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琳靠着我,对我说:“哥,你真的爱我吗?”我点着头说:“我们的韩琳要好好,即使命运要我们逝去。那我们依然要坚强地活着,昨天我们说的话。是我一直以来最想说的话。你看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奶奶家,到最后我的韩琳,依然和我命相所附。注定要在一起时,老天也都无法抗拒。韩琳,我想过了。这一辈子唯你不娶。”韩琳微笑着说:“哥,你真好。昨天还以为你说的是假话,哪知道这既然不是梦。”我说:“梦只有睡着了才可以看到,我们彼此真心相拥,这是在现实生活中。梦只是对未来预测征兆,像周易对梦的解析,就是一种未来的预测。也是对我们身体健康的一种预测。但是梦再能预测,始终不了我对你的爱。”韩琳抱着我哭了,她看着我我看着她。韩琳对我说:“奶奶曾经说过,你在语文上解答问题时。答案都很诡异,现在我知道了,你的确是一个很怪癖的人。有时我都猜不透你。”我说:“韩琳,我想奶奶了。不知道她和馨怡是否能见面。我也很想馨怡了!我真的好想她。”我看着墙上奶奶和韩琳的照片,韩琳那时显得很可爱。不过长大后,更加迷人可爱了。
我看着韩琳睡着后,就去张艳家,找她聊天。张艳此时在院子里,坐着发呆。她也像我一样在看蚂蚁呢?我慢慢地走过去,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张艳说:“别闹了,用鼻子想都知道是你。从你踏进我家院子第一步,我就知道你来了。还用猜,脑子灌浆了吧。”我转身去拿杯子倒水喝,也倒了一杯水给她说:“大小姐,今日与众不同。倒也学会如何说话损人了。也学会一个傻子都会做的事情,看蚂蚁就看蚂蚁。看蚂蚁就不要想蚂蚁的事,而想蚂蚁搬家是在什么情况下。每次灾难来临时,蚂蚁都有什么举动?不要为了看蚂蚁就看蚂蚁。而要明其所举何为?”张艳呸了一声说:“还来劲了,知道你聪明。得意的劲儿还真好。”我笑着说:“好吧,既然你的心情不好,那我也不打扰了。”说完,我假装生气走了。张艳呵呵地笑着说:“怎么生气了?才子生气的方式果然特别哦,看在你倒茶给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进来吧?给你看样东西。是最好的东西,全国独家限量版只此一张。要的,只要九九八哦,多给我还不要呢。”我说:“哼哼哼!给我还不要呢。还全国,直接说全球得了。你这样的东西顶多一毛钱。”张艳呵呵笑道:“不看得了,我自己珍藏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哦。”说她拿出一本我的文集,她自己手工制作的,里面用A4纸打印出来。然后一张一张的叠好,用黄姜色的封皮,一针针的缝好。做得和出版书虽有很大的差别,但做工精致,我十分喜欢。
我笑着说:“这算是我的作品诗集吗?看着还不错的样子。还可以啦。”张艳走过来说:“好吧,既然某人说过不要的话。我送给邻家阿婶,上厕所用。”我笑着说:“上厕所用,呵呵,也不怕嗝屁股吗?”我说到这里,和张艳笑得人仰马翻。跌倒在地上,张艳不断地笑着说:“恶心死了,还是读书人呢。那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我握住肚子说:“是你好笑,好不好。不让别人笑,最好的办法就是别搞笑吗?”张艳跑过来挠我痒痒,我被挠到墙角落里。我也去挠她,她也呵呵的笑个不停。突然她一跤跌倒,我伸出手来抓住她。我们一起滚在地上。我们赶紧起来,我忙用手帮她拍掉灰尘。张艳深情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慢慢地靠近她的薄唇,慢慢地吻着她。
我和张艳坐在河边,看着鸭子浮过对岸。张艳靠着我的肩膀,轻声地说:“剑如春,现在我们都读大学了,眼看就要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我低下头看着河面说:“随你浪迹天涯亦不后悔,总之不要和你分开。只要你不介意我曾爱过馨怡,就可以了,不过我们都要去看她。站在她的面前说,她昔日爱过的那个傻子,如今不是傻子。经过她的帮助,我已经跨越障碍。成为云师大保送生,我们要告诉她,她的心血没有白费。而且在校园杂刊,发布多首诗歌。虽然不被人所知晓,这也无所谓了。”我这样说。张艳看着我说:“好,我不介意。如此有情有义的人,我尚且爱之不及。岂可嫌弃与你。”张艳说着,脸上泛起微微的笑容。
这时,韩琳站在我和张艳的面前。她走过来,重重闪了我的耳光,然后踢了我一脚离开了。我看着张艳说:“张艳,你不要误会我,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韩琳是我的妹妹。”说完,我拉着张艳的手,一起去追韩琳。我边跑边说:“张艳,我们铁三角不能有裂缝。我绝不允许有裂缝。”说完,我放开张艳的手。飞奔过去,抓住韩琳的手。然后张艳也过来了,我拉着张艳,和韩琳一起拥抱着。我大声地说:“韩琳,不要闹了。我们是铁三角,不可以有矛盾。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也可以。绝不允许你挤兑我们,离开我们。”我说完后。就放开她们,蹲在地上。握着胸口,痛得如刀切割。
我们坐在草坪上,看着那远方的大雁横飞头顶。我指着那只掉队的小雁说:“现在看它像是掉队了,不过很快它们又会很整齐的在一起。”我刚刚说完,那只小雁又和它们飞得很整齐了。我笑着说:“我们就要和大雁一样,同心协力。不可闹矛盾,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别扭了。看见没有,不管小雁飞得多慢,大雁们始终会等着小雁。而我和张艳也会等你,一起展翅飞翔。不管多艰难,我和张艳的手随时准备牵着你的手。”韩琳笑着说:“那就是说,你根本没有爱过我。是吧!那为何你会抱着我。”我说:“爱,是对一个人的关心升华的感情;是一个灵魂依附的处所;亦是一个情感升级的阶梯。当爱是对一个人有好感,渴慕灵魂交融升级,她的喜悲欢乐,时刻在你心中备受关注,所以称之为爱情;当一个母体和父体所生育的爱,给你生存、给你梦想、给你未来,那么称之为亲情。但要区分的是,要有血缘关系,更概况的说法就是一个祖宗养育的亲人为亲情;当一种感情是心灵互助相帮、甘苦与共、悲喜同忧,为之所称友情。爱不是爱,情不是情,无人性。和禽兽亦无差别可言。”张艳牵着韩琳的手说:“这段经书念得可够长啊。不过看样子蛮有哲学的。”我斜视着张艳,她只做了怪脸给我看。
韩琳站起来说:“不过,张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们的才子推举你做班长,哥哥为了而凶我。呵呵,当时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成为绝佳拍档呢?”张艳笑着说:“你啊,就是任性。性格是蛮好的,只要不恨我就行了。”韩琳看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恨你,恨你啊。他都念经那么长,耳朵的茧子还没好,又要念起来,那可有得够受了。”我凑到妹妹的耳朵旁说:“是吗?妹妹讨厌哥哥啦,好吧,我就索性回去背三字经。不念佛经,拿三字经烦死你。”韩琳两掌合十立于胸前说:“施主,佛家戒杀生。施主要念经念死我吗?”我和张艳哈哈地笑起来,韩琳也靠着张艳笑了。
我一个人闷得发慌,就想着昨天和她们的胡闹,就莫名的笑起来了。我走到校园的走廊里,看着行色各异的同学们。穿着黑色超短裙的女生,一身西装革服的少男。坐在各个角落聊着不同的话题,我显得很无聊。这时我走过去看见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生,手里捧着书看。只听她念到:“谁的血将爱宣上刺绣,透隐春曲唤醒茁芽的幼儿,妈妈的微笑替我们扫去落泪,你离去时微笑是刻印记忆的闸门,含血与我的未来说前进,妈妈的泪在雨下,我却没见,妈妈的微笑遮住泪霜,在河畔望远方夕阳盘水归根,哭泣着让记忆滞留过去,不会老的心,衰老是爱情痛苦的杀手,真与,假的分手,你不信,哭着求老天,让爱情回到从前……
这一首《妈妈的泪》,写得太好了,就像我的妈妈一和样太苦了。”说着,她想起了妈妈。
她走过来问我说:“你知道这作者是谁吗?他的文章那么的悲切,不过我却没幸运见到他。不过听说他是才来的保送生。就是不知道他的姓名,要不我也跟他学写诗,因为我觉得诗歌的语言太精美了。”我笑着说:“是吗,作者叶业。一定是位悲伤的人,所以才能写得出那么美的句子吧。”她惊讶地说:“你知道叶业,你喜欢它的作品吗?我反正很喜欢的样子。”我笑着说:“呵呵,是吗。那谢谢你,他知道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创作。”她向我鞠了躬,然后走了。
张艳从厕所出来,看见我站在花坛前,一个人独自看着操场发呆。她走过来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笑着说:“你知道的,我一向对校园有种讨厌的情绪在里面。我多希望这围墙不要那么高。这样我就可以翻过去,到外面去。看着这校园很讨厌的。”张艳拉着我的手,到厕所的背面去。她说:“这里有棵树,可以依附它爬上去。然后翻过去就可以了。”我高兴地托着张艳的腰,要她爬上去。张艳慢慢地爬上树,跳到墙上。我也跟着跳上去,到外面去了。
我奔跑在公路上,再也不用拘束那围墙啦。我走在昆明有名的繁华街上,一会儿去逛逛超市,又去逛服装店。给张艳买了件连衣裙,看上去就像新娘一样。正当我走到人民广场时,我看到有蔡依林的唱片出来了。我赶紧进去试听蔡依林的新专辑,于是我买了。还买了周杰伦的唱片,本来就不喜欢说唱歌曲的我。因为有《简单爱》和《听妈妈的话》。觉得他的歌曲唱到我的心坎上,因此才喜欢他的。等我拿去结账时,才发现店主是李梅。我高兴地说:“怎么凤凰翅膀翘起?既然不认识我了。”李梅看到我,觉得蛮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我只是帮朋友看店,她临时有事出去了。我后天的火车票。不如我们下午就去喝一杯。”我说:“不了,下午还有课,我是逃课出来的。”李梅哈哈地笑道:“原来才子也会逃课一说,我原本你是绝种好男人。想不到你的另一面却是挺特别的。”我说:“忙着说话了,介绍一下,张艳,我的女友。李梅,在酒吧里做吧女。我在酒吧不幸遇到她。被她灌了很多酒,人称千杯不醉的,就是她了。”李梅踢了我一脚说:“什么叫不幸,是你先惹我的。你还……”我没等她说完,就按住她的嘴说:“不要说了。”张艳转身就离我而去,我看着张艳绝望的神色。哭得我一时不知怎么办?
我和李梅道别后,就离开了。我去追张艳了。她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只是一味的哭着。我和她坐在公园里的椅子上,她背对着我说:“原来你是如此多情的人,酒吧何等杂乱。你既然也和酒吧女有扯不清的纠葛。”我说:“那一次,馨怡的妈妈,把馨怡送给一个有前科的强奸犯。在那里馨怡受尽折磨,一个非人能受的折磨。她每天几乎都受到伤,就连去上课,浑身都是疤痕。就连交的作业本,都残留着血腥的味道。老师看到她这样,也懒得管。毕竟人家的事,何必要插手呢?惹祸上身就是来的。后来她得癌症死了,我去帮她报仇。就去酒吧找李梅,利用她的美色套出那强奸犯的口实。就是这样和她认识的。”张艳嗯了一声。也没怎么说了?就转过身来靠着我。
我坐在校园的操场中,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开始降落滴滴的细雨,浸湿我的汗衫。我看着天空,任雨水落到我的眼睛里。我开始在想:“这些年所经历的事情太触目惊心了,每一段往事都渗透血腥的画面。从被家人折磨到认识这些被家庭抛弃的女孩,似乎张艳算最幸运地。因为她有爱她的爸爸,从来不像别的家庭管束,只要成绩不下坡。她怎样都行。就连交朋友也是,成绩一旦下坡了,可能立即就要终止和我的交往。张艳很明白父亲的用意,只有把学习搞好了,才有可能和我继续交往。而且叔叔还是百年难遇的好官,一直受到上级的不断表扬。就连校长猥亵幼女事件,也是叔叔主张办理的。我们这些命运悲惨的人,现在只能吃着排骨不吐骨头了。因为饿得实在难受,只能把骨头藏起来。到了饿的时候,拿出来啃一下也是好的。当年我被哥哥们欺负时,躲在山洞里,就曾这样做过。”我现在回想着这些,眼泪流了出来,被雨水又中和了。
我走进图书馆,拿着心爱的图书看着。张艳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大概昨晚太晚睡得缘故,她给我说过,要我去陪她。她听见了一个可怕的声音,催着我去陪着她。我只能急忙得跑去陪她了,搞得我也睡意朦胧的。我看着张艳睡觉的姿势,偷偷地笑着,她的口水流到手臂上了。我拿着卫生纸帮她擦去,却不想把她惊醒了。我指着她的手臂,她看了一下,呵呵地笑了。又继续趴着睡。
终于暑假来了,我们坐着车平安的回到家。对校园深感厌恶的我,是最喜欢放假的,因为可以尽情的游玩。我可以到山上摘茶花;可以去河边洗脚;可以和喜欢的女孩去野外野餐。也是一件极乐的事情,那一天我和张艳带上韩琳,就去野外野餐。韩琳十分开心,就露出一手厨艺。只见她拿着电热器,放在上面,拿些肉不断翻滚着。很娴熟的放上作料,香精。一副很好吃的样子。我偷偷拿了一块来吃,果然非常好吃的样子。
我们坐下一起吃饭,吃着韩琳的做的烧烤。我说:“韩琳,如果你也像王晓洁那样卖的话。肯定也会赚钱,那也未尝不可。”张艳说:“是啊,说不定我们就又有吃饭的地点。我们关系这么好,免费的卷是有的哦。”韩琳说:“你们倒计划周密的很,不如直接打劫好了。”我看着韩琳一脸无辜的样子,呵呵的笑着。倒也添了几分喜悦的气氛。我靠着张艳的肩膀,看着韩琳,我想起王晓洁来。如今她都有一个很爱她的妈妈,虽然妈妈不会叫女儿,但至少可以有个妈妈来爱她。
再说我们吃了烧烤后,就匆匆地离去。韩琳被我们弄得不好意思,就索性忙着收拾东西。她看着我和张艳有说有笑的,心里一阵醋劲。她过来说:“哥,我想一个人回去了。不知道哥哥是否愿意送我回家,毕竟路不太平。”我说:“那我就送你回去,等我们一起收拾一下。然后就送你回家,好不好?”韩琳走过来说:“算了,我想一个人走。你送张艳回去吧,我想她更需要被呵护。”我点了点头,忽视了韩琳内心最煎熬的痛苦。我看见她的背影那么的无力、那么的孤单、那么的难过。
我送走张艳后,就去见韩琳。我看见她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坐在桌子上,偷偷地喝着酒。她的额角冒着汗水,似乎是痛得厉害时,眉头皱得很紧。我跑过去问她说:“韩琳,你怎么了?怎么冒这么多的汗水?”我抱着她,她一把推开我说:“昨天吻着张艳,和她聊得那么开心。你在乎我的感受吗?我的死活谁要你管?你爱她也好,不爱也罢。这些于我不关事的。”我再过去抱紧她,她浑身都颤抖着。就像吸毒毒瘾犯了一样,我紧紧抱着她,再不放手。她突然用嘴巴咬了我一口,我疼得手臂连着筋一起痛得厉害。放开她,她赶紧跑到卧室去,把门关得很紧。于是我赶紧打电话给张艳,张艳说她马上就来。
我隐约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忽然我在韩琳的背包里,发现了检验单。她的病情检验报告,说她的子宫严重发炎,已经有些溃烂了。我拿着单子跪在地上,大声得哭着。张艳见我跪在地上哭了,她跑过来捡起单子看着,她吃了一惊。慢慢扶起我,我用力闪了自己的耳光,只打得脸一阵肿胀。我跪在奶奶的遗像前,低下头说:“奶奶,我答应你照顾韩琳,可是我已经做不到了。韩琳她什么事都瞒着我,至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辜负了太多对我好的人,奶奶。李梅、馨怡、王晓洁、韩琳。张艳,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说完我抱着张艳哭着。张艳摸着我的额角说:“爱情本就是自私的,爱了一个,就会伤了很多人。这是必然的现象,人生总有不得已的地方。太多的东西不能强求,妄求幸福只会更伤别人。像古代一样,皇帝佳丽三千,还不是尔虞我诈,徒伤非人。这些事往往大有存在,在自私中可见无私,无私中亦见自私。两者互存,互存排斥。最后都沦为伤心的人。爱情何止自私,简直埋了炸药。一不小心便触之焚身,最相恨却是不宽容。剑如春,如果你爱韩琳。就去吧,我放下我的手,双手合十祝你幸福。”说完后,张艳转身就走。我赶紧起来抱着她,大声地哭着说:“张艳别走,我不要放开你的手。我不要放开……”到最后我的声音哽咽住了,哭泣使我无法说话。张艳用手拍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放开手。她抱着我吻着说:“就让我最后吻你一次,让爱情就此停止。再不相遇纠结,爱你使我更加的痛苦。为何我们痛苦成这样;为何我们要相遇;为何第一次见你,老天就让我们难以忘记了。如果没有遇到你,那该多好。你就可以和韩琳双宿双飞了。”她说完,把眼泪抹干,随后碎步离开我的视线,我看着张艳。我慢慢地倒在地上晕眩过去,韩琳在窗口看见了我晕了。就下楼来抱起我,慢慢放到我的卧室里。
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连话都不想说。韩琳忙着为我煎中药,她端着药,拿汤勺一口一口的喂着我。可惜我张不开嘴巴,都流到我的后脖子里了。她索性就喝了一口,然后用嘴喂我喝。她泛起红晕的脸甚是好看,她此刻就像一个温柔的慈妇,在呵护一个小朋友。她小声的说:“宝贝,慢慢喝。别急了,不要烫了嘴。”她呵呵地笑着。突然我坐立起来,哇的一声吐出鲜红的血。她吓得哭了,她一时难以应付,就打电话给张艳,说了我的情况。张艳听后立即赶过来,合力把我送往医院就治。
张艳拿着我的病历证明,看着上面写着:“肺囊肿,直径约七点五毫米。情况危及,建议马上手术。”张艳拿着病历傻傻地待在那里,她不知道怎么办?她靠在我的病床上,轻轻地对我说:“剑如春,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离开你,你伤心,可是韩琳怎么办?难道我们忍心去伤害一个对你如此深情的女孩,我们都要学会放手。会放手,天空之阔,未来触及了伤悲。一辈子都是不愉快的,知道吗?”我始终闭嘴不说话,就像我小时候,还不会说话一样。
夜黑了。
韩琳和张艳守在我的床边,我慢慢起床看着她们。然后逃出医院,径直去小时候的山洞里。那里没有爱情的烦恼;没有课程的烦扰;没有纠葛的纷争。的确好自由,好安静。我坐在那里想:“她们应该找不到我才对,又不是馨怡,又怎么会在这里找到我。她们根本找不到的了。”我突然莫名的叫出馨怡,这使我莫名中想起馨怡。我站起来走向馨怡的墓地,慢慢地蹲下身靠着她。
我静静地对她说:“馨怡,你告诉我,张艳、韩琳。这几个应该要爱谁?我此刻脑子打结,想不出因果所以。你告诉我吧。”我拿起石头,凝心静气的不想什么?在地上画着她们任意的名字,却不想无意中画了馨怡的名字。我呵呵地笑道:“老天爷,这次调皮了。不算,不算。”我然后再试一次,凭着自己的内心去写。却有写了馨怡的名字,我把石头重重地扔了。
这时张艳慢慢走过来,看见我靠在馨怡的旁边。她慢慢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抓着我的手说:“和馨怡姐说了很多话吧,我也知道你很难过。其实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彼此所能主宰的,因为现实,所以不得不面对。你恨着这里每个人,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与其如此,倒不如诚实面对。我们一起面对,也许那天我说错了。真的错了。但是即便是错误,我们一起承担,好吗?馨怡姐,看到你这样,她也为你担心。即便不说,心里的难过岂可言之凿凿。你说呢?”我低下了头说:“凭君携手过云涯,一生相伴随尹榻。看斜阳,黄昏尽去。到死相守有几人。”张艳把我拉起来,和我一路走,一路说:“还在想昨天的事,不要放心上。不过你真的需要去动手术,不然的话。我们拿什么来相守呢?”我笑着说:“张艳,如果来生我不见。你要好好的陪着韩琳,因为我真的好累。这一天,我想了很多的东西,都无法放下。韩琳使我纠结,无法面对她。你使我想爱,却又无法爱的女孩,我怕有一天,我的死去更让你受害。”我说着,就送她到洞口边。看着她消失在洞中。
我站在河边,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树叶被风吹得左右摇摆不定。这时韩琳来到我的身边,原来她在我家门口等着我。看到我站在河边,她就碎步来到我的身边。她站在我的对面说:“哥,怎么了?怎么半夜回家了?你的病怎么办?”我说:“韩琳,如果说没有遇到你们,该多好。这样就接触不到你们,也不会徒惹伤悲一个人难过。就像落叶。落了后,死去了。什么爱都是虚构的角色。”韩琳拍着我的肩膀说:“哥,怎么尽想这些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怎么了?殊不知却是为这些名不见经传的爱情而难过。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说:“不想,又岂可轮到我说不想的。每一个夜晚睡着了,都见到我身边每个对我好的人。张艳、韩琳、李梅。为了我而受伤害。还是王晓洁那样,我不敢爱她,她也没有爱我。这样多好,为了爱,却是诸多伤心。”韩琳突然抱着我说:“你这样的伤心,怎么可以?难道爱你是这样让你难受吗?知道你喜欢张艳,可是你知道我很爱你的。我们三个铁三角,一起走到今天。的确不容易,是不是?”我看着那片落叶,掉在河上被冲走了。我说:“难过是什么?我无心猜测,它是苦也好,甜也好。对于我已经没有任何差别。我又有什么权利呢?”说完我看着树木,静静闭上眼睛休息。韩琳站在一旁,看着我难过的样子。
我一个人去酒吧喝酒。李梅看见我,没有过来。因为上次伤害她太深了,她还在记恨我。我叫那个服务员给我拿箱啤酒,他匆匆跳去了。我没有心情在酒吧调戏任何女孩,因为不敢触碰女孩,怕徒然增加女孩的伤心。李梅觉得我有点不太正常。就过来说:“大哥,怎么了?小妹可以效劳吗?陪你聊会儿。”我突然抱着她说:“需要效劳,怎么效劳?就像这样抱着你,然后吻着你,于是就爱你爱到牵肠挂肚的。最后你伤心的离我而去。是这样吗?”李梅说:“只要大哥需要,小妹乐意效劳。看大哥如此悲伤、如此难过、如此忧郁。我就陪你喝酒。”我一把推开她,坐在沙发上说:“不必了,还是离我远点。我心情不好。”我说完,独自坐在吧台上,喝着酒。李梅看见我这样,也是一阵难过。从来没见我这么喝过酒。
李梅扶着我,慢慢走到河边,看着我醉醺醺的靠着树木。一副欲吐不吐的样子,她说:“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可以和我说吗?”我说:“我爱你,可是又不敢爱你。怕你会甩了我,到时候我就会很伤心。可是看不到你又很难过,怎么办啊?张……”我一个张艳没有说出来,就哇得一声吐了一地的酸水。很难受。她拍着我的肩膀说:“原来你还这么喜欢我,傻子。我只是一个酒吧的女孩,早已不纯洁了。又怎么配得上你呢?难得你这么痴情,这个样子的确让我十分喜欢。”说着就帮我拍了拍后背。她拿了矿泉水给我漱口,让我醒醒酒。我抬头看了一眼,觉得她的眼神特别像馨怡。我低下头吻着她的薄唇。
清晨我早早起了床,我看见堂姐在院坝坐着休息。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姐姐,可姐姐始终都说话。我看着姐姐的眼眶红红的,我蹲下身看着姐姐说:“姐,你怎么了?你哭了。”姐姐说:“小弟,你是不清楚的。姐姐爱着那个人,爱得很深很深。可是他却不爱我,和我分手。他嫌弃我没钱,就和牛寨街上开饭店的相好了。”我一听气得我火冒三丈。我立即起身去找那个负心汉算账去了。姐姐拼命地叫我别去,可是我却一股脑筋的要去。姐姐看着我这样,蹲在地上哭了。
我走进好香饭店里,指着那个服务员说::“你们这里最好的菜,最好的酒给我来一点。”只见那个服务员拿来贵州茅台过来,她说:“请问先生你开吗?”我说:“你觉得要开吗?还有我问你,你们老板娘在哪里?我有事找她。”那个服务员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娘很忙。不能见客。”我拿着酒朝她脸上泼了一下说:“我说得是叫你老板娘出来,没叫你给我解释在不在?”那个服务员吓得眼泪汪汪地。就去叫老板娘,只见那个老板娘骂着那个服务员,然后走过来说:“小屁孩,来这里撒什么野?”我笑着说:“把兰贤给我叫出来。”那老板娘吓了一跳。她说:“他不在,有什么事给我说吧?”我呵呵地笑着说:“你这么喜欢当第三者是吧,很好。”于是我闯进她的办公室,只见兰贤很舒服的躺在沙发。
我气得一拳砸过去,他匆忙起来,可惜迟了一步。被我打中他的脸,他的鼻血流了出来。我说:“喜欢有钱的小姐,是吧,我姐姐没钱是吧。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陈世美是怎么死的?”说着我提脚猛踢他的下腹,他向左边让开。然后我拿起铁扫帚,直砸过去。他拿椅子就砸过来,我的左膀被打中了。我一时莫名火起,就伸拳打他背部。他痛得哇哇大叫。老板娘赶紧拿出电话报警,我摔出板凳直砸过去。老板娘被我打得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她呜呜地哭着。
这时警察来了,把我带走。把我像上次一样关着审讯。这时所长爷爷下来吩咐任务给他们,他看见了我。握着我的头说:“怎么你又进来了?不是又偷什么东西吧?”我笑着说:“爷爷,其实是这样的……”于是我一五一十告诉了爷爷,只见爷爷呵呵地笑着说:“没事,小问题。不过你要先把情况告诉我。我才能帮你吧。听你说的情况,好像是你的不对。我只能尽量不让你坐牢,不过赔偿是免不了的。”我说:“那我还受伤了,如今左臂都被他打得抬不起来了。”我看着爷爷眉头紧绉,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
这时张艳来了。她看见我坐在审讯室里,就在那里慢慢等着。走完了程序,爷爷就把我送出去了。让张艳把我领走。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张艳说:“姐姐被那个不要的男人甩了,所以我才出手揍他。”张艳说:“你啊,做事还是那么冲动。管那种人做什么?既然都要甩了姐姐。就让她甩了好,那样姐姐就可以少受那种人的欺负。”我说:“你说得漂亮,放了他,太便宜了他。那不是懦弱的表现吗?反正我不赞同。”我听了张艳说的,觉得我们那么好欺负吗?不过除了自己能够忍受以外,我们还真的不能对他怎么样?可是这样也太窝囊了。
今晚的夜色很美,月亮挂在天空中。使我忘记了白天的事情,我看着远处的山峰。一团乌七麻黑的,有种恐怕的颜色在里面。这时姐姐走过来了,我说:“姐姐,放心,我不再找他的麻烦了。我自己的事情尚且还焦不过来,又岂能节外生枝,惹事生非。”姐姐说:“好,我知道我的弟弟对我好,可是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其实失恋了也好,爱一个人真的好累。”我看着姐姐说:“是啊,爱一个人。真的好累,或者我也该放下感情。何必伤害她们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去?放下感情,成全别人。”姐姐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我蹲在地下,看着远处的山峰那里曾是我和张艳相遇的地方。看着那里,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对着姐姐说:“或者我把爱情看得太紧,所以应该放手了。这样我对谁都没有伤害?反正我都是一个即将死去的病鬼,何必给她们添一分累赘。”我说完,抱着姐姐哭了。姐姐摸了我的脑袋。不断地说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