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只好跟着她:“我母亲说我那个母亲长得非常的好看,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样子。”
“再好看她不养你有什么好?你看你这么好,我要是你的母亲我可舍不得不管你。”这姑娘话说得跟大人一样。
要说她也不小了,有十五六岁了。发育也已经成熟。
他俩开始在河边玩耍,捞河里的东西。
“农!我母亲说了,我已经到了那个年龄。”姑娘说着用眼偷偷地看农。
“什么年龄?”农捞着河里的东西不在意的问。
“就是,就是,我可以和男的那样了。”见农看她就用手比划着。
农看出是什么意思了,那是男女关系的比划。他没有吭气。
“你!”姑娘见农没有吭气就生气地瞪着眼。继而又含情脉脉地说:“我和谁也不愿意那样的,我就只想着你。”
农也到了懂得那些事的时候了,因为那时候人根本就不回避那方面的事,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听桑姑嘛那样说,身体就有了些异样。
桑姑嘛一下子搂住了农,在他脸上亲起来:“我看你也快到那个年龄了,走,我先把你给占了。”拉住农的胳膊,触到了农戴的那个镯子。
桑姑嘛一怔,指着他的镯子:“这是……”
“这就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母亲说我那母亲也有和这一样的镯子。”
“太好看了!”
他们去到了河边的一片草地里。
桑姑嘛把草地用手刮刮,然后往草地上一坐就躺了下去:“来,我的农弟弟!”
农就坐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那眼神好像是以前就没有发现过她是这么的美丽。她的皮肤是那样的光滑,身段是那样的好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冲动?是好奇?反正他把手向桑姑嘛的身上伸去,轻轻地抚摸。
桑姑嘛闭上了眼睛,身子颤动,气出得粗了起来,可以看到她的鼻翅一扇一扇的。也就是一小会儿,桑姑嘛突然起身一把把农抱住和他亲了起来,可能是以前他们还没有过,所以开始不协调,后来就越来越顺当激烈了,可能是他们尝到了甜头,也或许是有了激情,他俩亲的是不想分开。
猛地桑姑嘛推开了农,又一下子把他拉倒:“农!来,让姐姐把你给占了吧!”她缠到神农的身上。此时的她脸蛋发烧,面如红霞,说话颤颤巍巍。
那时候的男女到了那个年龄,他们的那些事其实也没有什么严格的界定,远古嘛,都是自然的,谁管呀!
他们就这样的开始了。农虽然年龄还小,但已经是身高马大了,对那方面的要求也已经有了,面对桑姑嘛的挑逗,哪里还克制得住,哪里还去管它许多,就拦住了桑姑嘛。
“哎呀!”桑姑嘛一声叫:“农,你……”
“我怎么啦?”他被桑姑嘛一只手极力推开。
“农,你错了!你照错地方了!”
农调整了一下。
“哎呀!”桑姑嘛又是一声叫。
农赶紧停住看看:“桑姑嘛姐姐,你、你流血了!”农显得不知道怎么是好,他有点害怕。
桑姑嘛翻身蜷躺在草地上又抱住农:“没事,我母亲给我说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
农见这时候的桑姑嘛好像比以往什么时候都好看,都迷人了。他紧紧地抱住她。
……
两个人初次尝试,那时候当然不叫禁果,尝到了当然是从没有过的甜美,从没有过的激情,从没有过的幸福,从没有过的快乐,当然也有开始时的尴尬、别扭和不尽人意。
两个人心满意足了,他俩紧紧的抱着、躺着、吻着。
“农!记住,再回一定记住不要错了地方!”桑姑嘛含情脉脉的,脸呀犹如三月的桃花。
“是,我记住!我现在就记住!”此时的农那是精力旺盛,一看到桑姑嘛那样的美丽,按耐不住的又一次抱住桑姑嘛。
桑姑嘛拒绝农的搂抱:“农!今天不行了,我的那里疼,好像都肿了。”
“什么?肿了?让我给你揉揉!”
“不用不用!”桑姑嘛挡住了农的手,见农对她这样的好,就挽住他的胳膊有点撒娇的说:“记住,姐姐以后就只和你,你也不要忘了姐姐嗷!”
“嗯!”农点点头。
两个人起来离开,农见桑姑嘛走路有点不方便,说:“好姐姐,我对不起你!”
“没有事的,我倒觉着太幸福了!农,我谢谢你!”又对农亲了一口。
再说喜鹊把粮食种子给了人类,人类也不知道怎么种植,什么是种植,倒是喜鹊留了一点它们自己把它藏埋在了山坡上。那些种子得土见水发芽、成长、开花、结果。
当然结的果实并不像现在的那些粮食的样子。
农已经十六七岁了。这天他采了些结了果的粮食,正看着思索,桑姑嘛悄悄地来到他身边。
“农!在想什么呀?给姐姐说说好吗?”歪着头笑得跟花一样灿烂。
“我想,我们也学喜鹊种……”
桑姑嘛一灵:“农,你真聪明!”踮着脚对他的脸就亲了一口。
于是他们把种子种在土里,用水浇灌,上天好像也在配合,风调雨顺,夜雨昼晴,那些种子发芽成长结了丰硕的果实。
后来农又摸索出把种子种在什么样子的土壤里,用什么样子的肥料收成好。并把方法传教给大家。这里的人们很快跟他学会了种植庄稼。
有了种子,知道了方法,剩下来的就是需要有田地,但那时到处都是野草乱树,田地开发也就是造田就成了关键。
伏羲也在琢磨着种植的事情,他和女娲不断地到处巡视寻找种植的方法。
这一天伏羲和女娲来到了农所在的地方,见农正在教大家种植技术,讲述着种植的道理和方法。也不打扰,在旁边悄悄地观看,看了后大受启发,伏羲向女娲伸了伸拇指。
女娲仔细地看看农,见他身体异样,气度不凡,高兴地上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农和大伙一见是伏羲和女娲,连忙跪倒,农忙答:“小人叫农。”
女娲让大家起来,又对农说:“不错,好样的!你还真神了,以后就叫神农氏吧。”
神农又不停地磕头:“感谢您赐我姓名!”
这是历史上最早的赐名了,那是女娲赐的名,当时的人呀都觉着神农太骄傲了。
“你愿意不愿意给我做徒弟?”女娲又说。
神农又连忙磕头:“小人神农氏不敢妄想。”
女娲将神农拉起:“好了,没有什么,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走,我现在就去教你些本领。它对你的种植会大有帮助的。”
女娲带神农到一边去了,大家当然不敢打扰。桑姑嘛也只有远远的看着。
知道伏羲和女娲来到的人们,都纷纷前来朝拜。伏羲面前跪倒了一大片人。伏羲对大家讲了些话,宣布神农以后就是你们这里的新首领。
大家无不欢呼拥护神农担当首领。特别是桑姑嘛,那高兴劲就不用提了。
一片开阔无人的地方,女娲带着神农练习她教给他的法术,只见女娲一掌拍出顺着掌心就轰地吐出一股强烈的火焰。神农也依法使出,掌心也吐出火焰来。
“好了,你学会了。没想到你的悟性这么好,自身的意念力又这么强,希望你以后勤奋练习能够做到随心所欲,用起来得心应手。”女娲微笑着对神农夸奖说。
“是,我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伏羲和女娲走了,神农开始了焚草造田。
他对着一片荒草地一掌拍出,砰一声火焰腾腾。一片又一片的草地被烈火焚烧了,焚烧后现出了黑乎乎的的土地。
人们开始在这焚烧过的土地里刨挖,当然他们使用的还是那原始的工具。
神农继续在焚烧着一片又一片的草地。他本就有些红的脸此时更红了,而且还抹上了好几道子焦灰。
桑姑嘛来到了他面前,看看他的脸抹得跟三花脸一样,笑得弯下了腰:“呵呵呵!你、呵呵!你真好看!来姐姐给你擦擦。”说着去给神农的脸擦了擦,又在手上吐了唾沫给他擦,接着就对他的嘴亲一口。
神农不由自己擦了下脸。
“怎么,当了首领就嫌弃姐姐脏了不是?”桑姑嘛笑着斥问。
“不是不是!”神农否认着。
“那这一段你怎么理姐姐少了?告诉你,虽然男女之间谁和谁都可以那样,而且有好多人撵着我,但姐姐就只和你。其他的我谁也不。”
“嗷!”神农看着桑姑嘛,激动了:“我这一段是和姐姐那个的少了。但姐姐不知道我的心想着的都在焚草造田嘛!来。”拉住了桑姑嘛。
桑姑嘛来找神农本就是带着欲望来的,这会儿被神农一拉顿时脸上涌现出一片红云,浑身轻颤。她一把搂住神农,香唇就贴在了神农的嘴上。
也不知道嘴里有多少津液,他俩亲得吧唧吧唧的响。一边亲还一边哼哝着。
神农和桑姑嘛找了一片舒适的地方,退去衣服就开始了。那时候做那些事是十分随便的。
两个人烈火干柴,如漆似胶。激情中桑姑嘛说:“农!我叫你以后保护住我,不管是谁都不准欺负我,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其他的我谁也不和他们做。”
“我一定保护好你!我不准其他的人粘你的边。我呢,我谁也不和她们好,要好就是和你好!”
桑姑嘛对神农亲了亲。
神农心满意足了,他要离开桑姑嘛的身子。桑姑嘛扭着身子拦住他说:“不嘛!我不让你离开,我想和你永远的在一起。”
神农不辜负伏羲女娲的期望,继续努力摸索,焚草造田。也是他根基特殊,起火咒用的十分了得,既得心应手又威势凶猛。造田速度效果十分显著。同时他又掌握了春种秋收的规律。对人类的种植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从此人类(中华民族)便开始了种植。过上了靠自己劳动来养活自己的生活。
但种植毕竟是辛苦劳累的事情。除了伏羲和神农领导的地区外,那些常年养成懒惰习性的人们有许多一时还改不了,所以这些懒汉们照样还是为衣食所逼迫。特别是六峰山一带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