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逃出了夔牛阵,看看出来的人马只剩不足一半,不由放声大哭,他原以为使用了雾气足可以把华夏国军队多半消灭的,没想到会陡然起风,一下子就把雾气给吹散了,他以为这是偶然现象。不过他想起那震撼人心的巨响也还是心有余悸,也不知道那是轩辕使用的什么法宝,就想法抓了个华夏国的俘虏拷问,才知道他们使用的是夔牛鼓,也得知得知堵塞耳朵的防御方法,不由顿足发誓道:“轩辕小儿,我定报此仇!不杀了你我死不瞑目!”
祝由一脸沮丧的看着一个地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祝由兄弟,我们不能就这样罢休呀!你赶紧回去征兵!”蚩尤看着祝由那样有点发急,他带着命令也带着恳求的口气。
蚩尤只顾对祝由说话,没有注意他的一个兄弟——常阳发生了异常。
常阳是蚩尤的一个兄弟,这时候再也安奈不住心里的怒火,猛然立起,只见他身体暴长,发须皆竖,连眼睛都发红了。一看就知道是走火入魔的样子。他的身体就是被一个仙家给借占了的,谁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在雷阵里受到了哪方面的作用刺激竟然激发出了意识功能。他什么也没有说,竟****着上身,一手提个大盾,一手提个短柄巨斧就向华夏国军队的方向奔去。他见人就砍,横冲直撞。
华夏国取得了胜利,将士们都正在高兴,谁也没有想到会冲来个不要命的敌将。
常阳本就厉害,再加上现在他激发出了意识功能,一时间无人能拦得住,竟然一路杀到了黄帝的帐前。
“轩辕——滚出来,我要把你的脑袋砍掉!”
岐伯、风后、力牧、大鸿等正在外面谈说着雷阵的情况,猛见****着上身一幅凶神恶煞样子的常阳,都是一惊。大鸿第一个跳了起来,喝道:“哪里来的浑球,竟敢到这里撒野!”一杵就打向了常阳。
“去你的吧!”常阳左手盾一挡,右手的斧子就砍了过去。大鸿的动作当然也快,撤身抽杵去驾常阳砍来的大斧。挡是挡住了,但没有想到常阳的力气太大,险些就把他手中的大杵给震飞出去。他不由的惊叫一声,“好家伙呀!”已经退后了几步。
力牧与此同时也动了手,闹天伏龙刀对着常阳就劈了下去。他和常阳没有什么交情,对他是毫不留情,这一刀那是卯足了力气。
常阳在震退了大鸿的同时竟然又挡住了力牧。又是一声震响,力牧也大叫一声,也被常阳震得退后几步。
两个有名的大力将军竟然都敌不过常阳,岐伯、风后当然都不会不动,也抡开手中的兵器一起围斗常阳。
“哈哈哈!去你们的吧!”常阳一边打一边不停叫喝,他是打得疯了,一敌四还战上风。“轩辕,你出来!我非杀了你!”
这时候黄帝正在大帐里和嫘祖说话,夫妻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少不得你恩我爱,卿卿我我,正说着老君给嫘祖芭蕉扇的事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的斗打和常阳的喝叫声,先是一震,接着怒火腾升,对嫘祖说了一声提剑就冲了出去。仓尘已经等在帐外,他飞身就骑了上去。
“你是谁啦?敢来到这里撒野!”黄帝勒住仓尘用剑点指。他还没有和常阳照过面。
“哈哈!好你个轩辕,你终于出来了!我乃南帝手下大将常阳的便是。你就把你的脑袋给我伸过来吧!”就一斧子向黄帝砍去。
对常阳这样的浑球黄帝是气冲牛斗,他也是正在年轻气盛的时候,除了师傅和师兄弟们,现在又有王母娘娘给他的兵符剑印他怕谁呀!大喝一声“你找死呀你!”抡剑就砍向了常阳。轩辕剑多厉害,他的力气又多大呀,大鸿那样的力气都跟他没有比的,就听一声震响,轩辕剑就碰上了常阳的短柄大斧。常阳是激发出有意识功能的,人是又高又大,力气是可拔山填海。黄帝呢他那轩辕剑已经是不同一般的宝剑了,含着天罡地煞之气呢。两件兵器相碰震耳欲聋,好像是当空响了个炸雷。
“哈哈哈哈……”常阳和黄帝的笑声搅浑到了一起。常阳是发了疯一样的狂笑,他被激发了意识功能,已经跟走火入魔差不多了。黄帝的笑有一种豪放,面对常阳这样力气的人,他好像也激发出了什么。“好!好!”他对欲帮他的大鸿、力牧他们说:“你们不用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夔牛我都一剑洞穿了,还能收拾不了你!黄帝在心里想。
黄帝和常阳交手,常阳的厉害大鸿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怎么能不担心,当然的要帮忙了。但听了黄帝的话只好在周围摩拳擦掌的随时准备着。
常阳纵身跃到了半空,想来个居高临下。他身体是被仙家借占的,又是有意识功能的,其实也就是仙家一样,而且是不一般的仙家。腾空上天当然是不在话下。
仓尘一见,也不用指挥,也驮着黄帝纵飞上去,当然是不给常阳有高度的优势。他两个竟然在空中打了起来。空中没有山了岭了河的什么阻挡,打起来是一去千里。当然这是比喻,他们也没有就去了千里。反正是在半空,也可以说是在天上。兵器相碰的响声这一下真跟天空响雷一样了。
常阳****着上身,发须皆竖,眼睛血红,在空中看就跟个凶神一样。黄帝也长发飞扬,连眉须都乍了起来,看着也是凶猛非常
大鸿骑着通灵也跃到了半空,岐伯也脚踏登云鞋上去,力牧和风后上不去,只好在地上仰观。力牧呀,已经把太极河图八卦盘交给了岐伯,让他到关键的时候用它保护黄帝。
如此这般呼呼啦啦轰轰烈烈的高空战争,如此这般如雷一般的响声既壮观又惊人。蚩尤、姜桑他们当然也看到了。蚩尤没有想到会是常阳在跟轩辕拼斗,他呆了,佩服常阳,他没有见常阳这么厉害过。常阳你去跟轩辕拼斗怎么不给我们说一声呀!他也佩服轩辕:轩辕呀看来你不可战胜呀!
姜桑不知道常阳是谁,但他那能耐确实让他服气。以前他不知道轩辕到底有多大的本领,现在是看透了,心里对轩辕更产生了妒忌和恐惧,他想的是以后,是打败蚩尤的以后,看来想打垮轩辕是不可能的了,莫非轩辕真是先帝选定的接班人?
就这样黄帝和常阳打了好长时间,他们一会儿高空一会儿地下的,已经去的离原来的地方好远了,在一个小山的上空黄帝急了,左手把剑印掐了起来,大喝一声,用足了浑身的力气向着常阳的脖颈砍去。可能是剑印的威力,也可能是黄帝的威猛吓的,再不然可能是常阳没了力气,常阳呀一个挡驾不当,人头竟然被黄帝砍下向下边的山上落去。
一声惨叫,常阳被砍下的头颅竟然还能叫出声来,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常阳没了头颅,脖颈上鲜血狂喷,一时间像是天下血雨一样。
常阳虽然没了头颅,但他的身子却没有倒下,可能这就是他意识功能的力量,他斧子交给左手,右手往脖颈上一按,外喷的血立马止住。
“我的头!我的头!”常阳****的上身竟然肚脐能开口说话。他的身子竟然一边喊还一边抡斧子乱砍。
没有了头的身子还一个劲儿的挥舞着大斧,其情景多么的悲壮呀!
黄帝没有再对常阳的身子攻击,他没有了头颅了还给他打什么呀,他骑着仓尘躲到了一边。可能他以为常阳这样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要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谁见过没有头颅的人还能挣扎多长时间呀。但没有想到常阳那落下去的头颅在地上竟然对着身体高叫“我在这里,在下边!快下来呀!”
常阳那没有头颅的身子可能是听到了头颅的喊声,顺着声音向下边落去。到了下边竟然用手去寻找他的头颅。
这情景让黄帝惊了,没有想到常阳没有头颅还会是这样,眼看就要摸到头颅了,如果摸到后果是怎样?难道会长上?不敢想。难道常阳他不会死?片刻间,黄帝一剑向常阳的头颅砍去,没有砍住头颅但把头颅所在的山头砍出了一道沟豁,那头颅一下子就滚进了沟豁里边去了。沟豁砍出的快,合住的也快,就好像抽刀断水一样呼的就合住了。常阳的头颅呀被埋进了山的深处。
常阳的身子摸不到头颅,肚脐眼还一个劲儿的问:“头呢头呢。”头被埋在了山的深处也不知道它还会说话不会,反正是听不到声音了。摸不到头颅,他的身子急了,肚脐口大叫一声,****的上身的俩乳竟然成了眼睛,还忽闪忽闪的。他看见了黄帝,大叫:“轩辕,你砍了我的头颅,我给你拼了!”竟然一手提着大盾一手提着大斧向轩辕奔去。又和黄帝打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说:“怎么样?我就是没有头了你又能怎么样?我照样!”没有头的常阳竟然还说出炫耀的话来。
太悲壮了,黄帝看着常阳没有头还这样顽强,不由赞道:“真战神也!”黄帝不忍心再和他打了。他不停的躲闪。
无头的常阳可能还以为黄帝是怕了他吧,肚脐口一个劲的问着黄帝“怎么样?我就是没有头了你又能怎么样?我照样!”
大鸿急了,大喝道:“没有头了你还怎么样,没有头你还能活吗!”
“什么?没有头就得死吗?”无头的常阳不由问。
“树无头可以活,人没有头必死!”大鸿大声回答。
好多事情就怕说破,再说大鸿也不是一般的人,他的话是有一定能量的。无头常阳一听大鸿的话就一下子栽倒了,他再也没有起来,再也没有吭气,他死了,彻彻底底真的死了。
画面到了这里我不由的想,这不是传说中刑天的事嘛,而这里没有刑天,只有常阳呀,嗷!就没有刑天这人,或者说常阳就是刑天。常阳怎么叫刑天了?不知道。常羊山可能就是埋了常阳的头才叫常羊山的吧。
常阳被黄帝斩了首级头颅埋在了常羊山下的事情迅速传开,当然了他们在高空作战看见的人多了,蚩尤、姜桑都看见了。
蚩尤总以为他们是强大的,是不可战胜,万万没有想到现在会遭到如此惨重的失败。他不甘心,不灰心,要雪耻,就让祝由再去征兵,准备再与黄帝拼死一战。
情况成了这样,祝由有点跟以前不一样了,嘴张了张,但还是尊照蚩尤的命令征兵去。
长时间的打仗,死伤的人几乎家家都有,再征大量的兵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不禁想起一个叫蓝天的将士求他的一件事情。
蓝天是常阳族的人,来当兵大概已经是十年了。蓝天的模样一直在他的心里清清楚楚。他求他办的事情也一直挂在心里。
蓝天才来当兵的时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伙子,个子不低不高,不胖不瘦的,一身结实的肌肉,体格可以说很是健美。他那时候最多也就是十八九岁,一张娃娃脸有红似白。眉毛青黑秀长斜插入鬓,大大的眼睛乌黑发亮,就好像是会说话一样。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像他这样的小伙子不用说都机灵。祝由一见就喜欢上了,就把他留到了身边。留到了祝由他这样人物的身边当然的好了,前途是光明的。可是后来他要求非要到前线打仗去不可。祝由不理解蓝天是怎样想的,但心里对蓝天是非常的疼爱,当然的顺从他的要求了。
蓝天被分调到了战斗部队,他作战机灵、勇敢,表现得很好,很快就当上了小官。祝由对蓝天的表现很是满意,心里向他,当然处处少不了护他,还不断暗暗地去看他,当然是关心他的成长了。他发现除了打仗蓝天几乎是天天都去到高处向南方默默地出神地遥望。南方是他的家乡,想家、想父母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