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难得的浪漫,却被一场毫无征兆的倾盆大雨瞬间毁灭。
雨越下越大,她是不要紧,但是知道叶擎对这种雨天还是有着排斥心理,冒着这么大的雨走回度假村,至少也要十几分钟。
靠海的近处,有一盏灯,指引着他们。
“叶先生,前面有个小木屋,我们先去躲躲雨——”
关上门,瓢泼大雨的雨声顿时小了很多,陆天爱转了一圈,木屋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卧室是榻榻米的构造,厨房,客厅,洗浴间,甚至该有的家用电器也配备齐全。
“有的情侣喜欢住这种小木屋,靠海更近,能听着海浪声入眠。”叶擎取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盖上她的脑袋,给她擦拭不断滴水的长发。
“好端端的被淋成落汤鸡,真扫兴。”她语气怨叹,任由他给她擦着头发,仰着小脸看他。
叶擎低头,停下手里的动作,只见白色毛巾遮盖着她的长发,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来,双眸似水,粉唇不满地撅着,脸上挂不住的小情绪,却令他心中一动。
若不是心理上足够亲近,他不可能看到这么真实的陆天爱,平日里冷静果断的心理医生,居然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
目光无声息地往下游走,那件白色长袖连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凸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水珠从裙摆上不断地滴落,洁白如玉的美腿上一片水光潋滟,美色无边。
这种湿身诱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叶擎手中的毛巾,落在她的胸口,她犹如晴空霹雳,身子动弹不得,撑大美眸,眼睁睁看着他擦拭着她的前胸。
“这里也湿了,不擦干,会感冒的。”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极为隐晦。
柔软质地的毛巾,在他手下刻意放慢速度,掠过她胸前的柔软,说是擦干雨水,却总是若有若无地触碰挤压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体内渐渐涌上一阵暖流,她不想再被他吃尽了软豆腐,急忙从他手里抢过毛巾。
“我自己来。”
“我轻易不给人提供服务,你该在心里偷着乐。”叶擎语气傲慢,眼底却渐渐升起炽热,仿佛用眼神就足以把她剥光了。
“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还是让给更需要的人吧。”她抿唇一笑,越过他的身子,只是身后那道目光,愈发火热炽烈,她还未走到卧室,已经被他腾空抱起来。
“彭”一声,两人一道跌入榻榻米,床垫厚实有弹性,她将毛巾挡在他们之间,叶擎撑着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的手掌抚上她残留雨珠的玉腿,她眉头微蹙,担心地问道:“我身上都是雨,碰着不舒服吧?”
“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不讨厌。”叶擎也惊讶于陆天爱对他的影响力,换做往日,他是决不能被溅到一滴雨的,更不可能触碰眼前这个湿漉漉的女人,心理上的反感抵触,是根深蒂固的,哪怕这个女人再美再艳。
但此刻,他却对陆天爱有了源源不断的欲望。
更别提,这个女人哪怕在这种节骨眼上,还一心一意只担心他的身体?
以前的雨滴滴在手上,是烫人的,他很不喜欢,也尽量避免雨天出行。
他不得不信,陆天爱这个初出茅庐的心理医生,正在改变自己。
“没想到叶先生这么会讲情话。”她忍不住地笑,怎么看叶擎都不像是个情话boy,说起来情话,也竟然如此浪漫。
“陆天爱,你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他扯掉她胸前的毛巾,两具湿哒哒的身体紧贴着,他黑眸一暗,幽然地问了句。“你让我变得很不对劲,很不正常。”
她错愕万分,明明是在努力让叶擎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怎么反而出了差错?
“哪里不正常?”她当了真。
“这里不正常,经常不正常。”叶擎黑眸幽深,握住她软绵绵的小手,直接往胯下压上去,一进木屋看到她的模样,他就忍到现在。
而此刻,他也不打算再忍了。
他的骄傲,哪怕是隔着西装裤,居然在她的手里昂头成形,炽热的像是一团火,她想缩回手去,叶擎却紧紧抓着她的手,嗓音有些紧绷。
“沉迷女色,很容易出事。”
她有些畏惧,以前从未亲手感受过叶擎的弟弟,现在触碰到了,不由地有了畏缩的心理,她讨好地一笑。
“叶先生,你弟弟太大了,我恐怕不行——”
“你哪次不行?不都照顾的好好的?”叶擎的话晦涩不明,但她一听就听懂了,双耳更是火热。
他见她无言以对,喉咙溢出一连串的低笑,枉费陆天爱伶牙俐齿,要跟他比谁说得出口,她终究还是太嫩了。
下腹紧绷的不容拖延,他托起陆天爱的身子,将连衣裙的背后拉链顺畅拉下,抛向一旁,一气呵成。
他的薄唇贴上她软嫩的粉唇,犹如小火慢炖一般点燃着她体内的爱欲,双手却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撩拨的她双颊绯红,双眼迷离。
直到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他才突然挺身,跟她融为一体。
“叶先生,你快出去!”她几乎哭喊出来。
她的身体僵硬,他二十天没碰过她了,现在的突然进攻,令她根本无法承受,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才进来一半,但她已经缴枪投降,不能再纵容他了。
“里面这么暖和,我怎么舍得出去?”他黑眸一眯,暂停身下的开拓疆土的激烈动作,性感的薄唇扬起,沿着她细白的脖颈,锁骨,一路而下,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她平坦的小腹颤抖着,每当他的唇碰到自己的肌肤,心脏就跳的越来越快,她险些怀疑今晚是不是就是她的死期。
“现在可以让我在里面呆着了吧?”他匍匐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将她的细腰往下一按,彻底占据了她所有空间。
“你别动......”她轻喘着,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际,身体到达了临界点,差点崩溃。
“行,我不动,换你动。”他坐在榻榻米上,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他气定神闲地望着她脸上的神态,嘴角勾起恶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