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啸后悔了,她竟然拿出这么猥琐的东西来对付他?这还是女子做得出的吗?他到底娶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啊!奈何一时疏忽着了她的道,被毒得浑身无力,连呼救都不能。他错了,错到离谱啊!洞房春潮,怎么转眼变成了这样的?“王爷是要一个一个来?”某人一如既往的YD。“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了!”她面色一冷,目光在那几样东西间流转,似乎是思考着想用哪个。被五花大绑,又被迷药迷得浑身无力的南宫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在美人榻上奋力的挣扎着,那几样猥琐的东西看得他心惊,他早该料到的,这样一个女人,实在不该如此轻易的对付,她不是对自己有意吗?为何还要这般折磨自己?他还未挣扎许久,一指银钗从天而降,稳稳的扎进了皮肉中。
“额啊!”南宫啸瞪鼓了眼,肌肉下意识的绷直,差点就痛得昏过去。‘呲呲呲’有一阵猛扎,蛇月如面不改色的在他身上扎出了几个细细的血洞,看着南宫啸那开始恐惧的目光,她唇角一勾,细长的眼角挑起了,换上蜡烛。这还只是个开始!“王爷,妾身会好好服侍你的!”洞房外蹲点的追影突地听到了一阵短短长长的皮鞭之声,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这也是《驭妻三十六计》里的?月上树梢,夜深人静,洞房中,蛇月如看看血淋淋的皮鞭,又看看燃了半截的蜡烛,最后看看那带血的银钗,目光落在‘遍体鳞伤’的南宫啸身上,这时的他浑身原本的红红绿绿又布满了鞭印,冰冷的烛泪以及一个个小小的针眼,脚印拳印鞭子印印印耀目,蛇月如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再看看南宫啸,仰面躺着身子上的床上,眼神已经是一片空白,呈麻木状态,被蛇月如惨无人道的虐了这半夜,谅他战神骨头再比别人硬,皮肉再比别人厚也经不起了这连番的摧残。蛇月如看着南宫啸坏坏一笑,拿起了了那焦脆的黄瓜。“王爷,春宵苦短,咱们进入正题吧!”正题,什么正题?看着她手中那跟粗壮的黄瓜,南宫啸吓得一咽唾沫,肿的都快看不到眼神的眸子终于有了光彩。这个女人不会真的那般令人发指吧?但看目前的情况,完全有可能!他宁愿被鞭打,被混乱,被揍,也不愿被她那样对待啊!这两种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啊!蛇月如利落的将南宫啸给翻了一个身,让他趴在床上,拿捏着黄瓜上前。“王爷,奴家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第一次的!”
“啪!”小手在他挺拔的美臀上重重的打了一把,打出了个红印子,黄瓜一点点的凑近。不!南宫啸感受着那一点愈近的冰凉,魂不附体,七窍生烟,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王爷莫怕,奴家会很温柔的,而且奴家还抹了油的!”她猥琐的笑颜对上他的熊猫眼,南宫啸奋力摇摇头,这情景,怎么像柔弱无力的小女孩装进猥琐大汉的魔爪啊!他恶狠狠的目光看着一脸猥琐笑颜的她,目光几欲将她生吞活剥。若是你敢那样做,本王定要你付出代价!黄瓜就要就位,蛇月如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知道这王爷在被自己给‘那样’了之后会是什么表情呢?“让开,我要进去!
”就快要进入正题之时,门外一声急促带着怒气的喝声将她手下的动作打断。探月居外,林婠婠正与追影争执。“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我家小姐!”天色已晚,众人都已回去休息,暗卫之中唯有追影还在履行诺言,守卫洞房。“不行!我家主人在洞房!”一只强壮的臂膀挡在林婠婠面前。“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林婠婠怒了,她本来要跟来的,但不想相府上出了事情,她才耽搁到了现在,遣出来通知蛇月如的人都被阻挡在王府外,她只好亲自来,轻功江湖数一数二的她施展了轻功好不容易避过了众多的守卫摸到了这里,没想到这扑克牌脸的人一直在这门口守着,不让她踏进一步。不管追影,林婠婠轻点脚尖踏上树枝便要飞身上探月居的二楼,正是那红烛高照的地方,但还未奔出丁点的距离,追影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香肩,林婠婠心惊,看不出板着脸的家伙轻功这么好,甚至还超出她一筹。“放开我,我有急事要通知我家小姐!”“再急的事情也得等到今夜过了!”
追影坚守岗位,坚决不许这来蓄意破坏洞房的林婠婠上前一步,两人你来我往的开始争斗,一个想闯,一个拼命的守,势成水火。正争斗间,蛇月如推开了门走出来,见着一脸急切的林婠婠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见着蛇月如出来,林婠婠立马跳出了追影的攻击圈。“小姐,夫人不行了!”手中那抹着油的黄瓜徒然坠地。城郊之外,十里桃花山,此时芳菲已尽,独留满地的荒凉。那桃树下又添了一座新坟,墓碑上正书写着‘爱妻司徒柳氏敏儿之墓’。此处便是柳氏的长眠之地了,昨夜蛇月如从啸王府赶回相府时,柳氏已经含笑断气多时。司徒筱偌是她最后的眷念,如今她也找到了好的归宿,她便默默的去了。世事无常。按照柳氏的意愿,将她葬在与司徒彦初次见面的十里桃花山,埋在承载她一生最美丽记忆的地方。这夏天炎炎,尸身也不好久放,再加之相府之中喜事连连,便连夜将柳氏埋了。蛇月如默默的站在坟前,看着那泛着新鲜泥土的墓发呆,早上还对着她欢欢喜喜,晚上回去看到的却只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冰冷尸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她难以接受。擦干净眼角的泪痕,她转身。“等等!”身后立着一直守着柳氏芳坟的司徒彦叫住了她。
不说蛇月如也清楚他叫她的目的。“相爷不必担心,那药不会要人命,只是会奇痒两天,便会自己治愈。”司徒彦被蛇月如的话气得脸色煞白,但愤怒的话却卡在喉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蛇月如已移步向山下去了,只留下一脸怒气司徒彦守在柳氏的坟前。良久,蛇月如已不见踪影,司徒彦叹一口气,目光落在这满山的桃谢和那一方矮坟上。当年,就这在满山的桃花之下,他结识了她!一个如百灵般年轻朝气蓬勃的女子,但现在,伊人不再,只剩下这一方孤坟。他上前去,抚摸着那连夜打造出来的新鲜墓碑,看着那上面的几行字体发呆,昔天的欢声笑语还萦绕脑海中,但。虽然从新宠幸柳氏不是他所愿,开始之天他只是带着假意,但经过了这些天子以来的相处,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花前月下的少年时代,恩爱如往昔,经过这多年的酝酿越发的香醇,这情,哪能如此轻易的舍去?眼中升腾起了点点的雾气,将眼前的景物都划开,渲染成一片模糊,恍然间,他仿佛真的看到一个桃色的身影,在不远处回眸一笑。
林婠婠跟在蛇月如身后默默不语,两人走在下山的小路上,气氛沉闷得吓人,蛇月如一直抿着唇不说一句话,眼角还可看到点点残留的泪花,想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林婠婠也不好意思开口。虽然已经早有准备,但乍一面对柳氏的离去,蛇月如还是伤心万分,二十七年前的救命之恩,这一段时间来的母慈女孝,不论是当年那天真小女孩和离家的无助小蛇,还是今天的慈母和孝女,她们之间的情意都不会轻易忘却。又想起了了三十年不得见的家人,蛇月如也不觉神游天外,悲从心来。她抬头,看着那空荡荡的一片天发呆。穿过那道空间的壁垒,便可以到她的家,以前对于她来说易如反掌,但现在。“师傅!”林婠婠见蛇月如抬头望天的模样,轻轻的拉拉她的衣袖。“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蛇月如回头,冲着林婠婠笑笑!还好,她还有几个徒儿。她笑笑不语,伸出纤细的小手在下巴间摩莎着,捏起了了人皮面具的一角,一点点的揭起了,露出了精巧绝伦,妖媚倾城的本来面目。尽管这张脸已经看了十多年了,但林婠婠乍一看,还是呆愣当场!师傅太美了,美得不像人!蛇月如仰起了头,眯上眼,让微风吹拂着自己隐藏在面具下多时的脸,被禁锢了许久的毛孔一点点的舒张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愁绪一点点的随着风而去。“婠婠,咱们走吧!”良久,蛇月如回眸一笑,那倾城的笑颜,令人眩晕,又将林婠婠弄得一愣。“师傅,我们去哪里啊?”“去哪里?”蛇月如蹙着眉,似在思考,但马上又舒张开来。“我们去天下第一山庄!”“哪里也别想去!”一道人影如飞鸿自远方快速奔来,转眼已经近在眼前,四面八方均是人影团团,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那自山下领头踏着绿树红花飞身而来的紫金色身影,除了差点被蛇月如给欺负的南宫啸,还会有谁。“南宫啸!”看着越来越近包抄而来的近百人,蛇月如与林婠婠微微变色,两人背靠背谨慎的看着眼前这密密麻麻围上来的百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