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子见师父也教训自己此时几乎失去了理智,大声的说道:“师父,阴阳罡风乃我道统特有的资源,凭什么让其他的人享用,何况这些人中谁又能保证没有些宵小之辈,我是为了道统好,既然您也说我错了那就当我多事。”
说完武玄子象征性的向沧澜子行了个礼就准备离开,只是却被高战叫住。
“慢着,沧澜宗主你知道我的性格,今天有些话也许说的你不痛快,但如果不说的话你们道统只怕会出一个下一个星冥。”
说罢,高战十分不屑的看着武玄子,“我知道你不服气,对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错了,如你这般薄幸之人就是你师傅当年病入沉珂我在道统那段时间也没见你来探望一次,也许你解释你醉心武道正在闭关,可你应该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任何一个尊师重道的人都不会像你这般,我来此并不是在你们道统得到什么好处,只是为了武者的前途更是为了我们东方神族后裔延续前辈的希望,像你这样短视自私又怎么能明白,今天我提醒你一句,他日你如果能好自为之也就罢了,如果做出什么危害大陆的事情我高战定当将你挫骨扬灰,任何人都不可能保得住你,即便是你的师傅也不行。”、沧澜子有时候对一些事情并不是十分放在心上,自己这个弟子天赋了得却正如高战现在说的私心太重心胸也的确不够宽广,他自己多年走火入魔到也的确没能力去管教,只是高战今天的话的确说的很重,自己虽然有些不快可细细想来也的确是高战说的这么回事,如果任其以后这样难免会出大篓子,此时在旁边也不插嘴。
见自己的师傅也不帮自己说话,武玄子十分的气氛,躬身对沧澜子说道:“师傅,我也该下山去走走了,不如现在就向您辞行,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点了点头,沧澜子说道:“这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在外面行走切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你真如高阁主说的那样了。”
脸色微微一变,武玄子到没多说什么,只是向师傅和自己的两位师兄道别声影就消失在四人的视野中。
接着玄空二子也向二人告别便退出了道观,见二人一走沧澜子不由的一声长叹,“我这弟子悟性是高,可性情也是十分孤僻,今天的话但愿对他是种激励,听的进去最好,要不然的话以后可真是不好说啊。”
高战却持截然相反的看法,“沧澜宗主,你这弟子有些不对啊,像沧栗子道兄虽说醉心炼丹却没像他这般,这还是每个人性情不同,不过这武玄子太过极端心中只有自己,现在虽说没什么显现出来危害性可毕竟他一直在宗门内,现在出去可不好说了,如果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是不会留情面的,到时候还希望你不要怪罪才好。”
听到这话,沧澜子也不由十分的颓然,其实他心里那不知道自己这徒弟的心性,只是不愿意承认,也希望他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这种事情却不由自己来决定,凡事也许真的有定数。
接下来两人就准备等着阴阳罡风出现的时日了,没几天,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玄鸟重山的阴阳罡风便再次刮起,而这次也是每年最强烈的一次,高战到是极为的高兴,毕竟也只有最强烈的一次才能让此行的目的达到最好的效果!
玄鸟重山一处半山腰,把玩着手中重量约一般石块十倍重量的黑石,高战似乎在想着什么,一旁的沧澜子却有些紧张的看着崖底不时涌动黑白色斑驳的烟雾,是不是的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忍耐住了,他也知道此次高战来探查这阴阳罡风十分的关键,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打岔的好。
**着手中的黑石,只一用力这黑石顿时裂开成两半,而除了表面是黑色,这石头内部却是白色的,再一用力整块石头立刻化为粉末。
也就在这个时候,崖下的罡风已经呼啸而上,不同前两次经历的罡风,这次的罡风不愧是最强烈的一次,给高战的感觉比起前两次要强的多了,要是自己第一次遇到的是今天这股罡风只怕凭自己当时的修为也够呛,更不要说整个人进入罡风之中了。
罡风已经升到和两人平行的位置,处于高战身后的沧澜子急忙的运功抵抗,可即便是这样也极为的难受,这种感觉如同自己幼年时大雪纷飞的夜晚自己赤裸身子站在屋外,而迎面呼啸而过的北风犹如刮骨的尖刀使得整个身子都麻木了起来,更是觉得自己凄寒无比!
可身前的高战却却没事一样,更是在由自己身躯外一米左右的位置出现一个圆形的光弧将二人笼罩其中,如此这般沧澜子顿时好了许多,却看见高战将一只手伸到了光弧外任凭这黑白罡风在自己手臂上肆掠。
只是一瞬间,高战手臂上的衣袖变成无数的碎片只在那罡风一卷之后化为粉末,只不过并未对手臂造成分毫的损伤。
罡风逐渐的加强,而高战却恍若未闻,更是走出光弧整个人犹如凌波虚度般在空中滞留,任凭罡风的劲扫却未撼动其半分。
看到这样的情形,沧澜子不由的暗暗咋舌,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和地武宗之间的差距啊!
半个小时过去了,这罡风见未对高战造成任何的损害似乎有些恼怒,只见两条巨大的龙卷犹如黑白巨龙前后夹击高战,可高战护身玄力的包裹下依旧神色自若,可头部却是微微想下,似乎看这崖底到底是什么东西引的这罡风常年有规律的肆掠玄鸟重山。
“呜呜!”
两条巨龙犹如麻花一般紧缠着高战似乎想借此将此人扭曲成一团,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可高战却还是如当初的样子,他算算时间只怕这最强的罡风也即将过去了,可自己却未曾窥到其中的任何奥秘。
微微一皱眉,放松全身的玄力,顿时被这罡风拉扯着像崖下落去,只是在沧澜子眼中一瞬间的时间却不见了高战的身影,正在他大惊的时候耳边传来高战的讯息,“时间差不多到了,可我还未曾搞明白这是什么回事,我下去看看你先回去吧,放心我没事!”
见此情形,沧澜子苦笑着上拔身躯几个闪身就回到崖上,现在只能等高战自己出来以后来找自己了,但愿能有点收获吧。
崖底,目测的距离不过五十米,现在毕竟还是深夜所以即便是高战如此的修为眼里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只能仔细观察周围的事物。
这里并不大,最多也就百丈左右,只是和上面完全不同的是四周都是黑色方块的巨石,数数大约一百来个,只是这些巨石都是中空的,每个巨石都整齐排列着九行孔眼,这些孔眼大概手指粗细,一共九排,形似蜂巢。
而那罡风正是从孔眼里冒出,只是在每块巨石前凝聚盘旋,只是风势却甚是微弱。缠绕着高战的黑白巨龙此刻又呜呜作响,只见那百块巨石前盘旋的罡风此刻汇聚起来逐步增强这黑白巨龙的威势,可任凭这样依旧不能撼动高战分毫。
时间慢慢的过去,黑夜中的天空泛起鱼肚白,黎明即将到来,阴阳罡风见始终未对高战造成任何的损伤此刻再也坚持不住化为千百道细小的黑白气流钻入孔眼之中,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崖底便看不见它们的踪迹,却不知它们从何未来,为何而去?
既然来了自然要探个究竟,不过此时的高战也不急,只是盘膝而坐静静的等待着天空彻底的亮起来再做计较。
一个小时的时间天色已经十分的明亮,而高战闭着的双眼也睁开打量周围的环境。
自己身处在一片极小的山谷盆地中,确切来形容还不如说是在一个巨大石柱的中空里面,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周围百丈大小的山谷没有任何的植被和树木,而且就是个圆形的,只有那些大石整齐的排列在那里。
自己盘起而坐的地方上面深浅不一的有着许多划痕,想来都是那阴阳罡风肆掠造成的,只是怎么看都如同一个巨大圆形陀螺的纹络。
厚土之下,高战凭现在地武宗的实力能感觉到下面似乎与平常的土地不同,表面的土地坚俞金铁可似乎却不是实心的,能感应的到有着奇怪的能量波动以及水流的动静。在那巨大石块的中心更是蕴含着一丝丝能量的波动,这绝不是那黑白罡风隐去时的能量,却是一种高战从未接触过的,甚至他自己都感到一丝淡淡的危险。
石块整齐的排列也好像是一种阵型,只是自己在这方面接触甚少,目前最多的也句是接触到了封印之类,对于远古神祗善于布置的种种阵型却未能涉猎,即便是封印类自己也只是略通皮毛,看来这里有些神秘,这里的一切都使得高战觉得更应该小心的探寻。
伸手触摸了下大石,竟然能感觉到上面缓缓的波动,看似坚硬的大石却是软绵绵的,而且入手微温很是让人奇怪,更有着数缕清风扫过手掌微微感觉有些痒痒的。
大石最上端在阳光的照射下忽然出现许多极小的漩涡,只是漩涡过后竟然是一个个人影的图像,只是这些图像看上去是那样的幽暗,如同幽灵一般即便是白天高战这样的修为也觉得有些阴森恐怖。
这里的种种是那样的奇怪,高战现在觉得来这里似乎进入到了地狱的入口,只是既然来了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废,虽然这里让自己感到有些心悸,更是透着种种凄凉,可却还吓不倒自己,到是怎么去寻找那黑白罡风到是犯了难。
此时头顶上也出现了异状,只见一团猩红中带着黑色的浮云飘向自己,更是带着凌冽的气势从那云头上出现一个夜叉模样的小人,这小人手持钢叉而这气势正是冲那钢叉上传出来的,钢叉指着高战顿时两条漆黑的锁链齐头并进的想高战砸来,看样子似乎想要就此锁住自己。
食指无名指微微翘起,高战也不客气你的连发两道指力。
“后羿射日。”
“气贯长虹。”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