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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所有的误会都起始于“我以为”(2)

话未说完,电梯门轻响了一声,缓缓地就要合上。闻歌下意识地伸手去拦,不料温少远比她更快一步,一手挡住电梯门,一手伸进来,准确地握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把她拉出了电梯。那强硬的力量,以及不同往常的情绪,顿时让闻歌心中的警钟长鸣。

“小、小叔?”闻歌哎了一声,不受控制地被他拉着往前走。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语气不再平和,蕴含着的是压抑。

闻歌立刻识趣地闭上嘴,不敢再惹怒他。

屋内没开灯,窗外是肉眼可见的暮色弥漫。

闻歌抬头看着站在她身前几步远背对着她的温少远,把书包从肩上拿下来放在鞋柜上,又换好鞋,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叔,我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澡,洗完澡我……”

温少远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是闻歌从未见过的冷漠。

她的话戛然而止,突然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有些发怔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那幽凉的眼神似穿透了黑暗,直直地落在了她的心口,烫得让她一哆嗦,凉意顿生。

“小叔……”她有些可怜也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我骗你了,我没有和小白一起去买教材。我是一个人走了,我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她的手指攥紧衣角,薄薄的布料几乎要在她手心里碎掉:“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已然哽咽。

他就在眼前,她却求而不得,就算是喜欢也要悄悄的,不能让他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的逾距都会让他对自己退避三“尺”。

这样沮丧又低沉的情绪,即使面对白君奕那样直白的剖析时都还没有,偏偏他一个眼神就让她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就掉了下来。

闻歌用手臂狠狠地蹭了一下脸,努力压下自己的哭声,嘴唇微微颤动,连声音都有些发抖:“小叔,我好难过,我没有想哭的……”

她坚强了那么久,无论是在徐丽青的面前还是在温少远的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出独立生活的困难和孤单,可一个人无论对生活多么游刃有余,光是寂寞便足以压垮一切。

没有人清楚,她一个人留在A市是为了什么。并不是贪图A市的繁华,也没有留恋徐丽青殷实的家底,只是因为他在这里。哪怕只是偶尔见上一面,也远比只能想象、只能思念要好得多。

可现在,她再也不这么想了。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生活和自己天差地别,再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哪怕仅隔着一步之遥,却是刀山火海一般的鸿沟,她跨不过去,而他并不想跨过来。

可是,即使这样委屈,即使让她再难过的事情,都不能摊开在他的面前,那样隐秘的爱恋,让她再也无力负担。

闻歌站在玄关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咽的声音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让任何人听着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何况是与她有关的温少远。

他的火气瞬间被她的泪水浇灭,徒留满腔无法发泄的郁闷。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上前,见她垂着脑袋,一点也不客气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越来越黑的天色里,他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可是仅凭指尖染上的湿漉和哭声,也能猜想到这张脸上的狼狈。

温少远抬起袖子给她擦了擦脸,板着脸,冷声命令:“不准哭了。”

哭声一滞,就在温少远心神渐松时,闻歌的嗓音一扬,哭得更大声了:“你还不让我哭,我还要跟你说……”

闻歌抽咽了一声,不管不顾地道:“我就是不喜欢白薇,我讨厌她,现在我也讨厌小白,我讨厌死他们了……”

她拽住他的袖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早已不是那个瘦小得只到他胸口的小女孩,这会儿站直了,脑袋已经挨着他的肩膀,这样结实地扑进来,温暖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的,温少远蓦地僵直了身体。

“我还讨厌你,你动不动就跟我冷战,不跟我说话,还不让我见着你。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没人说话,到哪儿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要不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不要待在这儿。”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发泄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闻歌紧紧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眼泪、鼻涕一股脑地全都蹭在了他的胸口,“你不让我喜欢你,我偏偏就要喜欢你。你就丢下我不管,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我没亲人在世,也无牵无挂的……”

人世孤独,不过是再无可以牵挂的人。

温少远听得眉心猛跳了两下,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收紧:“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了?”

闻歌已经哭得脑袋都蒙了,这会儿全凭条件反射,以为他要推开自己,环在他身后的手扣得更紧,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小叔,你喜不喜欢我?”

温少远抿着唇,脸色不太好看:“你忘记你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我问你什么了?”

闻歌哪会不记得,她记忆犹新,那句如今回想起来都带着森凉不近人情的“闻歌,你叫我什么”。

她咬着唇,突然推开他,恨声道:“那你是不是也忘记了你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温少远看着她骤然发亮的眼睛,心底微沉。

闻歌和他对视,把曾经他对自己说的话一字一句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在法律上,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温少远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可是见她用那么执拗的眼神看着自己,语气认真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心底涌起的复杂情绪让他自己都有些摸不清楚。

他考虑的事情无疑比她要多,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他不行。

温少远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在社会上历练的这几年更是看透了世态炎凉、人间百态,他和闻歌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困难、阻碍就像是连绵的远山,翻过一座又一座。

喜欢又能怎么样?就算能翻越这一座又一座的高山又能怎么样?最难掌握的人心,即使是他始终立在运筹帷幄这个位置上的人,都不敢轻易说自己可以掌控。

傍晚接她放学时不见人影的担心和恐惧,知道她和白君奕“一起去书店买教材”时突然涌上的怒火和不悦,对她表现出来的吃醋样子的暗喜,看见她委屈时不由自主的心疼,以及舍不得放不下、格外特别的宠溺纵容,无一不证实了他的内心——喜欢,又何止只是喜欢。

可越是这样清醒地认识到,越是不敢再往前跨越一步。他现在做的每一步引导,稍有差池都会埋下隐患,日后一旦发生危险,别说全身而退,最受伤的人永远会是处于弱势的闻歌。

他不能冒这个险,更冒不起这个险,所以此刻纠缠他的是比选择更艰难的问题——这样差之微毫的感情,要如何安放?

窗外狂风大作,呼呼的风声即使在室内依然清晰可闻,骤然暗沉下来的天色把天际最后一抹光线也卷走了,彻底的沉寂。没多久,酝酿了许久的大雨倾盆而来,雨声唰唰,如珠玉,雷霆万钧。

这样让人无法喘息的沉默里,温少远终于开口道:“我和白薇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有,也是老爷子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无奈:“那天你在警局外面看见我给她送保温盒,是她煲了汤给老爷子喝,没拿走……”

闻歌垂下头,揉了揉哭得有些疼的眼睛,没吭声。

“你知道,我现在不可能对你有回应。在我这里,你有一个身份始终是温敬的养女,是他交托给我的责任。”他的话音一顿,看着她的双眸,眼神幽沉。

“你很聪明。”他抬起手,扶在她的脸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温热的侧脸,用指腹擦去脸上的泪痕,目光触及她时,更是一反往常地没有躲避。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想这些。你挣扎着想要独立,想要不依靠任何人,这些全是刚起步而已,想摆脱温家的烙印,想离开对我的依附,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何况,你现在还小,即便比同龄的女孩要更成熟,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不会有人觉得你现在的喜欢可以交托一辈子,我也不敢打赌。你还会遇见很多人,他们会改变你对人生的看法,会让你对这个世界有新的认识,远不像现在。”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上,温热干燥的触感让闻歌的心头一烫,难以言喻的酸涩。她又想哭了,只能闭上眼,紧紧地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不去和他那双似能蛊惑人心的眼睛对视。

他在说服她,可她还是不懂。

似乎明白她此刻在想什么,温少远轻笑了一声,有着道不尽的无奈:“别的事情上脸皮那么薄,怎么对这件事就这么执拗?你知道,我们有多不合适。”

闻歌不是看不见他们之间的差距,温少远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他生活的世界和她的完全不同,可是抛开所有客观的问题,横亘在他们之间最主要的就是——他不爱她。仅这一点,便已决定了结局。

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吞噬着她,闻歌难过得连话都说不出。她安慰自己,已经很不错了,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也再没有选择躲避,已经进步了。

可心像是被撕裂一样,疼得让她一阵阵发慌。

她反手打开门,强硬地冷下声音,站到门边:“小叔,你走吧。”

走廊上涌来的是夹杂着水汽的大风,墙壁上的照明灯灯光惨淡,映照得使她的脸都苍白了不少:“即便你说再多,你还是拒绝了我,所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温少远抿着唇,站在原地看着她。

她低着头,整张脸模糊得看不清五官,只有微微沙哑的声音以及苍白的脸颊透露出几分悲凉。

突然,一种被撕裂伤口的疼痛不期然地涌上来,让他措手不及。

“别人也许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可你不能不知道。”闻歌抬起头来,微微哽咽的声音里是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委屈。

“即使我以后遇见很多很优秀的人,依然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提并论。我的喜欢,从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小叔,我不知道我会喜欢你多久,但是如果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错待、冷遇,总有一天,我也会心灰意冷。但在此之前,我不会回头,也不会后悔,就像很多年之前你对我的义无反顾一样,我也可以不顾一切。”

原本不欲让你为难,可如今,不为难,也已经为难了。

那就不用回头了,她的人生里,本就毫无退路。

温少远站在那儿,久未反应。

他俊朗的面容在淡淡的灯光下似蒙上了一层迷雾,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样的闻歌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我是不想知道。”他突然出声,语气比起刚才的温和强硬了不少,冷下脸来,看着她的双眼平静无波,对她刚才那段剖白似乎完全无动于衷,“你给我清醒点,你现在是面临高考的学生,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依赖于你的养母,你有什么资格说出不顾一切这种话?我明白地告诉你,我们之间不可能。从你叫我小叔的那天起,这辈子,我都只会是你的小叔。”最后那句话,已夹杂了几许冷冽。

他眯起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逼着她和自己对视,眸底涌起的沉郁,就这样毫不遮掩地让她看了个清楚:“光是这一点,你就难以逾越。”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让闻歌不由自主地发抖,连带着看向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惊惧。

温少远这样的反应远在她的预料之外——毫不留情地,扼杀她。

“我再说一遍,以后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话落,他松开手,连再看她一眼都嫌多余,转身,和她擦肩而过,径直迈出了大门。

冷风从窗户涌进来,她骤然松开手,连看一眼他的背影都不敢,像是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扶住门都不能,往后跌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

大门被关上,锁扣落下的轻响就像是在她的心上安了枷锁,不堪、委屈、受伤……所有情绪积累在一起,全部被锁在了那个小房间里,让她连难过都不知道要先哀悼哪一个。

她双臂环住自己的身体,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怔怔地看着眼前那一小寸地方,把自己仅存的用来聊以安慰的幻想彻底推翻。

不,他是真的,对自己一点喜欢也没有。

恐怕,今天这一出,他是真的打心眼里开始厌烦她了。

温少远乘着电梯来到楼下,宽敞、空旷的大厅里空无一人,纯白色的大理石映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泛出几丝冷意来。

他突然猛地回身,手指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向了墙面,骤然涌上来的疼痛像是五指都断裂了,一阵钻心。

他偏头,冷凝的目光看着自己因为紧握而泛着青白的手指,太阳穴突突地狂跳起来,心口叫嚣着的各种情绪挣扎着就要冲出,被强力按压下去后,除了艰涩依然是艰涩。

温少远闭上眼,手指上的痛感让他的意识从未有过的清醒。他收回手,转身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和瓢泼的大雨,心像是被泡在了雨水里,凉得格外彻底。

温景梵接到TC会馆经理的电话时,正在温家自己的房间里收拾去L市的行李——自几年前去L市的梵音寺取大师开光的小叶紫檀佛珠后,他每年都要往梵音寺跑好几趟。

确定自己听到的消息无误,温景梵手上的动作一顿,腕上那串佛珠在璀璨的灯光下透出几分圆润来,似有微光浮现。

“我马上就来。”挂断电话,他没有一丝耽搁,拿了车钥匙就要出去接人。

经过楼下客厅时,正在和白薇说话的温老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

温景梵的目光从老爷子的身上划过,停留在白薇身上,只一瞬,便移开视线,回答:“有东西落在公寓里了,明天要出门,现在去拿。”

老爷子不疑有他,顺口问道:“你大哥呢?”

温少远?

温景梵连神色都未变,睁眼说瞎话:“不知道。”

老爷子不无可惜地叹了口气,看了眼安静地坐在那儿的白薇,歉意地笑了笑:“他整天不着家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边说边挥了挥手。

温景梵会意,抬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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