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把他带来的!”“是大师兄通知他的!”面对蛇月如那兴师问罪的眼光,林婠婠和花轻轻一致将罪责都推到了远在东吴的淳于昊身上。“真的?”眸光中带着危险地光泽,蛇月如微微的眯上了眼。“真的!千真万确!”林婠婠斩钉截铁的道!“好吧!”蛇月如无奈,林婠婠的心思她还看不出来,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你们怎么不在东吴帮你大师兄,跑到这里来干嘛?”“师傅,东吴已经平定了,我们怕你在这儿有危险就赶来了。”花轻轻回道,有些无奈的看看林婠婠,若不是林婠婠怂恿淳于昊给杨烈通风报信,若不是杨烈那吃人的拳头,她会来这趟浑水?唉!可怜的二师兄啊!“是啊是啊,师傅!”林婠婠嬉皮笑脸的上前亲昵的抓住蛇月如的手腕,笑眯眯的道。“我们也是关心你嘛!这打仗刀剑无眼的,伤了您老人家怎么办!”当谈,她的主要目的还是带上杨烈来搅黄南宫啸和蛇月如的关系!师傅这盆肥水只能流进杨烈那块自家田里!“师傅,你什么时候走啊?”这才是林婠婠最挂心的问题。
“走?去哪儿?”蛇月如挑眉,看着鬼丫头要搞什么怪。“去西晋啊!”说起了西晋,林婠婠眉飞色舞。“现在西晋别提有多热闹了,皇后和二师兄这两股势力本来就已经斗得你死我活的,神龙教又和横插一脚,现在更热闹了,哈哈,师傅不去凑热闹太可惜了!”“你也知道你师兄和他们斗得你死我活,还把他拐来这儿做什么!”蛇月如继续用阴森森的口气道。“师傅啊,可不是我拐来的,是师兄说想你了!”林婠婠小声的嘟囔着。蛇月如再次无奈的看看她,认真十分的道。“我不走了!”“不走了?”林婠婠大惊。“师傅你真的要和南宫啸做夫妻?”
“嗯!”蛇月如肯定万分的回道,唇线弯成一个惑人的弧度。“师傅,这可不行,那南宫啸他哪里好了,哪里有二师兄好了!”林婠婠挥着小拳头气鼓鼓的为杨烈辩白。“婠婠,我懂你的意思。”蛇月如轻轻捉住她的小拳头,语重心长。“我也明白杨烈对我的感情,我虽然并不在意什么师徒之别,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对你二师兄,有的只有亲情。”“可是,师傅。”“别说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打败南宋!”蛇月如打断了她的话。花轻轻拉拉憋着一股闷气的林婠婠,蛇月如将目光投向了冷傲。“老三,你也知道如今军中的情况吧。”
“嗯,知道。”冷傲一听蛇月如这一说,肉疼的耷拉下了脑袋,蛇月如这是向他要钱了啊!他是穷人啊!“既然知道了,你明白该怎么做吧!”要想从这铁公鸡的手里刨出点铁锈来,可不是易事,蛇月如不禁放重了语气。“知道。”冷傲哭丧着脸,继续低垂着头,如霜打的茄子似的。“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蛇月如看着他那欠揍的模样,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等你家师公攻下了南宋国,自然有你的好处。”“真的!”冷傲立马便是两样放光的原地复活。要是南宫啸打下了南宋,那北唐南宋不都是自家人的了?再加上西晋有杨烈这个异姓王,东吴有淳于昊这新皇,天下都是他自家的,这买卖,绝对划算啊!当然,但是最后知道真相的冷傲眼泪掉下来,哭天抢地嚎啕大哭。“骗子,强盗,禽兽不如!”
冷傲笑得像只纯洁的小白兔,那蛇月如便是只狡猾的狐狸,将来打下了南唐,少不得还要从冷傲这儿多多的敲诈!夜深,主将寝居的大帐中,南宫啸搂着怀中的小妖精,圈在腰间的大手不禁加重了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耳边轻声逼问。“说吧,亲爱的娘子,这杨烈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你那酸样!”蛇月如十指轻轻点点醋气横生的南宫啸,但是还是将她与杨烈的缘由说了出来。“你知道二十五年前,西韩国的政变吧。”
南宫啸颔首,对于四国过去之事,他也是知道的,二十五年前,天下还没有西晋,只有一个西韩国,国姓为阳,丞相阴谋起了兵叛变,以卑鄙的手段推翻了原先的西韩国,建立了西晋国,叛变之中,西韩国的皇室中人几乎被全数杀光,只有尚在襁褓的七皇子神秘失踪,而杨烈姓杨,与阳同音不同字,蛇月如这专挑皇室下手的虐龙大盗很有可能当时便在西韩皇宫中趁火打劫。南宫啸明了。“我看当时尚在襁褓中的杨烈面相不凡,想必今后定有非凡的成就,我就收养了他,教他武艺,没想到,他。唉。”蛇月如叹口气。“不想他对我的执念这么深。”
南宫啸捧着眼前这张令世人的迷惑的绝世娇颜,心中暗叹,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像杨烈这般的痴情子,不过,就算是再多又如何,他一定要将所有觊觎她的人一个一个打回去,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斩一双!她只能属于他!“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蛇月如粉唇轻点他的两片薄薄的性感唇瓣。聚拢的眉间软了下来。“从爱上你开始,我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南宫啸信心满满的搂紧了蛇月如。“我的月儿如此优秀,我定也要付出千倍万倍的努力,来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蛇月如伏在他的胸前,唇线弯起了,她最喜欢这样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南宫啸。问声细语,耳腮厮磨,和谐生活正在酝酿中,大帐外便传来了林婠婠欢呼的声音。“师傅,我们来咯!”蛇月如懊恼的从南宫啸怀里出来,用无奈的眼神看看同样欲求不满的南宫啸,两人还是慌忙的低下头去整整凌乱的衣衫。“师傅,我们来陪你睡了!”
林婠婠大大咧咧的便进来了,一进账便见着蛇月如那粉面含春和南宫啸那双目吐火似乎有气发不出的样子,气得攥紧了拳头,但是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师公,我们师徒多天未见,能否将师傅让我们几天?好让我们师徒好好聊表思念之情?”林婠婠是最不会掩藏自己情感的,心上所有的纠结和对南宫啸的不满几乎都堆到来了脸上,那笑颜要多假有多假,连她身后的花轻轻都不禁摇摇头。貌似理由挺实在的,但是南宫啸却将怀中的蛇月如搂得更紧了,重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月儿要和徒儿们谈心,为夫可围观否?”“我们和师傅从小都是一起了睡的,今天我要和师傅睡!”看着南宫啸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便占蛇月如的便宜,林婠婠更愤怒了,霸道的往那床上一坐,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南宫啸,那一丝很明确!你,滚蛋!南宫啸不看林婠婠,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落在蛇月如的面上。“夜黑风高,天寒地冻的,月儿舍得让为夫独守空闺吗?”那眼神,那语气,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要多柔软就有多柔软,那暧昧的话语,让林婠婠脸色一红,怒上心头。“南宫啸,你好不要脸!”“月儿,你看徒儿都说我不要脸了我,为夫想和自己的夫人睡怎么就成了不要脸了。”
南宫啸继续装可怜,大手在蛇月如的小腰上张狂的摩莎着,明晃晃的宣示着关于蛇月如的主权问题。蛇月如看着斗嘴的两人,暗叹一声,自从杨烈来了,南宫啸几乎都草木皆兵了,正想出言,让南宫啸先去追影他们那里凑合一晚,却听外面一阵沉重的脚步之声。帘子掀开,杨烈生猛异常的扛着一张大床,面不红气不喘的进来了。无视帐中四人那惊异的目光,他将床紧挨着蛇月如那床,稳稳放好,又将背上搭着的被子放下,整整床,便脱鞋爬床上了。“杨烈,你这是作甚!”南宫啸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了,冷森森的喝道。顶着南宫啸那杀人的目光,杨烈自顾自的整理着床榻。“蛟族凶猛,我等凡夫难以抵抗,唯有师傅这里最安全。”意思再明确不过,以后老子睡这儿了!强烈的杀意在帐中澎湃着!蛇月如也被杨烈那诡异的行为给弄懵了,但当事人却当什么事都没有,整理好了床榻,便脱下鞋袜和外袍,拍拍衣衫上的灰尘,便躺倒了床上,面朝蛇月如那床,目光灼灼的盯着床上的两人。老子就在这儿看着,看你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烈儿,你这。”
蛇月如一边给已经炸毛的南宫啸顺毛,一边有些艰难的开口道。“师傅,蛟族不是我等凡人能对敌的,徒儿怕!”一个本漏洞百出的借口,到了他嘴里却是如此的大义凌然天经地义,他杨烈也是从战场上摸打滚爬混出来的,刀头舐血千万军中取敌人首级之时,眉头不皱一下,岂有怕之理?杨烈看向蛇月如的目光中是浓得不能再浓的深情,但是转向南宫啸却是汹涌的敌意和得意。就你会装?老子也会!“好,既然贤徒如此胆小,那我这做师公的岂有不护之理!”经过了半晌的冷场之后,南宫啸冷眼道,森严的语调瞬间便让这帐中之人如坠冰窖。杨烈不理会南宫啸的油嘴滑舌,掖掖被子,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还发出阵阵的鼾声。哼!看谁斗得过谁!南宫啸一楼蛇月如,两人齐齐躺下,他用被子将蛇月如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边小脑袋,自己又躺在蛇月如和杨烈之间,不顾杨烈那乍睁的火眸,侧卧着尽量的遮挡了杨烈那灼灼的目光。蛇月如看着这较劲的两个男人,又是一阵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