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茵跟我对视一眼,挺嫌弃的咦了一声:“你少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我满足不了你,你还是找大洋妞满足你一下下吧。”
说实话,哥还真不好洋妞那口,要是裤衩子来就说不准了。
满心欢喜的跟诗茵直奔杨彩那家医院,可美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去那家医院也挺麻烦。
而且这边花的都是美国,人民币这些人基本不收。
我只好先去兑换钱币的地方,把人民币折换成美元,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门口我突然停下脚步不动了,往前走,可能是柳暗花明,也可能是万丈深渊,一切的一切,就是这面前距离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怎么不走了?”诗茵问。
停下来抽了根烟,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心里默念道:“老天爷虽然你带我一直都不咋滴,希望这一次,您给我个机会,给我张浩的人生一点希望吧,老子……不,小子要被你玩坏了。”
在我虔诚的祷告之后,毅然决然的冲进医院,诗茵也在念叨着终于可以看见杨彩本人了。
我还在告诉她,即使你见到了,可能也会跟你想象中不一样了,病魔夺去了她的容颜。
我曾陪着杨彩来这里做过手术,凭借记忆找到那个负责这方面的医生。
我把事先洗好的照片放在这名医生面前,紧张到说话都打结:“诗......诗茵.内个,内个,内个。”
“看把你紧张的,我知道啥意思。”
诗茵拿着照片跟这名医生一顿交谈,说的什么我是听不懂的,只能分析这名医生的行为举止,他先是拿照片仔细的打量一翻,随后又像是思考回忆一般,点点头又摇摇头的,弄得我一脸懵逼。
我只听懂他们最后一句话,那就是诗茵说的谢谢,他说不用谢。
我跟诗茵退出办公室,连忙急问道:“咋样,他怎么说的?我看他刚才的动作应该是见过杨彩的,对吧?你别光看着我啊,说话呀,大姐,你这是想急死我吗!!!”
诗茵表情闪过一丝为难,她的这种表情让处在高度紧张心情中的我变得格外害怕起来。
“没事诗茵,你说吧,你说我都能。”默默地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诗茵说:“确实,杨彩在这里治病。”
我的烟瞬间掉在地方,激动的抓着诗茵肩膀哈哈大笑着:“哈哈哈,我就知道,哈哈哈,我就知道,哈哈哈。”
“大叔,你听我说。”
“嗯嗯嗯,你说。”杨彩果然假死,这傻丫头,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要不是我中枪昏迷,她可能还要一直瞒着我。
顿了顿,诗茵又说:“但那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最近的两个月她就一直没回来过。”
“什么?!!”
“是这样的。”
“那......会不会是杨彩治好了,所以回国内了?”我只能往好了当年去猜。
“大叔,那种病只能维持哪里能治得好呢,医生也蛮担心杨彩的状况的,以为她换了医院呢。”
两个月前我也处在昏迷当中,杨彩若是想躲我,换医院也仅仅是这几天的事,不会提前换的,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杨彩放弃治疗了!
原本想的是就算杨彩故意躲着不见我,只要确认她还在这家医院治疗的话,我就是日夜守在门口,也能等到她出现的这一天。
可如今杨彩两个月没来了,我又该上哪儿去找她呢。
世界那么大,她就换随便换一家医院我也找不到啊。
也许还有一种微不足道的可能,没准杨彩依然在这里治疗,只是医生联合杨彩骗我,谎称她不在这里也说不定。
“诗茵,你这样,把刚才那医生叫出来,偷偷塞点钱,让他帮忙调出两个月之前跟最近的视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帮我整过来,行吗?”
诗茵对我比划一个ok的手势:“放心,交给我!”
半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一家带走电脑的酒店,美国这边确实比较先进,屋里面的电脑是笔记本电脑。
连上无线网,把监控掉了出来。
双眼死死的盯着屏幕,恨不得脑袋都钻进去。
我记得很清楚,下午一点三十五分钟零七秒的时候,这个让我日夜思念的女人出现在视频里。
杨彩戴着帽子,脸上呈现挺憔悴的病态才,身材比以往更显瘦了,看的我心疼。
她出现的那一刻我不自觉的把手抓向诗茵的手,激动的。
诗茵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并未在乎此刻我们有些男女授受不亲了。
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诗茵就像我的救命稻草一样,此刻若是不抓着她,也许我会因为过渡激动而倒下。
紧绷的泪腺再也忍不住如洪水决堤般涌现出来,我一边哭一边笑,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状态。
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我想喜极而泣这个词更为贴切。
“诗茵你看,这个就是杨彩,我不会认错的,她就是杨彩,哈哈,她真的没死。”
我越来越高兴,她每次出现的镜头我都不忍心快进,一下一下的看着,从中午一直看到晚上,直到视频定格在两个月之前,之后的视频里杨彩再也没有出现过。
“诗茵你说会不会被他们剪辑过了?”我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而旁边的诗茵早已经进入梦乡了,隐约听到我的话,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天在的景色虽然天黑了下来,但马路上依然灯火通明。
诗茵说:“发现什么线索没?”
我摇头,失望的说:“视频的确到两个月之前就没有了杨彩的身形,我怀疑可能剪辑了,能不能找个这方面的专家帮我鉴定下?”
“我试试吧,你休息吧,我去你隔壁开个房间。”诗茵起身离开。
杨彩,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抛下我们爷俩不管,你要知道无论怎样,都没有你在我身边来的重要了,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个美梦了,一定是你在我昏迷的时候来到我床边给我讲我们曾经的过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