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摇摇头,一脸便秘的模样:“不知道呀。”
刘鹏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秦然插腰乐了:“刘鹏你不知道你不会撒谎么。”
被拆穿的刘鹏嘿嘿一乐:“媳妇,还是你懂我。”
“说吧,裤衩子到底干嘛去了。”
“晓雪好像出事了。”
秦然有点不解:“出了什么事需要裤衩子大过年的亲自跑过去?”
刘鹏耸耸肩:“不知道,媳妇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瑶瑶陈艺几乎都用手机在询问我们类似的问题。
赵心比较爷们,一句消停的吃你饭,别问那么多,不懂事呢,就给陈艺噎回去了。
在赵心看来不该问的事别问,老爷们不想说的事,你刨根问底我会烦,你知道了能怎么滴。知道了你能解决还是咋滴。
典型的东北大男子主义。
我跟瑶瑶还算比较好的,此时此刻我也不愿意多说,一方面担心裤衩子晓雪他们,一方面也担心蔓萍。万一蔓萍知道裤衩子是因为晓雪的事,才不接她电话不陪她过这个年的最后一天,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况且前段时间裤衩子刚做错事求的蔓萍的原谅,蔓萍若是知道真相很有可能跟裤衩子1就要玩完。
两个人在一起两年多了,眼瞅着在有大半年就要修成正果了。
结果出了这样的意外还是让我们这群做朋友的蛮担心的。
......裤衩子心急火燎的往晓雪家的方向走,他只记得大概的方向。联系不到晓雪了,手机刚才也因为心烦把电池给扔了。
没办法只好找到一家小超市,用记忆想起晓雪的电话给她播了过去,那边显示已关机。
这下裤衩子更加的着急了。
现在所有人都在家或者跟朋友在团圆。
晓雪一个人一个行李箱独孤的躲在街道旁不知所措,如果裤衩子没对象她还可以暂时去他那寻求一个避风的港湾,现如今的自己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晓雪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丫头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真的是很可怜。
她从来没做错什么,只是爱了不该爱的人。
老天,他公平吗?
因人而异。
天不是很冷,晓雪的这颗心却冰冷无比。
跟裤衩子通完电话后,她想家了,她多想回家过年却又不能回去,她不想让年迈的父母伤心。
在这件事上,虽然她老公打她是她老公不对,可在之前,他们非常的恩爱,晓雪明白,只是因为她不能生育,所以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
她不怪他的现实,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这样薄情。
两个人结婚一方面是相互陪伴到老,另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传宗接代。
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育了,她将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晓雪甚至想到了死。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如果有,就是自己的父母。如果自己死了,他们老了谁来照顾呢。
女人终究是脆弱的,别管多强大的女人。此刻她也都是脆弱的,更何况本来就是温柔路线的晓雪。
她哭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
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一道温暖而又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们这边劝了蔓萍好久,她的情绪也才稳定下来:“裤衩子有事不会跟我说一声嘛,这样让人很担心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行了,都吃吧,别等他了,一会剩饭给他打包带回去就行。”
一段小插曲过后,气氛逐渐恢复了正常。
蔓萍虽然担心裤衩子,却没有往多想,他一向不着调惯了。
一顿饭还算吃的蛮开心的,晚上就各回各家了。
之后我们又去了我妈那把小耀阳接回来。
小耀阳是十足的第三者,每天晚上都得给他哄睡着了我跟瑶瑶才能睡在一起,不然他就一直吵吵着要跟干妈睡。
瑶瑶在床上耐着性子给小耀阳讲故事哄他睡觉,我就窝在沙发上不停地变换着频道,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电视上还是很热闹的。
手机上的微信响了,我以为是过年拜年的话,也没太注意,直到有个群里开始发红包,我便开始跟着强起了红包,红包只有一毛,两毛,或者几分钱,运气好的能抢上几块钱。
我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平日里地上掉一块钱,我可能都懒得去捡,却在微信群里为了几毛几分钱抢的头破血流。
之后我也开始在这个不知道谁的群里发红包,慢慢的就开始有人加我微信好友,我就加了。
挑了一个长得不错的女生头像,我俩随便的聊了一会天。
聊着聊着,酒精就起了作用,我开始昏昏欲睡,不一会真的睡着了,本来趁着今晚跨年,打响新年第一炮来着。
瑶瑶在给小耀阳哄睡以后,轻轻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先是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又刷了个牙,之后又开始摸一些美白之类的那种化妆品,具体叫什么名字我现在都不知道。
之后她又拿出一个香水往她身上喷了喷,这种香水是陈艺给她的,说是男人闻到这种香水味以后会变得对那方面极其感兴趣。
之后瑶瑶照了照镜子,自夸道:“瑶瑶啊瑶瑶,三十岁了,还是这么迷人~”
瑶瑶解开睡衣前的扣子,一下子坐在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说道:“醒醒,醒醒,起来啦。”
本来我已经刚要睡着,但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跨年第一炮我还没有完成,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瑶瑶身前的放光,一把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
第二天醒来,我是在沙发上的,小耀阳已经穿上了新衣服,蹦蹦跳跳的拿着一挂鞭炮跑到我身边:“爸爸爸爸,我们下楼去放炮了。”
这时,外面时不时的就会传来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新的一年又开始了,而我,又涨了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