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抱住桔子的是一个长相极为丑陋的男人,虽然身高还不到一米七,连桔子都比他高一头,但是他却长的十分壮实,一双大手就像是一双螃蟹钳子一样,死死的抱住桔子周。
无论桔子怎么挣扎,都好像一只小绵羊一样,逃不出大灰狼的手心。”哎呦,呵呵呵,小宝贝呀,你去哪,让小爷今天晚上好好侍候侍候你啊,包你舒服,包你爽,不比你那个没用的废物情郎强啊,哈哈哈……“
这个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则用手,在桔子身上胡乱的摸着,眼神还不时的挑衅一般的望着一边坐在沙发上的雷哥。
“草拟吗的,给我放开他,要不然信不信,今天晚上,老子废了你,打折你的双腿!”
秦光一看桔子手侮辱了,立刻就急眼了,吗的,自己还没碰过桔子,岂能让这个王八蛋先占了便宜。
“啊啊啊……,光哥,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桔子此时表情极为尴尬,虽然她不是一个好女人,为了钱跟很多男人睡过觉,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一个丑八怪胡乱的上下摸着,也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儿,此时她面带梨花,眼泪不争气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一双眼睛不断的望着光哥,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哈哈哈……,打折我的双腿,你有那个本事吗,看看你们这帮废物,真白瞎这个美女跟你们在一起了,啧啧啧……,真是浪费资源!””美女,怎么样?跟着我们吧,就这帮熊货,跟着他们也没有什么发展!“
这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桔子的下巴,然后张开大嘴就啃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啊……“
桔子自然不肯就范,虽然双手和全身极力的挣扎着,但是被这男子啃上了一口。
“草拟妈的,兄弟们,给我上,干了他们……”
要说刚才秦光还能忍住的话,现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家伙竟然敢亲桔子,想一想都恶心,更别提他真的啃上去了。
这男子名字叫齐刚,是一个标准的官二代,老子在临近的一个市当副市长,家里不但有权而且还很有钱。
齐刚在家里排行老二,从小就非常淘,而且经常惹祸,他爸爸为了板板他的性子,就专门狠心给他送去少林寺,让他去磨磨性子。
不料这家伙在少林寺呆了不到一年后,就被赶了出来,但是这家伙没敢跟家里说,竟然跑到了附近的武校上起学来,在武校的这几年,功夫是学了不少,但是脾气却比以前更大了,这次正值寒假期间,他领几个同学游玩到此,第一眼就发现了这个漂亮而又风骚的桔子。
在酒意和欲火的撩拨下,今天非要弄了桔子不可。
此时秦光身边只有三个小弟,加上秦光总共也只有四个人。
这三个小弟都跟了秦光很久,而且后面的援兵也很快就到,这个时候是最能表现忠心的时候了,虽然干不过他们,但就算是演戏,也要演的逼真才行。
三个小弟上去之后,和秦光预想的一样,没出几秒钟就****趴下了,瞬间就被各个方向飞来的电炮飞脚给一顿胖揍。
齐刚更是无视这几个小弟,拿起地上歪倒的酒瓶子,拽起一个小弟的头发,抡起酒瓶子就往脑袋上砸,边说还边振振有词的说道,“就凭你们……,哼,就凭你们,你们也敢来惹我,草!”
秦光好久没有看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了,至少在本市,除了雷哥,还没有人在自已的面前这么嚣张过,哦,对了,还有自己姐夫。
眼见着这个嚣张男在自己面前放肆,秦光出手了。
瞬间抢上前一步,拿起地上的就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就砸在了齐刚的脑袋瓜子上。
齐刚由于刚才是蹲在地上砸的酒瓶子,此时根本就没有料到秦光会突然出手,所以猝不及防间,居然被秦光偷袭得手,脑袋瓜子瞬间就被砸破,顺着脸颊,留了一大滩血。
“啊啊……,我草拟吗……”
齐刚被脑门上流下来的鲜血糊住了眼睛,急的瞬间暴起,赶忙用手擦了擦眼睛,随后抬起一脚,就将还站在身前的秦光一脚踹飞。
咣当一声,秦光只感觉胸口间一痛,顿时就像有一个大铁锤撞到了自己的胸口上,瞬间身体腾空,直直的向身后的房门处飞去。
这种包房木质的房门也不是很结实,秦光身子撞上了房门后,房门也居然被撞破了,破碎的木屑裹着秦光一起接着飞向了门外的走廊里。
“麻痹的,见血了,兄弟们,给我上,给我打死他!”
齐刚还从来没有在打架中受过伤,今天是头一次,自己仗着一身在武校学的功夫在打架中屡战屡胜,没想到今天却阴沟里翻了船,因此他感觉十分的恼怒,非得今天弄废了秦光不可,大不了就是赔点钱就完事了。
正当齐刚的手下们,都拎着酒瓶子冲出去干秦光的时候,这时候大队人马援兵忽然杀到。
跑在最前面的居然是陈明,这小子一接电话,知道自己老大雷哥被打了,立刻招呼着一帮小弟,就赶来了,此刻他手中拿着一只锯短了的五连发猎枪,照着门口咣当就是一枪。
不过陈明并不傻,知道开枪打人的后果很严重,这时候还是以震慑为主,所以枪口一偏,还是打在了门框上,并没有打到刚冲出来的那群人。
这一枪声音很大,被崩飞的木屑直接胡乱的飞在秦光脸上,弄了他满脸。
“我草,你能不能打准点!”
秦光吓得胡乱的摸了下脸,立即向后退了两下,直接靠着身后的走廊墙壁就站了起来,生怕这个家伙一不小心,连自己也给崩了。
齐刚手下的这群人也都是学生,也不过十八九岁,让他们拿着砍刀砍人他们敢,但是面对着一群穷凶极恶,拿着猎枪上来就干的狂徒,他们也心虚,没出几秒钟的功夫,这群人就都争抢着跑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