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上去跟流浪汉搭讪,流浪汉散乱的眼神明显停在熟女身上拔不出来了,看完白大腿,再看低胸体恤上露出那两团白肉。
即使被傻子欣赏,对女人的心理来说也是极大的欣慰,熟女得意地一笑,也不嫌傻子身上的味儿了,腻歪歪挨近他蹲下,问他一些闲话,言语中满是挑逗。
傻子很迎合地靠近熟女,顺着那两团白肉往里看,试图看到里面的全景,然后很肯定地得出结论:“你是******的!”
熟女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我从哪里看像小姐了!
气归气,脸上还得装着笑:“你眼好毒,一看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走吧,跟我去玩玩儿。”
傻子散乱的眼神里满是热辣辣的淫邪:“真的?要钱吗?”
熟女抛个媚眼:“哪能跟你要钱。”
“哼,”傻子突然别过头去,“骗人去吧,当我傻啊,******的不要钱!”又回过头来很肯定地指着熟女,“你就是玩儿仙人跳的!”
熟女心里这个窝囊,你他妈傻就傻到底算了,还自作聪明,我仙人跳,就你一个要饭的我玩你仙人跳,跳你这一身虱子!
“你想多了大哥,”熟女还是耐着性子引导他,“我这两天没买卖,人家不是闲得痒痒嘛,走吧!”
“痒痒好说,我给你抠抠!”傻子说着,手还挺麻利,一手拽住熟女热裤的裤腰,一手“倏地”伸进去了,两个指头一下子给抠进去了。
“我擦——”熟女本能地一巴掌扇到傻子脸上,扇完了又嫌他那么脏的脸沾了自己的手,一边在身上擦手一边叫道,“你放手!”
傻子不说话,手指头在里边搅啊搅,出出进进的,完全进入享受状态了。
熟女被拽住裤腰,下边那关键部位被插上销子,就像被捏住七寸一样,站都站不起来,更不用说跑掉了。
“你拿出手来,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熟女完全是一副乞求的口气了。
“有人没人的咋了,谁还不知道谁,”傻子朝那些楼群一仰头,“到晚上一关灯,哪个窗户里边不是在干这个,我躺这里睡不着都听到了,整个楼都是这个声,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嘴里一边说,手上更是加快了速度,随着嘴里的节奏快速抖动着。
熟女被抠得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忍无可忍暴怒道:“放手,你这个疯子!”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到兵也比遇到傻子幸福一百倍,即使说不清,至少人家的脑子是明明白白的,遇上这种道德和法律都无法约束的傻子,这才麻烦了。
“你说谁是疯子!”傻子“倏地”把手抽出来了,但怕她跑了,那只手还是拽着裤腰,拿出来的手黏糊糊的,在熟女那两团白肉上来回擦着,一脸暴怒,看来这句话刺激到他了。
“别误会,我是口头语,你不疯!”傻子手劲极大,熟女被拽住裤腰根本不能动,只好尽量说好听的。
“不疯,你当我傻啊,是不是觉得我傻?”
“不傻,你比我聪明!”
“那你觉得我是神经病?”
“你不是神经病——”
“啪,”傻子一个大耳光狠狠抽在熟女脸上,“谁他妈说我不是神经病?我就是神经病!”
“是是是,你是神经病!”
“啪,”又是一个重耳光抽在脸上,“你他妈也敢说我是神经病!”
熟女被抽了俩耳光,脸都肿了,苦着脸不敢说话,朝着面包拼命招手,只是不敢大声喊叫。
“我他妈怎么变成神经病的?”傻子开始数落。
“还不是钱没钱工作没工作,连个老婆都娶不上,想去找小姐人家又不赊账,我他妈整天靠打飞机过日子,吃方便面打飞机,这他妈是人过的日子吗,我能不疯吗,都说我傻,我什么都懂,我他妈才不傻呢,你看我傻吗?”
“不傻,不傻!”这女人连连说着,心里暗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傻,反正这神经是够受的。
面包上那俩男人早就看到女人遇到困难了,可是铁路警察那辆敞篷巡逻车正好开过来,而且停在那儿呆了一会儿,可把车上俩男的给急死了。
好容易等巡逻车开走了,长安面包飞快地开过来,横着挡在流浪汉的摊位前,俩男人跳下车照着流浪汉的头就是两脚,把流浪汉踢晕在地。
然后俩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流浪汉抬上车,就像拖一条死狗似的,死狗都晕死了,那只手还死死抓着熟女的热裤不放。
面包车飞速开走了,原地只剩下那根带杈树枝子,满地鼓鼓的方便袋,还有没来得及撤掉的宴席。
熟女费了好大劲才把抓住裤腰的那只手给掰开,弓着身子在车上站起来,高跟鞋狠狠踹傻子的肚子,嘴里恶毒地骂着。
前边俩男的阻止她:“你鞋跟那么尖,踹破肚子要是死了,还能卖钱吗!”
熟女恨声道:“这个得贵一点,逼得咱们都硬抢了,要是让人看到举报了咋办!”
“现在这社会谁闲得蛋疼打电话,”男的说,“再说咱们这是打扫城市垃圾,而且还是免费的。”
“就是啊,”另一个男的附和说,“政府也不给咱们发个什么奖!”
两男一女一起笑起来,嘻嘻哈哈的,心情都不错,这个流浪汉看起来体质不错,有把子力气,这种能干活的肯定要卖得贵一点。
面包车出了城,很快来到一个村子,开进村头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又有两个男的从屋里走出来,四个人合力把依然昏迷的傻子拖下来。
傻子外表昏迷,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即使闭眼躺在车上,但是根据车速和他心里默默地读秒,他能准确知道车子的行进轨迹,往西走了多少米左拐,又往南走了多少米右拐……
一直到了这个农村的院落,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副分毫不差的地图,让他开着车从火车站出发,他能像找自己家门一样找到这里。
四个人把傻子扔在地上,品评一番,其中一个去开偏房的那扇小铁门,另外两个抓起傻子的胳膊往偏房里拖。
偏房的小铁门打开,里边伸出几个脑袋,探头探脑往外看,开门那人大声呵斥,用脚给踹进去了。
林聿装傻子之所以装得像,首先他不怕脏,被人打两下也不在乎,可他从来就十分反感被人拖着,那俩人拖着他走,他一下子醒了,卜楞着头左右看看,大叫道:“干什么,放开我!”
一个男的笑道:“扶你到屋里开讲座。”
“开什么讲座,我要玩她——”他突然挣开那俩人的手,跳起来扑向熟女。
熟女正摸着脸向另一个男人诉苦呢,见傻子突然扑来,吓得惊叫一声往屋里就跑,那个男人想抓他,被傻子撞开了。
傻子跑得飞快,没等熟女跑到屋门口就把她抓住了,两手在熟女身上乱抓,不几下就扯碎了熟女白色的体恤,抓开了她黑色的文胸。
熟女上身全光了,傻子更像一头发情的公象一样表现出势不可挡的劲头,两手抓住熟女胸前那两团白肉,连抓带拽,抓得熟女杀猪一样大叫。
一个男的拖着一根木棍跑上来,一棍子打在傻子头上,傻子这才白眼一翻倒在地上。
熟女惊魂甫定:“哎呀,吓死我了!”上去照着傻子的肚子又是两脚。
一个男的满脸淫邪地盯着熟女胸前笑道:“这说明你有魅力!”
“那是。”熟女得意地眉毛一挑。
熟女托起那两挂肥肉,用手扒拉着检查伤痕:“******差点被个傻子祸害了,你看给我抓的!”
傻子被拖进偏房扔进去,吃过午饭来接货的了,打开铁门一看,傻子早醒了,正站在那里给另外几个傻子开讲座呢,讲得很兴奋,两嘴角的白沫。
一个男的笑道:“出来吧,给你找个女的玩玩。”
傻子瞪着眼往外看:“刚才谁打我?”
另一个男的拖着根棍子敲敲铁门,不耐烦叫他们快出来,傻子一看棍子,明显害怕了,老老实实出来被拽上一辆面包车。
另外几个傻子畏畏缩缩还不想出来,一个男的拿着电击棒,头上“啪啪”闪着电火花,把那些傻子驱赶到面包车上。
交易完了那几个人还指着林聿给接货的介绍:“这个傻子力气头很大,别呛着他肯定能干活,再说他喜欢女人,那边干活的不是还有几个女的,给他个搂着,只要不躁狂了绝对听话。”
接货的拉着一车傻子跑出一百多公里去,来到一个窑厂,把傻子们驱赶下来,接货的还给窑厂老板特别介绍了林聿,因为他看起来体质好,价格也高,并介绍说他就是喜欢女人,有点躁狂倾向。
“这个好说,”窑厂老板笑道,“我这里也不全是以打为主,只要能哄住就不打,打厉害了好几天不能干活,我还得搭上管饭,一反一正我得往里搭钱。
老板剃着小平头,胖胖的脑袋很大,脖子挺粗,虽然身上好像有层土的样子,但是穿着西裤白衬衣黑皮鞋,脖子上还戴着金链子,远远一看也有点土豪味儿。
“喂——”老板朝着远处喊,“把袁立立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