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顾轻舞和墨北辰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路,两人硬是把行程缩短了一半,然他们到达之时已是入夜,此时不适宜进山,商量了一下准备在山下找农家住宿一碗,明日在做打算。
农家也很热情,听到两人要在比留宿,立刻吩咐了老婆子整理房间去了。自己去帮顾轻舞两人准备吃食,忙的是不亦乐乎。
“大爷别忙了!够了!”顾轻舞有点被农家的热情过度吓到,摆摆手让他别忙了。
“远道而来的客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镇子很久没有来客人了。以前啊,这扶桑山很热闹的。”老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出了那事之后,就在也没人来过了。”
“老朽说这些干嘛!来,姑娘尝尝我们这边的特色羊奶,别的地方可是吃不到的。你们二位来扶桑山可是有什么事?”老人对于只好发生的事显然没有交谈的兴趣,匆匆就把话题转开了。
“实不相瞒,家师几年前慕名来扶桑山采药,只是这一去便再也没回来,我此行前来是来祭奠一下家师,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顾轻舞想了想,扶桑山最负盛名的就是满山可看不可采的药材,于是道。
“你是大夫?!”知道顾轻舞的师傅是大夫,老人家不复年轻时清亮的眼睛放出光来。
“略懂一些!”顾轻舞微微一笑,知道自己这话戳中了老人家的心思。
“姑娘这么说,老朽忽然想起几年前村上确实来过一个年纪不大的客人,那个人也自称是大夫,当时他确实治好了村里很多人得病,我老婆子的顽疾当时也是靠他的药才抑制住了。只是这些年……既然姑娘是那人的徒弟,不知能不能帮我老婆子看看”
“自然可以,师傅曾经说过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学医之人最忌讳就是见病不医,见死不救。”
“好好好,你和你师傅都是好人。老朽这就去把老婆子请来。”听到顾轻舞愿意看诊,老人家连续说了三个好来,匆匆忙忙去请了妇人去了。
替老妇人把了脉配了药,顾轻舞又细问起扶桑山的情况:“家师当时来扶桑山就是冲着扶桑山上的药材而来的,只是看村子里似乎没有人上山采药,这是为何?”
“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扶桑山的药材虽然满负盛名,只是村上的人都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前些年还有人上山去采药,只是进了山的人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有个人侥幸回来了,却得了失心疯,从那之后就没有人敢进山了。不过听老一辈讲,村上确实是靠采药为生的,只是后来……”见顾轻舞似乎有两把刷子,老人家自然是知无不言了。
“这山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吗?为何会去而不返?”
“这老朽就不得而知了,对了,我父亲给我留了一份地图,或许对你们有帮助!我去寻来,你们等等!”说着,老人家就起身去找东西去了,最后在老妇人的帮助下从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被完好保存的羊皮地图:“地图画的应该并不是很完整,你帮我老婆子看病,没什么能够报答你的,这和便送给你了,反正老朽留着也无多大用处!”
“那便多谢大爷了!时候也不早了,就不打扰大爷大娘休息了。”顾轻舞笑了笑,本想找个人带着上山,想到老人家说的话,又看看手里的地图,最终决了这个念头。
老妇人领着他们去休息的地方,一看到里面的布置,顾轻舞的脸瞬间就黑了,好吧。一个房间她可以接受,一张床她也勉强接受了,这尼玛一个被窝又是怎么回事?他们长的就这么有夫妻相吗?让你们一看就觉得我们是夫妻。这不科学!哪里来的神助攻!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老妇人是个纯善的,见顾轻舞不高兴,以为是她不喜欢这个房间,不免有些紧张。
倒是墨北辰捂着嘴得意的笑了,心头对于老妇人那个感激啊,搂着老妇人恨不得亲上去表示自己的感激,一边把老妇人送出去,一边道:“大娘,无碍的,您身体不好,还是早早歇息去吧。”
“娘子我们就寝吧!”墨北辰笑的荡漾,惊得顾轻舞背后一凉,脖子一缩就要往外面跑,却被墨北辰一把抓住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也躺在床边,卷过被子把两个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你要干嘛?”顾轻舞挣扎不开,只好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戒备的看着墨北辰。
“睡觉,还能干嘛?若是舞儿要做一些旁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为夫是不会介意的。”墨北辰笑的更邪性了,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不停的在顾轻舞背上轻扫着。
那不知名的麻痒让顾轻舞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墨北辰的手似乎是有魔力一般,轻轻一撩拨,就让顾轻舞白皙柔滑的脸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墨北辰眼神一暗,本想着逗逗顾轻舞便好了,可是看到她脸红的样子,感受着她凌乱的呼吸,心中的渴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欺身上去,在顾轻舞耳边低喃道:“舞儿,给我,可好?”
顾轻舞愣了愣没有开口拒绝,却也没有点头,只是这无声的迟疑,似乎让墨北辰自定义的理解为可以了。嘴上低低的叫着顾轻舞的小名,薄唇小心翼翼贴上了顾轻舞的。
这下顾轻舞只是有些凌乱的呼吸彻底被打乱了,身体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僵硬姿态。迷乱中,顾轻舞只感觉自己是一只木偶,被墨北辰牢牢的掌控在手里,任由他摆弄着:“墨北辰!”
带着迷情的嗓音,落在墨北辰耳朵里简直就是攻城掠地的诱惑,心中想要把顾轻舞完全变成自己的愿望变得更加的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