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来到东海市,所听到的只言片语,已经令我忍无可忍。”
赵晨道:“今天,我就算是替天行道了。”
“哼!”
钟贵全一拳打向了赵晨,拳头上灵气很足。
钟浩源看的眼睛都直了,每一次看他爸爸动手,都是一种享受啊。
钟浩源畅想着赵晨脑袋被打爆的样子。
然而,接下来他的眼睛就更直了。
他爸爸的拳头竟然给抓住了。
“爸,用力打啊!”
钟浩源喊道。
钟贵全脸色变得难看,是真的难看。
他的拳头无法控制了,他的整条手臂都控制不了。
赵晨眼神平淡,平淡的让钟贵全感觉到恐惧。
接着,赵晨的手微微一用力。
钟贵全的一条胳膊给拽了下来,鲜血洒了一地。
“啊……”
钟浩源和楚蓝同时发出惊呼。
赵晨将钟贵全的手臂丢了出去,刚好砸在了钟贵全的小腹位置。
那里是丹田气海的所在。
只听“噗”的一声,像是气球爆开了的声音。
钟贵全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地。
“爸……”
“贵全……”
母子两个呼喊。
钟贵全脸色苍白如纸,他用无比惊恐的眼神看着赵晨,“你、你废了我的丹田气海?”
听到这句话,楚蓝和钟浩源全都瞪圆了眼睛,那眼睛之中也充满了恐惧。
“你自己不是感觉到了吗?”
赵晨道。
“你、你是谁?”钟贵全问道。
“赵晨。”赵晨回道。
“你姓赵,天海赵家?”
钟贵全又道:“你什么修为?”
“你的问题太多了。”
赵晨往前看了一眼,墙上挂着一把古剑。
他的手一伸,古剑从墙上飞下,飞到了赵晨的手里。
他这一手,可把钟贵全一家三口给惊呆了。
噌!
赵晨拔出了剑,剑通亮,还算是锋利。
唰!
赵晨挥出了剑。
剑斩断了钟贵全的一条腿。
“啊……呜呜……”
楚蓝吓得哭了起来。
赵晨看向了她,说道:“你们一家人也会害怕啊?”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害怕的。”
说着,赵晨又挥了一剑,楚蓝的左腿离开了身体。
楚蓝的身子不如钟贵全,她疼的直接就晕了过去。
“可不是让你晕的。”
赵晨走了过去,一手点在了楚蓝的头上,瞬间,楚蓝就醒来,她痛叫着。
“你起来。”赵晨对钟浩源道。
“你、你要干什么?”钟浩源恐惧到了极点。
“你杀了很多人啊。”赵晨道。
“不,我是钟浩源,我是钟家人,你不能杀我。”
在这个时候,钟浩源已经不知所措了。
赵晨呵呵一笑。
然后,道:“假如你有活着的一线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我当然愿意,我要活着!”
钟浩源急忙喊道。
能活着没人想死,钟浩源更是一个怕死的人。
钟贵全也在看着,这可是他捧在手心的儿子啊。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宠溺的儿子。”
说着,赵晨将剑丢了出去。
“哐当!”
剑落在了钟浩源的身前。
钟浩源捡起剑来,他问赵晨,“我按照你说的做,你真的能够饶我吗?”
“你没有和我议论条件的资格。”赵晨道。
钟浩源咬了咬牙,“好,我做,我做!”
说着,钟浩源眼露疯狂之色,他左手持剑,此时的钟浩源就是一个疯子。
楚蓝嘴里流着血,她的眼神无比复杂的看着钟浩源。
可这复杂很快就消散了。
她脸上有着自嘲,没错,钟浩源如此,都是他们给惯的啊,怨不得别人。
在楚蓝的脑海里出现了钟浩源小时候可爱的样子。
嗯,小时候的钟浩源真的很可爱呢,也非常的听话。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
慈母多败儿啊。
在钟贵全的眼里充满了绝望,绝望之中也是浓浓的悔意。
他自小是在父亲的棍棒之下长大,他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也活在棍棒之下。
所以,钟贵全一指头都不招钟浩源,不管钟浩源做了多大的错事,他最多是批评几声。
可是,批评真的很无力。
因为,紧接着,钟贵全就会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和实力帮儿子擦屁股,擦的太干净了,以至于,钟浩源做任何事情都有恃无恐。
作孽啊!
钟贵全长叹了一声。
他的眼里钟浩源的剑太过锋利,锋利的刺眼。
也不知道是如何想,钟贵全问赵晨,“我一个人死可以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钟贵全继续道,“你不能这么狠毒!”
赵晨脸部平静的吓人。
他淡淡的说道:“看来,你认识问题一点儿都不到点子上,既然如此的话……”
赵晨的手一招,钟浩源手里的剑飞了出去。
“啊!”
“啊!”
两声惨叫几乎是同时发出。
赵晨手指操纵着利剑,利剑悬浮在半空,他冷眼看着地下的鲜血。
“你做了……我还能活吗?”
钟浩源眼带着祈求之色。
赵晨平淡的看着他。
钟浩源陪着笑脸。
看着钟浩源的笑容,赵晨也只能摇头了。
对于钟浩源眼里的哀求之色,赵晨视而不见。
“活着的意义深远啊。”赵晨说道。
“是啊。”
钟浩源道:“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再打魏溪的主意,我一定离她远远地,你放……”
“心”字还没有出口,在钟浩源的心脏位置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咕咕的往外冒。
“为、为什么?”
钟浩源嘴边吐着血一边道:“你答应我的……”
砰!
钟浩源倒地死去。
赵晨没有任何回答,他转头走了。
对于他们背后的钟家,赵晨毫不在意。
钟家安分的接受现实还好,如果他们不依不挠了,赵晨不介意让东海没有了钟家。
赵晨拍了拍手,走出了大别墅。
天色还没有完全黑,路灯已经亮起。
可奇怪的是,路灯之下的赵晨相当的模糊。
那些密密麻麻的摄像头都照射不清楚。
赵晨回到了外公家。
外婆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
“你去了哪里?”
魏溪小声道:“你没有去找钟浩源吧?”
赵晨笑了笑没说话,他走进了屋子,“外公,咱们再喝点。”
“喝点,呵呵。”
看的出来,魏逊很是高兴。
爷孙俩个喝着酒,外婆不时的给夹着菜,魏溪吃的心不在焉,她担心的 是钟家哪里。
院门没有关严实,一个人影站在院子外面,看着屋子里一起吃饭的四人。
那双眼睛泛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