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变得傲娇,开车去了这附近的餐馆。
两人坐在一处安静的地方,乔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总感觉服务员点餐的时候,一直在偷笑。
而对面的江念曦却是一脸正经,感情是这女服务员好事将近?
只是他没有发现的是,在他低头点餐的时候,江念曦努力憋笑的样子。
他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总感觉这里不对劲,江念曦清了清嗓子,先下手为强,“有没有感觉,这里的人都看着我们啊。”
她不说乔尧还没有发现,平时都习惯了,只是这离C城远多了,难道也有人认识他们?
他扫了一眼餐厅,江念曦的脸憋的通红,然后又自己回答,“我们郎才女貌,有点回头率也正常。”
乔尧白了她一眼,不一会儿,他们点的菜就上来了。
江念曦低着头,为了不让乔尧发现自己偷笑的样子,她埋着头,不顾形象的吃起来。
才吃到一半,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借口自己吃得有点积食,然后出去走走,顺便买点烧水的工具和发电机之类的。
乔尧虽然感觉她奇怪,也没有多想。
出了餐厅,江念曦终于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放心的笑了。
看了眼背对她而坐的乔尧,再看看餐厅里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想着一会儿他肯定会生气得想杀人,她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小害怕。
在超市逛了一会儿,约莫时间过得差不多了,江念曦让工作人员把她买的东西放进车里,然后回到了餐厅。
乔尧已经坐在那里看报纸等她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看来还没有被发现。
“吃完了吗?”她终于走了过去,“东西我都买好了,放在车里了。”
“那回去吧。”放下手中的报纸,两人朝着门口走去。
这时候,门外迎面进来一家三口,小孩子应该只有两岁的样子,男人抱着孩子,女人挽着他的手。
他们擦肩而过时,那小孩子突然笑了起来,乔尧一愣,这小娃儿是在看着自己笑?
他一脸莫名其妙,小孩的父母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哥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白猫警长吗?”
白猫警长?乔尧停下脚步,小孩的父母抱歉的看着乔尧,阻止小孩乱说话。
“妈妈你看啦,哥哥是只大花猫。”
乔尧仍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走到他面前,眯起眼,“弟弟,哥哥哪里像花猫了。”
他的声音极其温柔,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小孩子。
小男孩也不怕他,用手摸了摸他的鼻子,然后把手拿给他看,“哥哥你看。”
乔尧的脸色一变,余光瞟了眼身边的江念曦。
江念曦在心里暗叫不好,竟然被发现了,为了不让那小孩有生命危险,她拉着他就往外走,“小弟弟,再见啦。”
路上乔尧一直盯着她,现在他总算明白了,刚才那些人为什么都看着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江念曦一脸赔笑,走到他的车旁,她立马钻了进去,“乔……乔少爷,请上车。”
车子被启动,知道他生气了,江念曦看了看他黑黑的鼻子和可爱的猫胡子,“其……其实挺可爱的啦。”说着,终于憋不出又笑了出来。
可爱的猫胡子配上他生气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好看,竟然毫无违和感。
乔尧瞪了她一眼,不理她。
“哎呀,别生气啦,我错了还不行吗。”她拉着他的手道歉,为了不笑出来,尽量不看他的脸。
估计真的被气的不轻,他黑着一张脸不说话。江念曦晃了晃他的手,“哎呀,你看那小孩子多可爱啊,说你是白猫警长呢。”想着还是转移话题好。
乔尧看着她,“可爱?”
见他终于有了反应,她像小鸡啄米似点头,“电视里面不都是黑猫警长嘛,怎么会说你是白猫警长呢。”说完,她又开始笑。
此话一出,某人的脸更黑了,“可爱的话,我们现场造一个如何,嗯?江小姐。”江念曦的笑声戛然而止,“你再说话,我不介意在这里。”
江念曦捂住嘴,指了指前面,示意他专心开车。
乔尧终于别过头,看着前面。
除了赶路的人,这条路很少有人走,尤其是在晚上。
江念曦装作没事一般,趴在窗边,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风景,而脑袋却一阵阵发热,想着刚才他说的话。
月光下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江念曦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她的脸因为刚才他的一句话发热,如此安静的路上,她似乎听得到两人的心跳。
足够大的帐篷里,江念曦被乔尧压在身下,她已经浑身没劲,而身上的人儿还不停的释放着自己。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乔尧,我没劲了……”
他吻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呢喃,“造人工作任重而道远,这么快就不行了。”
江念曦红了脸,心里不好意思道,谁要和你造人啦。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里虽然没有其他人,可这荒郊野岭的,总感觉不好意思。
突然,身上的人停下了动作。江念曦一愣,她不舒服的扭着身体,不解的看着他,良久,他才说,“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听着外面传来的搭帐篷声和说话的声音,应该也是一男一女,江念曦的脸更红了,居然真的有人来了,她立马就踢了踢他的小腿。
而他却挑挑眉,“别动!”
江念曦羞愧的咬着下唇,“别闹了。”
身上的人动作果然慢了不少,心里却盘算着明天之内,必须搬走才行。
第二天清晨,江念曦一睁开眼,就想起了晚上的事情,脸情不自禁的又红了。
身后的人将她圈外怀中,“还不想起来。”
他的慵懒显得他如此温柔,江念曦竟然感觉鼻子酸酸的,她握着他的手,“乔尧,给我说说挽歌的事,好不好。”
身后的人明显一顿,将她圈得更紧,并不说话。
江念曦以为他不会说了,心里酸酸的。
“我和挽歌,经常出来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