁匠一模一样,不可能有两张长得如此相象的脸,可如果躺在这里的是锁匠,那我在诊所看到的另一个是谁?难道是双胞胎?难道是……鬼魂?我整个人都迷糊了。

揭一第二具尸体的白布,是啊,这张脸我太熟悉了,我曾经一笔一笔把他画出来,又一点一点进行修改,现在这个人就在我面前了,足以可以证明我的绘画水平还真不是盖的,但现在我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尸体上没有伤痕,显然屋子里的鲜血不是这两具尸体的。

我慢慢踱到那棵柳树下,这里翻起一堆新鲜的土,没想到昨天在我们到处寻找线索的时候,这两具我们寻找多时的尸体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下。我叹了口气,茫然地抬起头。

“果西!”南河突然在一边喊我的名字。

我被吓了一跳,思绪从暇想中被拉回现实。

“你在想什么?”南河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摇着头:“没想什么,而且我根本就想不起什么。”

我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南河和他的同事们进进出出地忙碌。

男尸已经被抬上了警车,大门外传来一阵吵杂声,一群村民进了大门,几个警察赶紧上去拦住他们,人群一阵骚动。

“死人了?”一个公鸭嗓大着嗓门儿嚷嚷着。

“是啊是啊,村里原来很平静的,这宅子一住进人,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太不吉利了。”另外一个妇女附和着。

“大家不要影响民警办案,都该干嘛干嘛去!”一个有些威严的声音在大门口响起。

听村民的窃窃私语,我了解到这个人是村长。

“怎么还不走,非得我轰你们回去吗?”村长穿过人群,面对着村民提高了音量。已经有些怕事的人开始准备离开了。

南河连忙上前制止了村长:“村长,正好我们也有些情况需要向村民们了解,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找几个比较了解这座宅院内情的人,我们要询问一些事情。”

村长点了点头,一只大手伸向南河,自我介绍说:“我叫李子实。”李子实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们这个村子几十年也没发生过什么刑事案,今天出了这事,大家也都挺担心的,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要说对这所老宅的了解,我父亲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顺着村长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位老先生,至少有八十岁了,村里人都叫他七爷。

“爹!”村长李子实向老爷子打着招呼,立即有人搀扶着老头儿走到前面来。

“爹,现在村里岁数大的,记忆力和身体都不错的,也就算你了,我们都知道这座老宅子有些古怪,您还是从头给我们讲一讲吧。”

老爷子手里把玩着一对磨得锃亮的山核桃,虽然年纪很大了,但是条理很清晰,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始了讲述。

“说起这栋房子啊,是有历史的,清朝末年,一户姓王的人家找人看了风水,在这里建起这座宅院,这家的老爷是朝里的大官,告老还乡,到这里归隐的。原本王家风光得很,过了几辈就开始末落了,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王家每辈人里都会有几个得一种怪病,据说是浑身腐烂,最后活活烂死,场面很凄惨。于是人丁越来越少,整个家族一点点没落了,不过灾星自有灾星勀,同村有一户李姓的大家族,是老王家来到依宁村以后才搬来的,如果王家和李家通婚,那怪病就会不治而愈,于是老王家和老李家每辈都有相互娶嫁,这样烟火才得以延续下去。

“也记不得是哪一年,王家的后生与李家二姑娘订婚了,两个孩子都十八岁了,父母正要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全村人也都等着喝喜酒的时候,王家突然毁婚了,而且很快收了个童养媳,是同村老赫家的女儿,那女子可是个天煞星,克死了娘,克病了爹,也不知王家怎么想的,收了这样一个命硬的媳妇,害得李家二姑娘差点为了这个事上了吊。”

我一听,这老爷子讲的怎么这么象我的姑奶奶赫贵珍,难道这间老宅竟然是我姑爷爷家的,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我连忙打断老爷子:“对不起,七爷,咱这村里有几户姓赫的人家啊?”我心里真的很希望七爷说的事情和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村里还有另一户姓赫的,或者好多户都姓赫该有多好。

“就一户啊,双赤赫,满族人。”

这时有人给老爷子递了茶,老爷子接下呷了一口,又接着说下去:“那个姓赫的女娃有一次梦游,半夜就掉井里了,第二天天亮才找到,没想她怀里抱了个锦盒,也不知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反正自从有了这锦盒,这女娃娃突然地位就提高了,在家里也不用象使唤丫头一样拼命干活被打被骂了,成了真正的少奶奶。偏偏这女子命薄啊,活到三十岁就病死了。她死了本应把锦盒交给老王家的,必竟是出了嫁以后才得到这盒子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临死前把锦盒交给了自己的父亲,她这一死,赫家就占了这锦盒,自然锦盒成了两家争夺的焦点。王家人不甘心,几次去赫家讨还,但是赫家老爷子把锦盒藏了起来,到死也不肯说出藏宝的位置。

王家最后这几辈人都是单传,赫家的天煞女只生了一个女儿,那女儿长大以后嫁了个姓张的小伙子,这小伙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三天两头到赫家去闹,每次都被赫老爷子赶出去,再后来姓张的就莫名其妙死了,也有人说是赫家人给害死的,当时都惊动了官家,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案子就被放了下来。自此王家的女儿带着儿子去了南方,这宅子开始的时候还隔段时间有人来照看一下,后来就慢慢荒废了。”

我这会儿有些坐不住了,天煞女分明说的就是我的姑奶奶,整个事件总结起来是说我们家霸占了姑爷爷家的宝贝,这怎么可能,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正想站起来问老人说话可有根据,南河一旁向我使了个眼色,为了事情早些真相大白,我只好忍住了。

老爷子却已经停止了讲述,对着村干部摆了摆手:“不成了,老头子身子骨受不得这么硬的风,以后的事情老头子也不知道了,我得回去了。”

既然老人这么说,大家也不好勉强,村干部派人送七爷回去了。

“那最近有没有什么人住在这里啊?”南河问还没有走的村民。

“这个宅子离村子有段距离,最近倒看到有人在这里生火做饭,以前与经常有流浪汉把这里当落脚的地方,我们也就当是流浪的人住上个把月,没人管这个闲事的,没想就出了人命案了。”

大家又议论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人们渐渐散去了。

今天我是彻底震惊了,我空荡荡的脑袋里找不到多少对往事的回忆,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在我面前指责太爷爷,甚至说他霸占了别人的财产,我却无语还击。

“看你,可怜兮兮的,别把村民的话放在心上好吗?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南河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相信我太爷爷会是那样的人吗?”我眼巴巴的看着南河,我现在就象是个落水的人,到处抓救命的稻草。

“当然不信”南河没有犹豫,直接给我答案。

“为什么呢?”我的脸上浮上了笑意。

以为他会说我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应该出生在一个同样善良的家庭之类的话,可是他却这样回答我:“如果你太爷爷霸占了别人的宝贝,你怎么会穷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象被雷劈到一样,我立在那里浑身发冷:“我,到底有多穷?”。

见南河没有理我,我无奈地撇了撇嘴:“好吧,就算我很穷,可是你说南河,如果那个锁匠说得是真的,七爷说的也是真的,那锁匠就是我姑奶奶的外孙了,那我不是也得叫他表哥吗?”

南河没有再和我搭话,他在院子里徘徊,象是在认真地找什么东西,连草丛也细细搜寻半天,还不时用石块敲打地面,我远远地喊了他一声,他好象也没有听到,专注到忘我的地步。

我快走几步赶上他:“南河,你在找什么呢?”

“我现在发现院子里缺少了一样东西。”南河拧着眉头继续寻找。

我环视四周,青砖铺就的院落树影婆娑,地上堆积着永远扫不完的落叶,空气里有青草的芳香。如果没有刚刚发生的一切,这个小院的风景倒很独特。南河仅仅是昨天才来这里一次,我看不出来究竟缺少了什么,他怎么会坚持这种无厘头的说法。

“南河,快把答案告诉我。”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南河的鞋后跟。

南河神秘地笑了笑:“二形一体,四支八头,一八五八,飞泉仰流”。

“嗯?”我愣住了,歪头想了一会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南河放低声音对我说:“我在找那眼丢失的水井。”

我恍然大悟。如果这里真是姑爷爷的宅子,姑奶奶半夜里掉进去的那口水井就应该在这院子里,从开始到现在,还真是没有见到那眼有故事的水井。

我和南河寻找了很久,这院子很平整,别说是井,就算是土坑,也找不到一个。天越来越暗了,南河停止了寻找,转过头对我说:

“果西,天快黑了,你坐我们单位的车回城去吧。”南河向不远处的同事招了招手。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走了过来。

“南河,什么事?”

“收队吧,走的时候带上我的同学,把她安全送回家。”

“放心吧。”小警察答应得痛快,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带我一起走。

“那你呢?你不一起回去吗?”我一把拉住想要离开的南河。

“我要再找找那口井,还想去一趟七爷家,总觉得七爷还能提供一些情况,今天我就住这里了,明天你等我电话。”

“那我也不走。”我软磨硬泡执意不走。

“不走你今晚住在哪里?”南河瞪起了眼睛。

“你住哪里?”我也瞪眼睛看着他。

“我住在那间充满血腥味儿的屋子,你敢吗?”面对南河逼近的脸庞,我心虚地后退了两步,说实话,我不敢。

“我有地方住,哼……”我转身跑出了院子,直奔不远处的村庄。

太阳已经下山了,天边血染般的腥红,村庄笼罩在一片炊烟中。

我沿着进村的小路踽踽独行,身后一阵急急地脚步声,我以为是南河跟上来了,生气地没有回头看他,仍然认真地走自己的路。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那脚步只是不疾不徐地跟着,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我很奇怪,难道后面根本就不是南河?这样想着,我有点害怕了,小跑几步,与那个脚步声离开一段距离,我猛然回头……

脚步戛然而止,村头的土路空空荡荡的,没有半个行人,两边是刚刚收割完的玉米地,只有一些枯干的玉米杆,歪歪斜斜地立在那里,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我的心头升起一股寒意,连忙一路小跑直奔村里,可是刚刚回过头来,身后的脚步声紧随着我响起来,我顾不得玉女形象了,撒开丫子一路狂奔,一口气跑进村。

在一个商店的门口,几个村民正站在那里闲聊,我钻进了人群才松口气停了下来。

我双手插腰喘着粗气,村民们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尴尬地笑笑:“请问七爷家怎么走?”

一个村民很热心地给我指了路,我回头看了看来时的土路,仍然没有行人,看来今天我得在村里找户人家住下了,我是真的没胆回去找南河了。

七爷家在村西,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村长李子实,说实话,我不太喜欢村长这个人,他的长相很凶恶,可以用面目狰狞来形容,而且冷着的那张脸从来没有表情,让我觉得他象带了一张很丑的假面具。

可是现在没办法,不喜欢人家也得求人家办事,我跟村长说出了我的窘境,希望他帮我安排个住处。显然因为我一直和南河在一起,村长误以为我也是警局的什么人,他答应得相当痛快,安排我住在村小学的宿舍里。

李子实介绍说:“我们村的小学是一排平房,总共有十间,因为村里的孩子越来越少,小学在不久前合并到邻村去了,实际上房子现在已经空下来了,原来有两间用做老师的宿舍,行李物品还都有,前几天县里来工作组,也安排住在那里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城里的宾馆,但在我们村来说,应该可以算是村招待所了。”

我很感激地看着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十多间空房子,就我一个人住吗?”。

“哦,这个你别担心,你隔壁有人住的。”村长连忙解释。

我的心立刻放回肚子里去了。

“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家今天杀了只老母鸡,你去我家吃晚饭吧。”

看来还真不能以貌取人,我的肚子已经唱了很久空城计了,现在我不但不觉得村长面目凶恶,反而有那么一点点亲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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