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叶星漫对我说阿咖这家伙变了,很神经的样子,我跟他说何帅跟我在一起,你无权干涉。
结果他跟我蛮狠了半天,说你就是我的女友,何帅没有权利瞎参合。告诉他,再和你一起玩,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当时我被阿咖气哭了,这哪儿跟哪儿,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友?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要跟他恋爱,只是我救过他的命,他对我很好,我们是好朋友。
现在这种关系突然让他转变成恋爱关系,简直是无理的强加于我。
我听了叶星漫的话心里很是难受,等于好好的遇到了意外的阻力。要清除这个阻力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就像高松所说,最好是给他买两条好烟,对他赔礼道歉,说点好话。别的方法没有。
下午放学后,我亲自找到阿咖,将事先准备好的两条“软盒中华牌香烟”送给了他。
这家伙拿起这两条烟,我以为他真的要收下,结果狠狠的撇在地上,还用脚死劲儿的踩了几脚。
嘴里骂道:“臭王八羔子,老子能看起你两条烟吗?来给我装逼,滚犊子!我再次警告你,叶星漫是我的,不要成为我眼睛里的沙子,惹怒我就是你的末日。”
这个家伙真是顽固,对我没什么好气,很不得将我拍在沙滩上。
当时我十分痛恨他,但惹不起他,转身就走。叶星漫是他的,这话说得简直霸道极了。关键是叶星漫本人不承认和他有恋情,怎么能强迫别人跟叶星漫相好?
这种事真让人想不明白,简直是太缺德,不过我真的没有被这个家伙吓住。我不能听高松和金胖子把阿咖说得如何如何可怕,我活着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
再又说了,男人谁不自私?坐在我旁边的女人,让别人搞定,那不是我的失败吗?
我永远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最牛的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阿咖牛的人绝对有,我早几个照样可以收拾他一回。
回到宿舍,我闷闷不乐。高松和金胖子都想跟我搭茬说话,我没有搭理他俩。
如果跟他俩讲述刚才去见阿咖的情节,这两个家伙不知又该说什么可怕的话。我觉得他俩就是个大草包。早被阿咖的气势吓倒了。
睡了一宿,我突然想起我的发小,他们比我在社会上混得时间长。让他们帮我教训一次阿咖,看这个家伙以后还敢跟我炸刺吗?
我先把电话打到发小A那里,问他能不能找几个兄弟?他可能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事?和人打架了?
我说是的,现在艺校里有一个特别讨厌的人,我想揍他,但自己身单力薄,只好求你帮忙了。
发小A哈哈大笑,说没问题,我帮你摆平,这点小事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敢欺负我兄弟,草,那不是厕所里点灯——找屎。
我说你不能太小看了这家伙,虽然目前还是个学生,但他比社会上的人还**,每天驾着一辆跑车上学。很狂的样子。
发小A一听这话就火了,有钱怎么啦?越是有钱越应该揍,我这人就看不惯纨绔子弟,发现这种人就是仗着钱多无法无天,一句话都是欠打。只要把他们的狂气杀下去,马上他们就会变老实。
发小A这几年在社会上混得很野,据说经常跟别人打仗,还有时为捞外快帮别人追账。
我想这样一个江湖油条,对付一个阿咖简直是小儿科。
第二天我便带着发小A,以及他的两个伙伴跟踪上了阿咖。好在他每天都驾车回家,如果住校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发小A不能说进学校为我做事,进去就出不来,门口那么多保安不会轻易让其逃掉的。
当时我们主要是跟踪他到家门口,在他下车时狠狠的教训他。
谁知这家伙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了车,我一阵惊喜,喊道:“好,他能在这儿停车更好,待会儿他从超市一出来,你们就给我下手,我不能露面。”
发小A大大咧咧的说何帅,你不用出头露面,我们几个就帮你把这件事摆平,放心吧。
我看到发小A和他的兄弟袖管里都藏了一根铁管,就凭感觉便能知道这些人就是经常打斗的人,准备的很充分,很专业。
就在发小A要下车时,我握住他的手,说注意点安全,也不要把他打死,恰到好处即可。另外不要提我的名字,就告诉他今后不要再干涉叶星漫的事,如果再管叶星漫的事以后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发小A点了点头,蛮有把握的下了车。我坐在车里点燃一支烟,开始观察外面的一切动静。
“妈的,今天要有好戏看了,把阿咖打成猪头才好。让他在我面前狂?以为别人都那么懦夫?老实人逼急了照样玩刀子。”
我嘟囔道,其实心里早把这个家伙恨死了,今天我策划的报复行动就要开始,我感到很庆幸。
发小A跟阿咖都不相识,他们即使站在超市门口也不会引起阿咖的怀疑。
半个小时后,阿咖果然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都是他刚采购到的食品。
从他的神态中看,根本没有一点警戒的意识,放松的很。好像嘴里还哼着小曲,戴着一副宽边墨镜,很酷的样子。
发小A早做好了准备,就在他走到停车场,既要上车时,他从后面一棒子击打在他的头上,当时就把他干蒙圈。
紧跟着他的两个兄弟也朝阿咖的肩膀和后背分别打了几下。这家伙当时没有昏头,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子,结果一下子把发小A惹怒,铁棍狠劲儿的击打他的胳膊让其放下刀子。
这家伙是有反抗的心思,但架不住疼,最后还是将刀子扔在地上。
发小A上前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其拉倒在地。然后一脚踩住阿咖的胸脯道:“你就是阿咖吗?听说你在艺校玩得很大?没有人敢惹是吗?今天老子倒要碰碰你这块儿石头,看看你究竟有多硬?草泥马的,叶星漫是你随便霸占的吗?你丫狂的都出格了。告诉你,从今天起你要是再干涉别人与叶星漫的事,老子就让你脑袋搬家。”
阿咖关键是一点防备没有,别看平时多么神奇,狂妄的不得了,现在躺在地上就是孙子。
“大哥饶命,我会按你说得去做得,请放过我吧。”阿咖满脸的老实状,用十分恳求的声调祈求道。
发小A真叫狠,阿咖在恳求他时,还没有住手,直接又在他的腮帮子上踢了一脚,问疼吗?牙掉了没有?妈的,就让你永远留下伤痛,要么你不懂得规矩。
这回阿咖疼得连话也说不了了,因为腮帮子被对方击中,整个嘴无法动弹,神经疼得能让他死去活来。
发小A这才朝两个助手摆了摆手,三人一起撤去。
我在车里看得一清二楚,由于距离很近,甚至连他们之间的说话我都听到了。
尤其发小A每踹阿咖一脚时,我心里就爽一下。还暗自给发小鼓劲儿,踹得好,狠狠的踹,给丫踹个半死。
就在我庆幸的时候,发小A和两同伴都上了车。“辛苦了,活干得很漂亮,我全部看到,太解恨,正是我要的结果。”
“没事的,操练一个阿咖不算什么,我还以为他要动刀子跟我玩命,谁知道他一个人施展不开。就是想拼命都来不及。”发小A感慨道。
“是的,他平时看上去很凶的样子,其实也是纸老虎。这回给他平时的狂气以致命的打击,我看他也该老实一段时间了。”说完,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