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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农具厂宿舍

阳东区本来叫阳东镇,位于浑河市的东北角,离市区不是很远。改革开放后,城市不断膨胀,因此撤镇改区,将原市区的一部分和阳东镇合并,改称阳东区。但由于紧靠长白山脉边缘,作为城市地理环境并不算好。这几年,城市中心不断像西南方向的平原地带移动,阳东区并不怎么受关注,也正因如此,除了少量新建筑外,基本上还保留着二十年前的模样,甚至可能更老。

二十年的时间并不短,那仅仅一年的记忆早已模糊,尽管有些似曾相识,石屹还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找到地方。10号楼1号门前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林化大院临时管理处”几个字,看来就是在这里了。

敲门进屋,只有一个面容干瘪的中年女人在办公。

“您好!”石屹打了个招呼。

“早上是你打电话要租房子的吧。”干瘪女人眼睛盯着电脑,并没有看石屹。

“是,房子在这里?”

“房子不在这里。唉,其实我们都不想租了。你从哪里知道我们电话的?”干瘪女人的话让石屹觉得莫名其妙。

“这个,听一个朋友说的。不过,怎么不想租了呢?”

干瘪女人抬起头来,看了看石屹,眼光有点游离:“因为,因为租客都搬走了,真烦。”

“既然搬走了,不是正好租吗?”石屹地问道。

“唉,怎么说呢,你要租也可以,不过要先告诉你一声,那房子不太好,附近有人自杀。”

“房子不好便有人自杀?”石屹觉得这种说法挺离奇,“是因为房子不好,租客就自杀吗?”

“那不是。”干瘪女人道,“不知道哪里的人。”

“怎么个自杀法?”

“唉,不说了,没啥好说的。你要是想租,可以去看看。”

“嗯,我可能不住的,只是放一些家具,大概过两三天就走了。”

“如果放东西那行,那没事,我带你去看一下吧。”说着,干瘪女人起身带着石屹出了门。

“阿姨,我小时候在这附近住过,离这不远,住了一年多呢。”路上,石屹随便和干瘪女人攀谈起来。

“那你是本地人?”

“也不算,不过在浑河生活二十多年了,最近要回老家,不知道还能不能过来,所以先找个便宜的地方把几件家具、行李暂时存放一下。”

“那如果不来了,你的东西怎么办?”

“这个,没办法。如果半年之内不回来,大概就不会来了,东西也只能不要了。”

“你要是真的不回来,到时给我打个电话呗,那些东西就给我吧。我帮你处理,都有些啥?”干瘪女人毫不客气。

“这个——东西都不错,到时你就看到了。”石屹挠了挠脑袋,“如果真不回来,我打个电话告诉您。”

两人说着,从一条老旧的小巷穿了出来,马路对面就是一栋不大的二层旧楼,楼后是一篇低洼林地,更远处便是几座圆锥形的山,上面隐约可见铁架。之所以呈圆锥形,是因为那山是人造的,当然不是刻意造的。石屹知道,这附近有几个煤窑,多年来一直在开采,煤层上面的煤矸石便用传送带运到远处堆放起来,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座小山,最高的一座恐怕高达百米。

“农具厂宿舍?我小时候在这附近玩过呢。”石屹看着小楼,对女人说道。

“是呀,你还知道这是农具厂宿舍呀。不过农具厂早黄了,后来做过街道办事处的办公室,还做过招待所,这房子现在我们也是代管。”

“二十多年了,好像没什么变化呀。”石屹感慨道。

“按理说不该是这样,好几年前就说这一带要改造,政府不许新建改建房屋,别人肯定也不会轻易拆房子的,到时拿不到补偿怎么办。听说明年可能真的差不多了吧,到时你就啥都认不出来了。”

这是个典型的旧式筒子楼,二层,每层只有十几个房间,入口位于楼的中部,一条走廊直通左右,一楼的西侧是男女厕所兼水房,可能当年为了使用厕所方便,通往二楼的楼梯设在水房的旁边。

整个楼道冷冷清清,不闻什么人声。石屹随着干瘪女人来到一楼的一个房间,干瘪女人打开门道:“这间就是最好的了,看看吧。”

房间还不算小,看样子装修过,里面看起来不是很破旧,靠窗的一角有个厕所,勉强容得下一个人,一看就是后来隔出来的,此外再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房要多少钱?”石屹问道。

“120块一个月,房子其实挺好的,价钱也绝对便宜。虽然位置有点偏,不过安全没问题,小偷都不敢来。”干瘪女人信口答道。

“小偷都不敢来?怎么回事?”

“嗯,也没什么。”干瘪女人觉得自己有点走嘴,连忙岔开话题,“厕所是小了一点,不过一楼的走廊尽头水房厕所都有,早年的房子都是这样。要是洗衣服什么的,可以到水房去,那里没水表,水是白用的。反正你只是放东西,无所谓了。”

“价钱还可以。这么安静,好像没几个人住嘛。”石屹问道。

“哪里没有人住呀,只是这两年都搬走了。本来都住满了的,现在就剩3户了,一户是四川来的一家三口,夫妻在菜市场做小生意,还有一户是一对甘肃来的小夫妻,再就是一个孤老头,姓马,你要是再住进来,就4户了。老马头其实不算租户,腿有点残疾,耳朵也有点背,街道居委会照顾他,让他一直在这住着,顺便看看门,打扫一下卫生,如果有什么小事,你也可以找老马头。”

石屹本来就是打算租个房间放行李的,只要便宜、安全就好,其他方面都无所谓。没讨价还价,甚至忘了这个号码得来的诡异,便决定租下房子。和干瘪女人去办公室办理了租住手续,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拿了钥匙。临出门时,干瘪女人没忘了提醒他一句:“如果不回来,打电话告诉我,我帮你处理家具呀。”

回去整理东西,又耗费了一天时间。第三天,石屹联系了搬家公司,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搬家公司派来个小货车,两个搬运工七手八脚将行李装好,在石屹的指引下,一路颠簸来到了新的住处——就叫“农具厂宿舍”吧。

车到楼下,只见一个更小更破旧的小货车停在那里,车上装满了家什,旁边一个男人指指点点。“哦?这么巧,又有人搬来。”石屹想着,走了过去:

“大哥,您搬家?”石屹掏出烟递给了对方一根。

“是噻,早就想搬了。”四川口音。

“是嘛,我也是今天刚刚搬来,真巧啊,以后多多照顾。”

“还照顾个锤子,老子是搬走。”

“咦?原来不住了,怎么要搬走呢?”

“龟儿子的,不知道咋个回事有人跑这上吊?总觉得惨兮兮的,隔壁夫妻又天天吵架,吵得老子脑壳不舒服。”

“上吊?在哪里上吊?”石屹前天听干瘪女人说过,有人自杀,不过没细问,现在突然有点兴趣。

“你住噻,慢慢就知道了。反正老子是不住了,要是哪天老子一发昏也上了吊,那就瓜球了。”男人表情沮丧,好像不太想多说。

这时,一个女人一手抱着小孩一手提个编织袋子走了过来,男人道:“搞啥子嘛,快点噻,就等你了。”说着,一家三口挤入小货车的后排,走了。

听口音,石屹知道这一家三口一定是租住在这里的四川人了。刚搬过来就赶上他们搬走,石屹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毕竟,这小楼里又少了一户。

“喂,老板,搬到哪间房?”一个搬运工走来问道。此时,东西已经全被卸下,堆在路边,小货车已经开走。

“哦,跟我来。”说着,石屹带领搬运工走了过去。

两个搬运工看起来干瘦,不过力气却着实不小,只一会功夫便将东西搬完。石屹简单清点了一下,基本没错。两个搬运工站在那不肯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石屹又掏出20元钱递了过去:“两位辛苦,20块钱,买包烟抽吧。”

“老板大方,谢谢!谢谢!”搬运工满脸堆笑,接过钱兴高采烈地去了。

虽说住不了两天,但总算是新居,不免让人想看看环境,石屹打开房门来到走廊。这楼东西走向,已是下午,无阳光直射进来,外加天有点阴,走廊显得有些昏暗。石屹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位于东边第二间,隔一间的门口摆着简易的灶具,估计这是有人住的,紧跟着着的一间,门口大开,看样子刚打扫过,估计是刚离去四川一家,再隔一间,就是楼的大门,稍微过去一点,门口又见简易的灶具,估计这里也有人住吧。加上自己已经三户,估计没有其他人了。

石屹沿着走廊继续向前,果然,剩下的几个房间毫无住人的迹象。来到水房旁边,只见通往二楼的楼梯焊了一道铁门,上面上着锁,看来二楼无人居住,还有一条楼梯从一楼延伸下去。是地下室?石屹感觉一丝异样,好像要有什么搅动着他的脑海,似要勾起他遥远的记忆,石屹试着思量了一下,却又想不起什么。

石屹向下撇了一眼,黑森森的,感觉不太舒服。继续前行几步来到水房门口,只见水房内一侧墙壁上有一个水槽,几个水龙头在水槽上一字排开,对面的墙上则有两个小门,上面隐约可见“男、女”两字,这便是厕所了。这种结构的水房现在已经很少了,石屹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的校舍。

从水房出来,看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石屹又停住了脚步,好像有一种什么莫名其妙的力吸引着他,吸引着他下去看看。

石屹顺着楼梯慢慢向下走去,随着向下深入,脚步声也开始出现地下特有的回响。楼梯有两节,折180度,到了第二节便几乎漆黑一片了。石屹摸出打火机打着,来到楼梯底部,只见侧面的墙壁上有一道木门,上面斑驳的油漆几乎看不出颜色。石屹壮着胆子用手推了一下,门无声打开,原来没有锁。

里面是什么呢?石屹伸手照了一照,慢慢走了进去。随着黑暗被打火机的光亮逼退,周围变得清晰起来。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靠墙放了一张破烂的桌子,两把椅子叠放在上面,两个编织袋放在旁边,看样子,里面装的不过是废旧的饮料瓶,更远处戳着几件废旧的农具。不过,在一侧的墙壁上还有一道铁门,铁门中间是块钢板,上下钢筋焊就。这个门又是干嘛的呢?石屹走了过去,想看得清楚一些。

打火机是ZIPPO的,这种钢制的煤油打火机虽然比较可靠,但外壳一会就热得烫手,还未走到铁门,石屹已经觉得打火机拿不住了,只好暂且熄灭,稍微凉一下。打火机刚熄灭,石屹就听到后面有门响,尽管声音很轻,但还是吓了他一跳。

“谁?”石屹问道。不顾烫手,石屹又握紧了打火机,嗤嗤几声,打火机却打不着了。难道是没油了?不过,借着火石发出的闪亮,石屹还是看到刚才进来的们关上了。借着火石那短暂的闪光,石屹摸索着来到门边,一把将门拉开。门外仍然很暗,模模糊糊好像有个影子站在门口,石屹将打火机举起,嗤的一声,这次打火机着了起来。

随着打火机的点亮,一张苍老的脸映在石屹的面前。那张脸毫无表情,面容扭曲,左半边脸被火烧过一般,皮肤收紧,将左眼和左嘴角拉得完全变形。“鬼!”石屹一声惊叫,向外蹿去,黑影被他撞倒,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石屹顺着楼梯一口气逃到大门口。还是白天,外面的光亮让石屹觉得刺眼。

“光天化日,光天化日!难道大白天鬼也会来?”石屹折身返回,站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定睛看着,满脸怒气。只见一个人顺着楼梯艰难地走了上来,一步一歪,很明显是个瘸子。瘸子一步一晃,好不容易才走上来,脸部也变得清晰,左脸的确是烧伤的痕迹,虽然不至于像鬼,但也足矣让人震惊了。难道是老马头?

“大、大、大爷(北方话:伯父),您姓马?”石屹紧张地问道。

“啊?你说什么?”老头把手罩在耳朵后面上问道。哦,原来耳朵也不太好,果然是老马头,石屹松了口气,凑近些大声说道:“您姓马吧?我是刚搬来的。”

“哦!”老马头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向前走去。“大爷,刚才有没有撞伤您?”石屹在后面问道。

但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会,老马头自顾向前走去,来到靠近大门的那个房间,摸出钥匙开门进屋了。石屹站在那呆呆地看着,只觉得心跳得厉害。石屹用手揉了揉心口部位,自语道:“幸亏我没有心脏病。”

回到自己的房间,石屹心里暗骂管理处的干瘪女人:“只说老马头耳朵背,腿脚不好,怎么不告诉我他的脸这么恐怖,这才是重点嘛,真是八婆一个!”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石屹望着窗外发呆。远处,几个煤矸石形成的小山错落排列,恍惚中宛如埃及的金字塔,反射着不知哪里射来的光线,透着异样的感觉。稀稀落落的树林为了逃避煤矸石的吞噬一般,一直延伸至小楼近处。

突然,石屹发现一个人影缓缓走向一颗小树,小树上面系着一根绳套,那人双手抓住绳套,努力将脑袋向里伸去。石屹心里一惊,连忙打开窗户,却发现刚才的一幕不见了。是错觉还是幻觉?石屹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走廊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菜肴的香味也随之飘入,唤回了石屹的思绪,也勾起了他的食欲。是啊,该吃饭了。石屹打开门,果然,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走廊炒菜。女人看了石屹一眼,石屹刚要打个招呼,女人却眼中露出一丝慌乱,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石屹尴尬地笑了一下,走出大门。

大概走了二十分钟才来到繁华之处,若干小店沿街排开,时有顾客出出进进,给破败之中点缀了若干人气。吃过饭,石屹在街上闲逛了一圈,又到电影院看了个电影,直到有些困倦才赶了回去。

迷糊之中,隔壁传来吵闹之声,男人粗鲁叫骂,女人小声辩解,时断时续,让石屹躺在床上难以入眠。一定是那对甘肃来的两口子,深更半夜,何必呢?石屹抓起被子蒙住脑袋,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嗡——”一声沉闷的声音将石屹惊醒,声音极小,但十分有穿透力,无法判断是从哪里传出的,好像是地下。石屹的听力极好,但竖起耳朵仔细听,却再也无任何声响,一切回复寂静。石屹看了看表,已经后半夜。

离奇的梦境、自杀的传闻、怪异的老马头、吵架的男女、荒凉的窗外,都给石屹一种不详的感觉。“明天去买车票,还是早点离开。”石屹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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