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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赴宴

“快,快。有什么吃的尽管上!饿死我啦。”

一进杨冰家,我就大声叫嚷起来。

“为了庆贺你逃过一劫,我特意杀了两只鸡。”杨冰笑呵呵的说。

“太善解人意了!”我不由分说,先扯下一个鸡腿大口吃起来。

“鸡汤来了!”蓝灵端出一大盆鸡汤放在我的面前的桌子上。

“这不是什么断头饭吧?你们如此热情,害的我都有点吃不消了。”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我的手却伸向了另一个鸡腿。

“得了吧,我们只是想听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溪拿着一卷纱布来到我身后,把我千疮百孔的脑袋瓜用纱布包扎起来。

“你要是给我按摩几下,我兴许会告诉你。”

“别得寸进尺!”说着,林溪稍稍一用劲。

“哎呦,轻点儿。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快说!”

我喝了口水,看了看他们,“这要从圭桥上的鬼说起……”

听完了我的叙述,我并没有从听众的脸上看到预期的效果。难道是我的经历太平淡无奇,还是他们的想象力过于贫乏?总之,从他们的表情看,似乎在听一个疯子的呓语。

“我说完了。”我看了看他们,“掌声响起来。”

“二十年前的一幕有上演了。”面无血色的杨冰呢喃自语道。

“别这么吓人好不好。”蓝灵不停的打着寒颤。

“喂,你不是被昨晚的景象吓傻了吧?”林溪还是满不在乎。“一会儿是穿墙而过,一会儿又是瞬间移动,最后又变成无头尸体。”

“你是没有亲身经历呀。我看那根本就不是圭桥,分明就是奈何桥!应该把神荼郁垒换成牛头马面。好悬没回来呀!”我挥舞着光溜溜的鸡腿骨,像个指挥家似的在林溪面前晃了晃,“也就是我这么神经大条的人,换作别人,崖顶就不是一具尸体了。”

“好险啊!”蓝灵一副听故事到高潮处意犹未尽的表情。

“我以为鬼节到了,地府的工作人员都到人间四处游荡去了。哪成想鬼节地府还不放假,节假日勾魂人员照常办公。真是无论哪里,都少不了加班啊。”我长叹一口气,“为什么倒霉事总是让我赶上。没有才气,没有人气,还没有手气。地地道道的‘三无’人员。”

“不是还有脚气嘛。”林溪坏笑着说。

“太惨啦,浑身浴血的无头尸体。害得我再也不想吃肉了。”现在是需要群策群力的时候,还是以和为贵的好,因此我急忙转移话题。

“那你现在吃的是什么?”

“姐姐,我就差挂免战牌了。您别咬文嚼字好不好。趁我‘假释’的这三天,咱们五个臭皮匠赶快研究对策吧!拜托了,大哥大姐们!”

“你不会就这么投降了吧?”林溪怏怏的说。

“当然不!”我直视着林溪,“我们的口号是,生命不息,破案不止。”

“破案不止。就你?是笨蛋不止吧!哈哈。”

“哼,激将法对我可不好使。没有图书馆,没有咖啡屋,没有电影院,没有台球厅,甚至连电都没有。本次破案纯属度假之余的娱乐。我倒是替那两个无常犯愁。二百年没有命案的乡村,村里的警察一定缺乏经验。”

“你就接着吹。”林溪不屑的瞄了我一眼,“抱怨可不是美德,还是这位帅哥看着靠谱。”

罗基倒也不客气,抬起一边的眉毛,咧嘴笑了笑,里面的金牙亮光一闪。“真是好眼光!”说着,他还挑起了大拇指。这是什么好兄弟。

“哎哎哎,打情骂俏请到别处!”我生气的嘟囔着。

“呸呸呸,小肚鸡肠别进此屋!”林溪瞪了我一眼。

我沉吟着说,“这个案件绝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何以见得啊?”林溪兴冲冲的问。

我瞥了她一眼,“我小肚鸡肠的,又笨蛋不止。无可奉告!”

“就别用自己的言行来证明我的结论了。不说拉倒,我说。”林溪坐直身体,“你看啊,无头尸体。既然尸体的身份很明显,那何必要把头带走呢?多此一举嘛!为什么凶手要丧心病狂的采用砍头的手法呢?”说完,林溪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恳请您换个眼神,我又不是凶手。”

“没有理由啊!”

“看来我有必要做个无头尸讲座了。”我双肘撑在桌上,直勾勾的盯着林溪,“知道莫里亚蒂吗?”

“不知道。”

“没看过侦探小说吧?”我问。

“谁看那种低俗的东西。”

“那叫通俗,不叫低俗!”

“一个意思。”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你那相机拍摄对方的面庞,那就是通俗;但如果你去拍人家的屁股,那就叫低俗。或者你去找个通俗歌星,看他们认不认同你叫他们低俗歌星。”

“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个推理盲,太好了!我清了清嗓子,“用专业术语说,这叫伯尔斯通策略。”

“什么策略?”

“伯尔斯通策略,又叫无面尸或无头尸诡计。伯尔斯通这个名字来自于福尔摩斯的《恐怖谷》一案的案发地点。自从大文豪狄更斯首创了这种混淆视线的诡计后,如果说福尔摩斯里的此类诡计还是插曲,到了切斯特顿的笔下,就完全升华为主题。自那以后,无头尸就成了推理小说里被读者津津乐道的一大类型。无数的大师挑战过此类诡计。包括拒绝血腥,更偏爱含情脉脉杀戮的阿婆与赛耶斯两位女王。甚至连一向不以诡计取胜,强调逻辑上的唯一性的奎因兄弟也对此产生了兴趣,在他们最著名的‘国名系列’和‘悲剧系列’中都有此手法的巧妙使用。而在日本,横沟正史——”

“这个横沟正史是你的亲戚啊,还离不开他了。”林溪真是个敬业的好青年,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她的“本职工作”。

“《论语》里还都是‘子曰’呢。”我立刻采用了亚平宁著名的防守反击战术。“横沟正史也多次在作品中使用,还在其《黑猫酒店杀人事件》里提出了‘无面尸’讲义。而岛田庄司的《占星术杀人魔法》则堪称是运用这类诡计较好的作品。到了三津田信三,更是对此诡计进行了各种可能性的类比,甚至连书名中,都干脆带有‘首无’这个关键词。

“总之,人与人的最大区别就在脖子以上的部分。把头颅这个商标除下,下面的躯体看起来基本上就都是一个样了。最常见的就是借尸还魂,即凶手用种种障眼法把自己和被害者的身份对调,用死者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这种诡计在DNA识别诞生前可在犯罪学上大行其道并屡试不爽。

“但是,就像经典力学遭遇到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挑战,无头尸把戏在DNA检测的海滩上搁浅啦。在高新技术的面前,无头尸诡计才算是退出了历史舞台。无头尸与无面尸虽然在推理小说里是划归到一类的诡计,但两者还是有所不同的。如果都是用来隐藏身份,两者的作用就完全相同,但无头尸的另外一个作用就是为了隐藏一些破案的线索。

“例如真正的致死原因或者是留在脑袋里无法取出的子弹,因此头必须要消失。而有些情况下,凶手又反其道而行之,因为头部恰恰是凶手真正需要的东西,比如作为某种道具,需要其他人看到。例如英国女推理小说家布兰德的某部以《圣经》人物为标题的长篇杰作和岛田庄司吉敷竹史系列的某代表作。咳,你在听吗?”

原来林溪正单手托腮,做出一副打瞌睡的样子。“你真的好碎碎念啊。使我想起了大学时那个讲西哲的白发老先生。”说完,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哼,继续想你那个白发苍苍的心上人吧!剩下那些关于无头尸的百分之九十九的精彩内容你就没机会听了。”

“谢天谢地!”

“总之,头为何消失目前还不好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头一定是被人拿走的。但凡一个有自尊心的鬼都不会有这种恶趣味的!”

“那照你这么说,龙银很有可能还活着,而那具尸体是别人的?”

“孺子可教也。我可以破例收你做关门弟子。”

“我可是无福消受。”林溪换了另一只手来托着下巴。“别忘啦,前面还有孙炀面目全非的焦尸呢。”

“你今天的灵感颇有井喷之势呢。而且地质队据说还丢失了一人。”我并排摆好两个空碗,“现在就好像把这三块鸡肉分配给两个空碗一样,这第三块鸡肉怎么处理呢?”说完,我把鸡块放进了嘴里。

“话说那鬼婆婆的预言和卡尔卡斯倒是有的一拼。太他妈邪门了!”看着林溪鄙夷的目光,我赶忙说,“请原谅我的粗口!”

“‘粗口’成‘脏’不就是你的风格吗?”林溪白了我一眼。

“你能不能换个眼神看我,总这样都成条件反射了。”

“卡尔卡斯的开局倒还不错,就怕是卡珊德拉的结果。”罗基一脸不快的喃喃自语。

“能不能不用隐喻。”林溪嚷嚷道。

“这两位都是希腊神话里的人物。罗基的意思是说不怕预言准,就怕没人信。”我贴在林溪耳边轻声说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林溪咂舌道。

“那是,要是阔别个二百年,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罗基就喜欢那样的表达方式,好像自己多么渊博似的。”

“明明是你先提到那个什么卡斯的。”林溪哼了一声,“卖弄!”

“我活该好吧。继续讨论。”我看了看罗基,“你似乎还有什么要说的吧?”

“希望不是巧合。”声音从罗基的喉咙深处发出。

“什么巧合?”林溪好奇的问。

“还记得祠堂里的四尊木雕吧?”

“任谁也忘不了。”我懒洋洋的靠到椅背上,掏出纸巾擦拭着唇边的油迹。“怎么了?”

“那些刑罚对你一点启发也没有吗?!”罗基有点不耐烦了。

“水淹、火烧、穿心、斩——啊!”我“嚯”的站起身来,“难道是唐涅瓦化身成吸血鬼回来复仇了?!”

罗基用左手的食指戳着自己的眉心,无可奈何的说,“愁死我了。本以为那一记闷棍能治愈你的二百五,没想到现在却成了二百五的双倍。”

“说五百不就得了。”我笑着伸出巴掌,“开个玩笑。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模仿杀人。”

“但愿是我们胡思乱想。”罗基弄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

“什么是模仿杀人?”林溪追问道。

“模仿杀人,是侦探推理小说里一种常用的手法,就是谋杀手法是模仿着某个已知的现象。当模仿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系列互有关联的对象时,又称为比拟杀人。比拟杀人依据的对象也是五花八门,例如典故,童谣,诗词,画像,纸牌,书籍,字母表,黄道十二宫。就像那段著名的单口相声说的,你可以模仿一百单八将,五百罗汉,百万雄师过大江,保证最后连书里的凶手和作者自己都会弄混。总之,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甚至连‘摩西十诫’和‘七宗罪’都有人模仿。尽管很血腥,但却是推理小说迷的最爱。你如果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列个书单。”兴奋使我暂时忘记了后脑的疼痛。

“有没有模仿百科全书的?”

“老天,那不成了大屠杀?你太有人性啦!”

“别忘了,比拟杀人还有个恐怖的名称。”罗基突然拉长了声调,一字一顿的说,“血色华尔兹。”

“血色华尔兹?!”林溪停止了嬉笑。

“又叫谋杀进行曲。模拟杀人是连环杀人的孪生兄弟,通常来说,无论是否达到了目的,只要没有意外干扰,凶手都要将谋杀进行到底!”

“祠堂里有四尊木雕。也就是说,还要有两个人要遇害?”瞪大了双眼的蓝灵捂住嘴,惊讶的喊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罗基十指相对,严肃的看了看我们。“现在我们还要重新考虑一下祠堂焦尸一案了。”

我打了个响指。“是啊,如果两者真的有联系,那祠堂的案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足迹杀人。”

“什么是无足迹杀人?”林溪傻里傻气的问道。

我不耐烦的看了看她,“顾名思义,就是案发现场没有凶手的足迹!我再也不怕罗基讥讽我的迟钝了,至少还有你垫底。其实让足迹消失不见的方法无非那么几种,一、在脚印上做文章;二、玩空中飞人;三、打时间差;四、远距离杀人;五、赖在现场不走;六、养个宠物小精灵;七、把尸体乾坤大挪移。可是,由于现场只有死者的脚印,一和六就首先排除了;祠堂附近空空如也,想上吊都没地方栓绳子,要说这里有直升机和热气球,我宁愿相信这里有鬼!所以二也可以排除;又因为那晚下雨,直到发现尸体时地面也没干透,可以排除三和七;因为是烧死的,除非有火箭筒,所以四也可以pass;祠堂里除了那四尊木雕像和焦尸外,就是空无一物,凶手根本无处藏身,五也没戏。综上所述,do、ri、mi、fa、so、la、xi,都被pass啦,我们可以洗洗睡了,明天打包回家。我就不信离开太极村就只有那一个出口。迷路了算我命苦!再说啦,在山里迷路也好过后天殉葬。”

“阿呆不是说鬼魂之类的话吗?”罗基挑起左眉,顽皮的笑了笑。

“好极啦!我到把这回事忘了。没错,两具尸体都是被鬼干掉的。太极村,不,鬼宿村,我爱死你了!”我对着空气做了个飞吻。

“崖顶的十字架立了有多久了?”罗基突然问道。

“绝龙顶是龙家的忌讳。”杨冰解释道,“因此唐涅瓦血案后,当时的龙酋长为了保佑子孙平安,与林德雷商议后,在青龙崖顶立了一个十字架,来镇压对龙家不利的邪气。可谁也不会想到,龙氏子孙最后竟然死在了十字架上,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我不耐烦的说,“不过是迷信而已。广告不是说了嘛,‘别看广告,看疗效’。可见那个林德雷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这时,从外面响起了说话声。

“杨冰,客人在你这里吧?”

“是的。”杨冰赶忙迎了上去。“哦,是陈大哥啊,敢问有何贵干?快进屋坐坐。”

“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请你转告两位客人,村长邀请他们晚上到府上赴宴。我先告辞了。”

杨冰一进屋就兴冲冲的说,“听见了吧?这下你们可成了太极村的大红人,连村长都发出了邀请函。恭喜恭喜!”

“是啊,没想到我现在已经人气爆棚了。”说着,我打了个饱嗝。“早知道就少吃两块鸡肉。老头儿一定是想从我们口里套出点有用的线索。去不去?”我看了看罗基。

“去啊!村长做东咱们还客气什么。”罗基倒是痛快。

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就咱们俩!”

“慌什么,又不是闯鬼门关!”

“我不是害怕,关公还单刀赴会呢,咱们好歹还多个人呢。只怕筵无好筵。”

“你们别害怕。”杨冰说,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摆明了是在安慰我。

“你们村长经常请人到家里吃饭吗?”我问杨冰。

“别说请人吃饭,就是村长家族外的人进他们家的大门都很罕见。”

“好嘛,这下成了肉包子打狗。”我夸张的仰天长叹。但心里对晚上的饭局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些期待。

“村长家在哪里啊?”我问道。

“在村子的最西边,与龙王家遥相呼应。就像清虚观和天主堂的位置关系似的。”杨冰说,“很好找的。”

“是啊,那可是座大宅院。”蓝灵把嘴张到最大,似乎是在用口型来表现村长的宅邸之大。

“你晚上不跑路了?”林溪坏笑道。

“路遥靠体力,日久累人心。吃饱了才会跑得更远嘛。我一会儿先小憩一下,养足了精神晚上好赴宴。”我看了看林溪,伸出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上空碗,“去,把碗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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