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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二个故事 恶灵山庄(4)

“可惜我说尽了实话也没办法赶跑某些人,”狄弦长叹一声,“这说明某些人的脸皮比生意场上的大爷们更厚。”

“某些人”板起脸:“快滚回房间去,老娘要睡觉了。”

狄弦看来确实是困了,几分钟之后就从隔壁毫不客气地送来响亮的鼾声。童舟被吵得晕头胀脑,而她其实也并没有睡意,欧阳公子的雷貂让她对这座闹鬼的山庄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只是管家向钟利用小少爷所设置的布局,那么欧阳公子刚刚来到就损失掉的雷貂,又会是谁下手的呢?管家显然是想借助恶灵的传闻吓唬一下向烟梧,自己好从中施展一些阴谋,可被杀的雷貂又能说明什么呢?鬼魂真的出现了?

这个念头让童舟先是身上一寒,继而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光是一个向钟施展骗术,并不好玩,再多一点变数才有意思。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慢慢沾染了一点狄弦的毛病,变得好事起来了。

这是童舟在这座庄园里度过的第四个夜晚。第一夜,她亲眼目睹了叼着死黑猫爬行的向希泓;第二夜,她意外察觉到了向钟的阴谋;第三夜她睡着了,结果欧阳公子的雷貂不幸丧命。看起来,每天夜里似乎都会有点事发生。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猜测着杀害雷貂的凶手,猜测着今晚又会有什么小动物被吸干血液,直到夜深才睡着。朦朦胧胧中,她听到床外风声大作,似乎新的一轮暴风雪又要来到。那些凄厉的风声掩盖了其他的声音,让她无从查觉某几个时刻走廊上响起的轻微的脚步声。

起床后,童舟在迷迷糊糊中隐隐有点期待,很想看看昨晚又有什么可怜的猫狗虫鱼乌龟王八丢掉了性命。结果一推开门,她发现外间的气氛凝重得吓死人,仆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似乎连话都不敢讲。狄弦此时正好从楼梯处上来,赶紧把童舟拉进了房里。

“发生什么了?这次是什么玩意儿被吸干血了?”童舟问。

“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玩意儿,”狄弦说,“向钟死了,而且就死在我们的向希泓少爷的房间里,而且你说对了,他的血也被吸干了。”

死人了,而且死的是向家的管家。童舟忽然觉得这件事一点也不好玩了。而且恰恰死在小少爷的房间里,更是显得诡异难明。

“我们的结论是,管家就是利用离魂术摆布小孩,制造恶灵假象的幕后之人,对不对?”她问狄弦。

“似乎是这样的。”

“那现在管家死在小孩的房间里,能说明什么?”她接着问。

“至少不能说明我们之前的推测是错误的,”狄弦拍拍她的肩膀,“不过是产生了新的变数而已。从那只雷貂开始,变数已经产生了。”

作为局外人,童舟并没能去亲眼目睹那具尸体,但也听狄弦大致转述了现场状况。尸体是在天亮后被发现的,其时女仆按照每天的时间表去叫醒小少爷向希泓用早餐。鉴于这位小少爷近期脾气古怪,她并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小心翼翼地先敲了半天门。

但门里没有任何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女仆大着胆子推开门,眼睛刚看清屋内的状况,就差点惊呼出声。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向钟,向家的管家向钟,向钟背对着房门,坐在椅子上,头略微偏向一侧,双手下垂,动也不动。而小少爷向希泓则面朝着门坐在床上,面部的表情仍然如过去若干天一样僵硬阴冷,但眼睛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正是这样东西吓坏了女仆。

那是一种深深的、渗入骨髓的恐惧,从来没有在他的目光中出现过的巨大恐惧。

那种目光就让女仆几乎想要转身逃窜,但她终于没有逃,而是走进房间查看了一下向钟,这一看终于让她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向钟圆睁着双眼,面孔扭曲,黯淡的眼珠似乎还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慌,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呈现出毫无血色的惨白。他的喉咙上有一条非常整齐的深深的切口,还残留着一点血迹。

女仆的叫声惊动了许多人,狄弦当时离的太远,虽然立即冲进房间,房里却已经有了其他人在。他没法赶在其他人之前勘察现场的概况,只能粗略地看上几眼,随即快速离去。

“那你发现了些什么?”童舟问,“不会是那个小孩儿真的发狂了吧?”

“我不相信,但现场找不到其他证据,”狄弦很沮丧,“那些外行一拥而入,把地上踩得乱七八糟,连房间里的东西都碰得东倒西歪,根本无法再寻找其他的脚印了。”

“小孩儿怎么样了?”童舟又问,“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光是向钟的尸体就足够把他吓得够呛了吧?”

“事实上,他已经在极度惊吓之下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反应,”狄弦说,“无论怎么问话,他都无法回答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复原。唯一的好处在于,向烟梧用不着小心翼翼地躲得远远地去监视他了,现在他可以把自己的儿子完全包围起来。”

“这算什么好处……”

谁也没想到这一年的“茶会”会以这样的一桩惨案拉开序幕。之前虽然欧阳公子的宠物雷貂被杀死,但那也终究不过是一只动物而已,甚至可以领会成仅仅是一场让人不快的恶作剧。而今天早晨,整个庄园的气氛都改变了。

死人了。所有人的心头都笼上了阴云,但这些见惯大场面的人们又谁也不甘示弱,尤其当最后一位宾客、来自越州的河络行商明珠霍桑到来之后。贵宾齐至,意味着“茶会”即将正式开幕,那可绝不会是一场品茶聊天的聚会,而是看不见刀光的激烈战场,是彼此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的斗智。能被向烟梧在“茶会”中放出来的藏品,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哪一件更值得去争抢,哪一件可以在低价位爆出冷门,考验的不只是对古董珍玩的鉴赏能力以及各家的财力,更重要的是心理。向钟之死,就是对四位贵宾心理的第一次考验。

“茶会每两年才有一次,已经花费了那么多心血,不能因为死一个人而停止下来,”向烟梧也斩钉截铁地说,“我会加强护卫,尽快捉出凶手的。”

傍晚的时候,四位贵宾和向烟梧一起坐在一楼的大厅里闲聊。狄弦和童舟虽然也出于礼貌受邀——“这是两位在此躲避风雪的朋友,和我也算是有缘”——但两人很知趣地坐在角落里,不去和生意人们扎堆。童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

南淮黎氏的黎淮清和晋北的欧阳公子都算得上是美男子,但两人的气质却有很大分别。黎淮清是一个精干的年轻人,浑身上下都涌动着一种只属于年轻人的生气。与之相对,欧阳公子已经年近四旬,虽然容貌保养得上佳,还是难掩一股懒散雍容的气度。

河络行商明珠霍桑已经五十多岁了,花白的胡子一直拖到胸前。他那满脸的皱纹估计是笑出来的,无论谈到什么话题都是笑容可掬,好似一个慈祥的老爷爷,让人很难想像他当年亲手杀害二十余名同胞、叛出河络部落时的凶残。而事实上,他也非常谨小慎微,别看他脸上笑得起劲,在这次请来的四位宾客中,他是唯一一个谢绝了引路人,完全自己摸过来的人,并且连到达时间都没有通知。据说他的日常生活也是一贯如此,从来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羽飞轩则是一个面色阴沉的枯瘦老者,看样子更接近于一个精明的师爷而非老板,但谁也不敢小看了他。羽族向来是个轻视商业的种族,羽飞轩能够把自己的商号做到遍布东陆,显然有着过人的头脑和毅力。

除此之外就是主人向烟梧了。虽然连续遭逢灾难,他仍然显得很有城府,与几位客人谈笑风生,半点也不失主人的身份。这让童舟既佩服又纳闷。

“这个人绝对是个天生的生意人啊,从他的血管里直接流出冰水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童舟低声对狄弦说,“我实在难以相信他会对一个废人一样的儿子那么上心。”

“这方面是有点小道消息的,”狄弦诡秘地一笑,“我听说,向希泓这孩子之所以从五岁开始就变得痴痴呆呆无法成长心智,和他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有关。而他母亲的死亡,又牵涉到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对向烟梧十分重要。他那么尽心尽力地养大这个孩子,就是希望着有朝一日能医好他,从他嘴里掏出那个秘密。”

“原来是这样,不愧是个生意人。”童舟顿时一脸的鄙夷。

“倒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还是保留了最底线的人性的,”狄弦说,“他完全可以找一个高明的秘术师对他施展读心术。但对于这样的痴儿来说,强行使用读心术固然可以阅读他的记忆,同时也有极大可能毁坏他的脑子,把他彻底变成没有思维的行尸走肉。向烟梧没有使用这一招,说明他总算还是个人。”

“谁知道他是不是没本事找到一个足够厉害的秘术师?”童舟虽然嘴硬,也明白以向烟梧的财力,聘请到一位秘术大师并不困难,心里的恶感稍微减弱了一点。

“差不多了。”向烟梧忽然站了起来,四位宾客也跟着站起来了,先前笑谈风声的愉悦表象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肃穆。童舟一阵兴奋,知道第一天的“茶会”要开始了,只可惜自己无缘见识。

“我们回去吧。”狄弦站起身来,拉着童舟向楼梯走去。向烟梧冲他点点头,带着客人们走向另一侧的楼梯,该楼梯通往地下密室,也就是所谓的“茶室”。

“请等一等。”欧阳公子忽然说。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两位朋友既然机缘巧合遇上了茶会,为什么不请他们二位索性也去看看热闹呢?”欧阳公子指着狄弦和童舟,“每一次的茶会都是我们几张老面孔,似乎也怪无聊的。”

其余三位客人略显犹豫,显然欧阳公子的提议出乎他们的意料,但更显然的是,他们不会在欧阳公子面前示弱,既然竞争对手都敢于邀请局外人去旁观,他们自然也乐得表示慷慨——反正没什么成本。

倒是主人向烟梧踌躇了很久,狄弦给他打个眼色,示意他同意,然后和童舟一起跟了上去。

“这是唱的哪出戏?”童舟有点不解地小声问狄弦。

“那位欧阳公子在怀疑我们俩呢,”狄弦也低声作答,“他想要观察一下,如果你我二人一夜都和他们呆在一起,还会不会有新的凶案发生。如果没有新的凶案,我们俩就是怀疑目标了。”

“一夜?”童舟绝望了,对于是否会成为被怀疑对象,她倒是不怎么在乎。

第五幕·茶会与第二个死者

顾名思义,茶会当然要有茶。人们这几天在山庄里所喝的茶已经属于上品了,但却比不得在这间“茶室”里所喝到的。

“越州兰朔峰的雨前青芽,三烘三晾制成,再以煮沸的雪水沏泡,真是人间极品哪。”欧阳公子赞不绝口,果然是个懂得各种享受的人。

“我可以保证,每一天在这间茶室里喝到的茶水都不会重样。”向烟梧微笑着说。

欧阳公子拍手叫好,河络明珠霍桑也面露笑容,羽人羽飞轩和南淮黎淮清却都只是礼节性地点点头,说明后二者对品茶并无特别讲究。童舟更是没觉得这茶有什么特别之处,觉得和城里随处可见的两个铜锱管够的大碗茶也差不多嘛。

倒是这间密室引起了童舟的浓厚兴趣,它并不是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而是向烟梧完全新建的,四壁都由特制的材料筑成,可以最大程度地隔绝外界的秘术,以便防止有无关人等偷听或偷窥。狄弦更是悄悄告诉她,这房间里的机关超过了十处,每一处机关后面都藏着高手,可以确保茶会不出任何意外,除此之外,站在茶室里为客人们烹茶、倒茶的侍者和侍女,也都个个身怀功夫。在这样保护严密的茶室里,就连一直脸上带笑身体紧绷的明珠霍桑也明显放松多了。

喝过了头一轮茶,向烟梧拍拍手,从茶室内部的墙上裂开一道暗门,一名藏在墙后的侍者小心地捧着一个黄布包裹的物品走了出来。四位客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们知道,茶会的正式节目要上演了。

向烟梧接过包裹,侍者退了下去。黄布解开后,里面露出一柄黑漆漆的铁锤,看起来毫不显眼。向烟梧把铁锤放在桌上,坐回到椅子上,宾客们则站了起来,围在桌旁。四位客人不约而同地掏出了河络制作的凸光镜,近距离地细细观看。

狄弦和童舟这两个外行人只能在旁边干瞪眼。狄弦再见多识广,也不可能对什么学问都样样精通,当童舟问他“这把破锤子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也只能摊手表示不知道。这下童舟可抓住把柄了,一连声地嘲笑他,狄弦却始终悠然自得。

“古董嘛,我确实不怎么懂,但世间万物都有蛛丝马迹可寻,”他喝了口茶,“有些事情不需要会鉴赏,靠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提议邀请狄弦来此的欧阳公子转过头来:“狄先生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谈不上,低见有一些,”狄弦放下茶杯,“这把锤子嘛,首先做工并不精致,其次也不是由什么奇异的星流石之类的材料制成,可见它的特殊之处在锤子之外,在于它身上所蕴含的历史积淀,比如说,或许它曾经是某位工匠大师的铸造利器,又或许曾有人用它杀死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欧阳公子赞许地点点头:“请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来好好想一想,历史上有哪些非常非常有名的锤子。我在一瞬间想到了好几样,比如当年的河络铸造大师铁锤蒙克,既然外号就叫‘铁锤’,也许他使用的锤子会很有名;我又想到了一百年前那场华族和蛮族的战争,最后在铁线河结盟的时候,铁匠出身的蛮族大君乌力吉把自己当年做工时用的锤子送给华族皇帝,表示缔结盟约的诚意,那把铁锤后来不是随着宫廷政变而失踪了么?当然了,还有一把最著名的锤子,是燮朝初年的民间义士徐言用来刺杀暴君姬野的,虽然刺杀失败了,但那把锤子也可算得上是光耀千秋了。”

“真是了不起,”明珠霍桑说,“那依照你的判断,这把锤子到底是哪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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