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华深谋远虑地马小蛋点了点头:“我自从当上了雄天帮的副帮主之后,便派了一千名多名探子去寻找老大的踪迹。就在一个月前,我帮设在西域的分理处,传来了消息,说通过一个叫李优通的人,发现了老大就在弥陀山附近。我那时候,便命手下去传递消息了,让老大与我在卢阳城相聚。”
吴华大喜:“马副帮主,你还请多多催促你的手下,赶快传递消息呀!还有就是,再和云兄说一声,如果他的动作慢了,他的女朋友可就要嫁人了!”
马小蛋挥了挥手:“这是自然!吴兄既然是我老大的朋友,那么便也是我马小蛋的兄弟了!走,吴兄快与我去鸿天酒楼喝上几杯酒去!”
马小蛋一随从悄悄地说道:“副帮主大人,如此一来,帮主大人的指示怎么办呢?”
马小蛋诙谐地说道:“我问你,老大的老大是啥?”
那小随从一愣,过了好半响才道:“应该是大哥大吧!”
“这不就对了!你小子既然居心抢大哥大的老婆吗?”
马小蛋故作神色一板。
那随从当即跪伏于地,连连磕头:“不敢!自然是大大的不敢!”
马小蛋哈哈大笑,他将那随从扶了起来:“没事情了,继续跟我后头吧!”
“可恶,可恶!天元中阶,我恩么就是突破不了呢?”
云崭峰从异域空间中钻了出来。
老僧人口念道:“阿弥陀佛!小友,你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罢了,能有如此修为已经非常非常的了不得了。”
“再者,天元之境乃大宗师之境,数众生亿万能成为天元高手的,也不过百余人罢了。”
云崭峰干笑两声,也不争辩。
他这二十五年来,在异域空间里头花了二十年苦钻修为,终于达到了天元下阶的巅峰实力。另外五年,他则苦练,神秘老头交给自己的三门武学绝技,五年时间的打磨,那三门神技也算是有些小成了!
“大师,我如今实力已经突飞猛进,不知大师何时赠还我那两颗晶石。”
老僧人干笑两声:“小友,你先解决一些凡俗之事情,老衲我在带你去通天之路,找齐那两颗晶石!”
云崭峰疑惑地道:“我光棍一条狼,还有啥劳什子的事情,比找齐晶石更重要呢?”
老僧人那张如核桃一样干皱的脸,轻轻地颤动了几下,一种似笑而非笑的表情,毕露无疑。
“普慈,你带小友去见那来客!”
老僧人轻声地说道。
不一会儿,普慈便敲门走了进来。
“施主,还与我前行!”
普慈道。
云崭峰也奇怪,到底是谁呢,会让弥陀堂的高僧们,这般行径。
带着疑问,云崭峰来到了大厅之中,一名黑衣客,正端坐在哪里。
黑衣客见了云崭峰,立马便是一阵吐沫星子乱飞,将马小蛋的思念之情与蓝紫语此刻的危险处境,绘声绘色地大讲了一通。
云崭峰拳头捏得“咔吧”“咔吧”的直响,他啐骂一句:“蓝王爷,怎么能将紫语往火坑里头推呢?”
说着,他便要向老僧人告辞。
老僧人笑了笑:“诺,年轻人,你把这个拿走吧!”
说着,扔给了云崭峰一个佛珠,佛珠上面形象地刻画了一个弥勒佛的图案,整个佛珠也是圆润光洁,给人一种古朴厚重,佛法奥妙精深地印象。
“这是?”
“这是我弥陀堂的长老佛珠,一般只有堂中各殿首座才有资格持有。你拿着它,也算是可以拿我们弥陀堂当一个靠山。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游侠也大多需要一个强大的势力,作为支撑的。”
老僧人淡淡地说道。
光看老僧人与各殿首座的实力,便可以管中窥豹,估摸出弥陀堂这个势力的强大!说它是一个不亚于江湖四大势力的隐势力,是绝对不过分的。
云崭峰感激地朝老僧人一拜,不管老僧人是否出于某种目的,但此刻在云崭峰的眼中,他是一个宅心仁厚,慈眉善目的善良长者。
“紫语,等我,王者归来的那一刻!”
云崭峰喃喃地道。
帝都蓝王府门前的擂台上,马小蛋连败了十名前来挑战的青年高手。
蓝震向身旁的剑一问道:“剑一,你查了眼前那个小伙子的身份了吗?”
剑一恭声地说道:“禀报王爷,那人名叫马小蛋,是雄天帮的副帮主!”
蓝震摇了摇头:“雄天帮也的确是一江湖大派,但在皇上的眼中还不够份量!”
剑一苦笑两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丞相府司徒公子到!“
遽然一声吆喝,将前来观战的人们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
路人甲:”丞相府司徒必公子,听说十岁时便拜入了江湖十大高手之排名第五的孔尚圣前辈的门下。”
“是呀,是呀!司徒公子很有儒将风范的,这一会与雄天帮的副帮主马小蛋交战,也不知道谁胜谁负呀!”
看客乙笑道。
”哈,哈!久闻雄天马公子,旷世奇才,世人赞!“
一名白衣胜雪,长发披肩,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的青年爽朗地大笑道。
马小蛋神色不由一凛,但旋即又舒展开来了:“司徒公子,竟然未成天元便有气场了!”
司徒必淡笑道:“卡那里,马公子已经步入天元宗师之境了!”
说着,司徒必持兵而上,狂风骤雨一般灰剑斩向了马小蛋。
马小蛋毫不慌张:“护体罡气!”
霎时间,天地变色,狂风呼啸而至,天空中隐隐伴随着一阵雷鸣之声。
千仞宗袭光明一脸冷笑:“哼,哼!没有想到,雄天帮尽然藏有如此人杰!怪不得那雄霸天一直咄咄逼人!”
“圣子息怒,圣子息怒!宗主大人已经召集了各个附属宗派的子弟共计十万人,外加千仞宗本土子弟一万人将挥师攻向雄霸天的老窝!”
一名侍从赶忙说道。
“没错!一旦宗主大人破了雄天帮,那马小蛋也仅是如油锅里头的蚂蚁一样,必死无疑了!”
另一名侍从谄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