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试探性的舔了舔味道,确定能吃之后,一口吞了牛肉。
说实话,欧潇歌真不想理会胡玲,总是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气势,让欧潇歌想不搭理她都难。
为了所爱不择手段,这种人其实是最出力不讨好的类型,欧潇歌已经看过不少了,都在拼命的不择手段,甚至连自身都不顾及了,到最后却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胡玲,我提醒你一次,你最好想清楚,得罪这个女人是不是明智的选择。”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枢莲姑且提醒一下胡玲。
欧潇歌背后的凌夙,绝对不是胡玲这种小角色能招惹的起的。
提醒胡玲,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认识一场,更是不想让胡玲坏了他的事情。
不能说胡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任由她乱来的话,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多余的事端。
“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有什么值得在意的,胡玲从开始就没有把欧潇歌放在眼里。
“那个女人是夜之帝王凌夙的妻子,如果你有胆量挑战凌夙的话,我不会拦着你。”枢莲了解胡玲的能力,也了解她的个性,虽然是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女人,但还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一听枢莲这话,胡玲惊异了好一阵,深入在黑道世界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这个名字,都知道凌夙的能力,却不知道凌夙的恐怖之处。
因为凌夙还在黑道的时候,从不与人为敌,一向与人为善,缔结良好的往来,这也为凌夙积攒了很深厚的人望。
清楚明白到现状之后,胡玲恶狠狠的瞪了欧潇歌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她知道凌夙是何许人物,虽然早已经离开黑道,但在黑道依然有很强的影响力,是个被很多大人物忌惮的人物。
“我有名字,我叫欧潇歌,不是那个女人。”一句又一句的那个女人,听得欧潇歌火大。
“有什么区别。”在枢莲看来都一样,名字知道了他也不会去叫。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这家伙,是明摆着不把她当回事啊。“我可以郑重的提醒你,凌夙是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算你的手里有人质,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看来对自己的丈夫相当有自信啊,不过我也提醒你,我想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失败过。”枢莲很讨厌输,不管是输给谁,都非常厌恶。
“是吗,不过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井底之蛙而已……”对于欧潇歌来说,相信凌夙是自然而然的,并没有刻意,也没有太过在意。“你们在湖中岛做什么?身上携带着那么多危险的武器,该不会是要搞恐怖袭击吧?”欧潇歌随意的问着。
“你真是敢问啊!”枢莲微微叹着气,一般人都会回避这样的问题吧,而欧潇歌却特别问出来,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理由你没必要知道,明天我要回去一趟,你跟着我一起走,胡玲也一起。”看了一眼欧潇歌,却懒得看胡玲一眼。
胡玲那种浓妆艳抹,枢莲实在是觉得无法忍受,如果卸掉妆容的话,也许枢莲还会看胡玲几眼,可惜胡玲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妆容,明明是个美人,却偏偏要画这么浓的妆。
“为什么连这家伙也要带着?”胡玲怒气冲冲的指着欧潇歌。
“服从命令,你并没有提问的权利。”枢莲阴沉下脸色,眼神中带着一点点杀气。
枢莲讨厌问题不断的人,更讨厌不服从自己的命令的人,但是欧潇歌似乎是个意外。
第二天,欧潇歌坐在数零的黑色吉普车上,座位还是和昨天一样,看一样蒙蒙细雨的窗外,欧潇歌看着手机叹着气,难怪枢莲会把手机还给她,原来手机的一点点电量。
连一个晚上都没支撑过去,没有电的手机,还给欧潇歌也没什么用。
“哎……我这个命还真不好。”拖着下巴,手肘放在车窗上,欧潇歌叹着气。“白狼,你说我是不是被衰神附体了,所以才会这么倒霉?”看着闭着眼睛的白狼,欧潇歌由衷的发问。
白狼不知道欧潇歌在说什么,只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回应着欧潇歌的声音,头蹭蹭欧潇歌的脸颊,将与欧潇歌的亲昵显示的淋漓尽致。
枢莲说的回去,是要回到昌池市父亲的家里,枢莲以及枢莲身边的人都拥有护照,是按照正规的途径进行出入境,完全合法,绝对不是伪造。
“这是要去哪里?”欧潇歌问着枢莲。
“先去给你办理护照,然后我们马上离开这个国家。”枢莲回答的很简答。
“护照那东西,可以重复办理吗?”欧潇歌问。
“本人拿着身份证去报失,有什么不可以。”还真是个思想简单的笨蛋。
“就算是报失,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拿到手。”让欧潇歌觉得难以理解的是这个。
“笨蛋!”胡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特殊加急护照,一天就能下来,你是野山村里出来的吗?连这个都不知道。”终于有件事能让胡玲彻彻底底的鄙视欧潇歌了。
“抱歉,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世界,我这种平凡人完全不懂。”反正就是用大把的金钱就解决着急的问题,欧潇歌这辈子都懂不了,因为她这辈子都成不了那种有钱人。
路程还在继续,然后在路程中,欧潇歌和胡玲每隔三五分钟斗两句,没有胜负,只有一个火大,一个懒得搭理罢了。
欧潇歌与凌夙的家中,凌夙一身黑色西装坐在书房中,面前摆放着笔记本电脑,一双深沉镇定的双眸注视着显示器屏幕。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粗略的平面地图,红色的目标不断闪烁着移动着,红色目标跳跃某个界限时,凌夙英眉微蹙,事情有点向麻烦的方向发展了。
最后凌夙合上笔记本,修长的手放置在笔记本脑电上敲击着,稍稍的叹着气,他已经知道欧潇歌正在离开这个国家。
当当当……红叶敲了几下书房的门,然后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