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十来人都准时的来齐了,于是在黑狂的一声令下之中,便又出发了。
不多时,一名黑衣青年在两名大汉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卢阳城。
黑衣青年笑了笑:“大哥,不知这回,我马小蛋能不能遇上你!”
常言道,山西自古多强盗,在山西省与河南省的交界处,便活跃着一个势力庞大,人员众多的马贼团伙——赶马帮。
赶马帮成立于八十年前,由山西省一凶蛮的江湖剑客所创,俱此之后,三十余年赶马帮都没有太大的作为,一直是徘徊在山西大大小小上千个马贼团伙的末流。
直到,五年前赶马帮突然强盛了起来,以雷霆之势直接灭掉了山西南部五十个中型马贼势力,外加曾名列山西三大巨头马贼势力的巨马帮,一跃成为了马贼团伙中老大哥的地位!
“短毛,你吩咐弟兄们给我在周边地区加强巡逻,一旦发现有五六个青年结伴而行,不要废话,直接给我下令宰杀了便是!”一刀条脸的男子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冷酷地说道。
被称作短毛的赤身大汉,冷冷地将两把板斧往腰间一别:“是,帮主!”
短毛此刻心里头,也有些复杂,他并不明白为什么帮主会把全帮五千余号弟兄,都集结在与河南省的边界处,要知道,平日里这些弟兄可都分散在山西省各个地方,范围大目标也大,也很自然地能增加收入呗。
而马贼之所以打劫,做占三山为王,自然是为了赚钱,没钱谁会干这种见不得光,又黑祖宗脸的事情。
这一次,帮助的作法,却触犯了作马贼的基本规矩,短毛如何不生气呢。
长毛脸一板,他把短毛拉到一旁,轻声道:“短毛老弟,你咋这么不同情理呢?帮主大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就是金科玉律。咱们这么多年了,也赚了不少钱了,还在乎这几天吗?”
短毛一想也是,如果一旦惹了个帮主,被拖出去宰了,那才是亏心了。
“长毛老哥,你真是一语点破梦中人呀!”短毛心中一凛,忙拱手道。
长毛笑了笑:“我与老弟你,都是这赶马帮的副帮主,名义上是实打实的副职,而帮主则是正职。记住,副职与正职唱对台戏,永远都是死路一条!”
刀条脸抽出腰间的短刀,放在一块青石上磨了又磨,他看了看这疏淡的月光,不免一叹:“这会的任务,艰难呀!不知,任务过后,又会有多少弟兄死去。北部的飞马帮可一直视我赶马帮为眼中钉,肉中刺。难,难!任务何其难!”
整个赶马帮中,只有刀条脸他知道,自己的赶马帮其实只是内蒙古大草原忽必家族,扶植出来的一个傀儡势力罢了,之前的血战都是忽必家族秘密派遣了四大神骑与十八位地元高手相助,才会把攻占别的势力变得势如破竹。
如今,忽必家族于三日前,秘密派来一使者让他完成一项任务——狙杀一切五人以上的青年团队。
刀条脸也不是傻子,他敏锐地察觉出来,其实那些青年十有八九是江湖新生的青年十大。
而那些青年强者,都是地元大高手,而他加上两名副手总共才三名地元,在顶尖力量的对比中,根本不成比例,所以他只能使用人海战术。
一旦,使用人海战术,那死伤可就惨重了,而来自山西北部的飞马帮又虎视眈眈,这难免让刀条脸头痛不已。
好不容易,如此之风光,他不想这样就毁灭了。
刀条脸的双眸之中,黯淡的月光闪烁不定,不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什么。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黑狂遽然,勒住马绳淡淡地说道。
古疾刀这一次,本来应该会被古长青给逮住去闭关修炼的,但奈何摩天啸打出摩天谷的牌子,让他不得不让古疾刀 出来。
古疾刀十分珍惜,这一次出来的机会,同样他的心中也充满着狂妄:“哈,哈!有我这么多高手在!还不是,神阻杀神,佛阻杀佛!我们怕个什么!”
古越风挥了挥玉箫,他冲古疾刀笑了笑:‘疾刀,作人切忌不可太狂妄!这一次,黑狂兄说得不错,我也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了!”
剑一遽然一拔剑:“我感觉到了,而且这杀气近在咫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呀!”短毛拔出腰间的两个板斧,从一颗树上跳了下来。
紧接着,便传来了一阵马蹄的嘶鸣声,接近二千名的马贼面目凶悍地驾马奔了过来。
“原来,只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马贼呀!”黑狂的眼神,顿时变得轻蔑开来,他张狂地笑了笑道。
剑一是一名老护卫了,也曾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他的感觉在十来人中是最敏锐的。
剑一转过身子,他朝着身后冷笑道:“后面的人,也都给我出来吧!”
剑一的话音刚一落,长毛也持着明晃晃的大钢刀,朝着剑一这里走来。
同样的,长毛的身后,也立马涌现了二千好几的马贼。
墨守沉稳地拱了拱手:“敢问诸位,隶属哪一个马贼帮派!”
短毛抬了抬了头颅,高傲地说道:“赶马帮的!”
墨守眉头一皱,他淡淡一笑:“你们如此兴师动众,想要和我们一拼,难道不怕飞马帮的人坐收渔翁之利!”
长毛一挥,他眼珠子一转:“哼,帮主吩咐下来的事,就是我们全部阵亡,也得完成!”
墨守撇了撇嘴,他从胸口中掏出五六张千两白银面额的银票,潇洒地仍向 长毛的身上。
长毛用手一接,才知道原来银票上被墨守灌入了强大的内力,他长毛只有地元下阶修为,如何受得住着墨守地元上阶的高超修为,他手一刚触碰到银票,便被震飞了十数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