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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强暴

连杜雅,似乎都适应了这种没有恶意的玩笑。芥兰忍不住抬头看向床上安逸的衣伶,同样的生活,她似乎更能融合。

卫生间的方向何茜还没出来,早就在第一次她受伤的时候就发现她总是会在想要逃避什么的时候躲起来,宿舍是这样,只有一间隔离的洗手间可避,她便选择那里,如今知道了上次她的脸肿也是那个何志哥哥的所为而非李紫露,那这次为了什么?杜雅说的……欧程吗?

“我……没事的。”

宿舍阳台,何茜自己说的都那么不确定。芥兰站在外面等她出来,其实内心并没有想要干涉的意思,只是对这个女孩遇到问题的畏缩与怯懦很看不惯,以前不熟罢了,如今慢慢的相处久了,就当……聊天也好,芥兰把这些当做和平相处的一部分,不去想面对陌生人如何防备的问题。

“你不会撒谎。”

外面的雪渐渐有停止的趋势,人常走的道路除了水迹还是什么都没留下,芥兰靠在玻璃上不去注视楼下走过的三两人群,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听来没有威压没有情感的话语。

“他……我在学校超市那边碰到了他,他忽然走过来和我说话,说???想和好。”何茜的话也说得极轻,仿佛怕吵到里面的两人,芥兰点点头不再看她,果然是这样,只是感情的事恐怕自己都不懂。

“我不想。”

低到几乎不可闻的地步,却又难得的清晰听明。

芥兰一边回想着那个衣伶猜的李紫露是告白,再看欧程,忽然觉得他俩才真的是天生一对,都可以在同一天里作着差不多一样的事,在可能是谈崩各自分开之后。何茜说不想,那也表示她还是放不下吧,不然也不会用上逃避的姿态。

“那就放下,你该有更好的人生。”

这句话,芥兰承认有看不起欧程的因素,一是何茜真的不适合,二是那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托付,一个会无条件相信另一个女人而不选择相信自己女人的男人,没有再交往的必要,是浪费时间。

“你说你从孤儿院出来的,那你这么多年有回去过吗?”

以往做这种口不对心的事,从来没有任何觉得不对的情感,可这一次芥兰会觉得自己可耻的可怕,利用一个失去所有女孩的伤痛,换取自己想要达到的条件,芥兰最终还是被自己终于说出口以求达到目的。

“没有了,那时候一直想为过去做个了结,而且爸妈都没有想要说让我回去看看的意思,小时候过的很小心。”

有些明白,大概是怕如果提出回去看会让养父母以为对那里恋恋不舍从而放弃收养吧,这样子,怕是不光是小心还有辛苦吧。思躇着怎样的引诱才能让她说出自己想要的结果,何茜就已经再次开口,“我想明天回那里去,对了,哥说他以后不会再问我要钱了,不过……”

说到不要钱的时候何茜的脸上有明显的轻松,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两秒,她便已经又愁苦起来,“哥说他不想再见到我,以后跟我没任何关系。”

低垂着头看不清情绪,但这话中语意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倒让芥兰不很理解,不是只应该高兴的吗?

“那很好。”不去在意她的愁,芥兰说的,是自己所想的实话,能脱离一个整日纠缠的混混正常的过活,应该是件很好的事,看来那天的一顿打还是有些作用;但再看何茜的表情,还是那样没点儿好颜色,一个只会为身边人带来麻烦的人,也不知还忧心有什么用。

“恩。”

“你说你明天回哪儿?”

再次的提醒将不知道陷入哪种思考的何茜叫回神,芥兰不会放过那一闪而过的信息,话到一半怎么可以停止,哪怕这种诱导就像是不入流的小偷,也要做,为了必须知道的真相,起码,是那些最简单的。

“哦,回福利院,我想看看舒院长,你去吗?”

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管何茜是真的邀请还是客气,总之,都要答应,而且就算她不说,芥兰也打定主意要让她吐出这句话。看着何茜在听到自己肯定回答之后展露的真诚的笑颜,不自觉的撇过头将视线转到楼下,暗自告诉自己,只是利用,不会有其他。

厷明大厦,不过是驻T国的分部,本来像这种致力于科研的集团是不会设什么分场所,但放在MW身上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一样的名字,在T国的事业却不同,只是关于汽车的销售和广告策划一类,当然这些芥兰没兴趣多知,也不在她一个暗组成员该熟悉的范围。

收到霾的消息是在午夜,和衣伶几番波折到达厷明大厦,他已经等在那里。这一次没有在学校见面,芥兰知道他肯定意识到了什么,在衣伶将几日的生活汇报,包括那个申尧凡的出现告知之后,他也没有太多的反应,难怪换了会面地点,可能已经有了了解。

“你们加紧留心,什么时候把晶片找到,什么时候派发其他任务。”霾的这句话,无疑表示势在必得,一件毫无线索的任务,芥兰本就觉得棘手,但此时又开始以这种隐形压力施加,如果一直找不到,难不成还要当一辈子大学生?

“张中坤有问我父母,怎么回答?”

不去设想太多如果,芥兰问出心中的迟疑,虽然张中坤那天的说法只是关心是否想家,但是芥兰还是夸大了一些,心里,是想慢慢将有些事一点点拔出。

“如实回答。”

有那么几秒的停顿,像是经过思考,霾才吐出这个让芥兰骤然觉得舒了口气的答案。

也许男人和女人天生的不同,惠姐总喜欢在高层的科技保护的地方相见,而霾却选在这38层的天台,露天而立;雪在傍晚已经停了,但深夜仍旧有些寒冷。霾的话简单冰冷,这也就表示芥兰可以说出孤儿的身份,不管是真实还是虚幻,反正都是一样。

出了大厦,换了两路出租才返回北复,也许有些多余多疑,但有所防范总比无声暴露好太多,申尧凡的情况还不清楚,霾也没有说是自己还是其他干涉另外的人,不好判断的境地下只能这样。

没有想到的是回去的路上天空飘飘洒洒的又下起了雪花,白日的那些根本没有为大地留下太多的包裹,为了不留下痕迹,返回宿舍的速度不觉增快,整栋整栋楼的安静和黑暗,昏黄的路灯,构制了常人一夜好眠的平和画卷。

“福利院,去吗?”

清晨的宿舍三人的同时忙碌,穿衣洗漱,除了如往常一样依旧好梦闷睡的杜雅,芥兰以平常的口吻回答着衣伶从一口牙膏中发出的询问,有定位器在身他们早晚要知道的,藏着也无用,倒不如事先告知。

“就是有很多孩子的那种地方啊!”衣伶吐掉口中的泡沫说道,语气平和看不出是想去还是不去。芥兰从来不知道山谷以前的她的生活是怎样,这样听来好似衣伶对孤儿院并不很熟,奇怪MW是从哪里选出来的,总不能是好好的拐来的吧。

“是啊,衣伶你要去吗?”

从厕所出来的何茜很诚恳的邀请,得到的却是衣伶连连的摆手,“我才不去。”

也不问去那里的原因、干嘛,擦了把嘴回寝室里去了。芥兰暗自松了口,她要是一个好奇的去了,那想要问想要找的东西就更少了,好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儿,这次倒是对自己一大利好。

圣拂福利院如今位于A市城郊的位置,一路上何茜很尽责的为芥兰这个交换生解释着它的历史,比如圣拂原来并不是福利院,只是传教士到来所建造的教堂,后来那位女教士看在战乱中失去父母的孩子可怜,便收养以至渐渐地成为传统,很多无父母或抚养不起的都会将小孩送来这里。

芥兰被带走的早,没有机会知道圣拂还有这样的历史,一时听来也是有些趣味。

“我离开孤儿院的第二年圣拂就被迁到了城郊,听说政.府也答应出资提供生活与其他所需,也好,舒院长也不用再那么辛苦。”说到舒院长的时候何茜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容,芥兰的思想依稀记得那个和蔼的老人,容貌早就不甚清晰,只是那种握住自己小手时温暖的触感,有着较深的印象,很像母亲。

到达的时候从外面看早已是不一样的风格,很T国式的建筑哪里还有当年的欧式,只是一间十字架标示的房子还有那么点感觉。不知来的是不是下课时间,院子里有一群小孩玩着游戏,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看见外面有人推门进来,纷纷止住看向这里,大都很小的样子,带着满脸的好奇。

“姐姐,你找谁?”

一个胆大的小女孩上来询问,何茜蹲下身子想要说话,已经有人向这边走过来,黑白相辅的修女服,倒让芥兰找回几分熟悉感。

“你好。”一个年轻的修女,礼貌不突兀的微笑,长相秀气,唯一看来不对的,是她走路的缓慢和有些明显的跛脚。

“请问舒院长在吗?”

小姑娘在看到这个年轻修女之后就已经蹦跳着离开,院内的孩子们也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何茜的话让女孩一愣,转而笑笑什么也不多问的指着那间有十字标示的房子,轻声说道。

“请跟我来。”

为了照顾年轻修女走路的速度,芥兰和何茜两个也闲散的缓慢,这个跛脚的女孩很是安静,不多话,何茜问上一句,她也才会接上一句,不徐不疾,从容自然,那种清心的静默很让人喜欢,足以让人忽视她身上外在的不足。

“这些是带给小朋友的,不多,一点心意。”走到教堂门口,何茜将从超市购来提了一路的文具零食交给女孩儿。

这个十字标示的地方是一个小教堂,此时的教堂没有太多人,七八排的座位很容易看到首排坐着的背影,年轻修女接过东西离开,芥兰和何茜走到前面,才看见还有一个小孩子坐那舒院长身旁,两个人闭目颂告的样子,神圣而不忍打扰。

在靠近走道的第二排坐下,芥兰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正前方金色的十字架仰头可见,虽然已经没有受难耶稣的神像,可还是让芥兰想起了许多,那个不记得时间的日子里,自己也是这样的坐在另一个教堂如今可能已经消失的废墟那里,像这个孩子一样,安静的学着舒院长的样子,因为那一个如今看来理所应当的伤害做着祈求。

“因父,及子,及圣灵之名,阿门”

孩子气的声音,是那个舒院长身旁的孩子发出,何茜已经站起身准备走过去,芥兰也跟着起来,知道两人的祷告已经结束。

“院长。”

“你是……”

老人的脸上已经布满褶皱,岁月的印痕昭示着她流逝的时光,舒院长显然对何茜不很认知,但脸上的笑容如同很久以前芥兰见到的那般亲和,芥兰的心在这静心的地方居然愈来愈乱,没有那种缅怀反倒是一种说不清的繁杂。

“茜茜啊,九年前被收养的!”

何茜满脸的期待回答,老人真的已经太老了,苍老的面容找不到一丝滋润平滑,可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思考后,是一副了然开怀的神情,看起来,像是完全忆起的样子,而她的话,也证明了她人老却记忆的良好。

“被何夫妇收养的那孩子?”

“是啊是啊!”何茜很快的点头,满脸的开心,这个老人的确给了每个孩子很好的印象吧,这种相别多年还有的亲近。

芥兰只是站在后面没有说话,眼睛仍旧看着那庄严的十字。

“这位是……”

“啊,我……”

“我是何茜的同学。”

扭头回神,芥兰没有让何茜来介绍的意思,但也没说自己的名字,看着舒院长依旧和蔼的微笑,忽然有一种心底升起的讽刺的莫名火气,“院长,如果一个人犯了错,很严重的错误,神也会接受忏悔吗?”

“芥……”

何茜显然没有想到芥兰这么的大声,突然变快的语速让这种方才平和的氛围起了波动,伸出手阻止她插话,目不偏移的望着始终是笑的那么温和的老人,越是这样,芥兰越是难受。

“人都是要犯错的,神能宽恕世人,自然也会接受忏悔。”

“杀人放火十恶不赦呢?”哪怕是芥兰步步相逼式的质问,院长的微笑也没有减少丝毫,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真挚的那么圣洁。

“神眷世人,可以宽恕所有忏悔的犯错者,那么所谓的错对,又是怎样的评定,为什么杀人放火就是错呢?如果,那个被杀的人不过是个犯下所有罪行,毁掉一个家的凶手,那杀了他怎么能算错呢?”

院长没有再笑,可是目光中的柔和芥兰感觉的到,以为不会有回答,也就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其实,又怎么样呢?不是在心底早就有答案了,也许更早的,就从离开这家孤儿院开始,那些所做的,就再也没力气让自己相信神了吧。

芥兰不否认,对于儿时院长所引导信仰的神,直到被运往T国之前还是坚信的,可是只是之前,那之后,在每日所受的疼和痛,苦和折磨中,早已渐渐的越离越远,芥兰近来所看的佛经,也只是在想找寻,为这些所经历的生活找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说的通,说的透的理由。

神说可谅,佛说可度。

芥兰自己,更相信死后归于尘,归于土,归于破灭。

母亲的去世,凶手的不明,一切的坎坷……何苦活着受难,死了,还要念念不忘呢?

“你可以留下来,或者参加周日的弥撒。”院长没有正面回答芥兰的问题,却是再次恢复和蔼微笑的这样一句。

留下来当然不会,不过芥兰对周日的弥撒很感兴趣,更多的方面,为了光明正大的来调查找一个理由。何茜和舒院长聊了不少,当知道何氏夫妇已经都去世的消息,又是一番祝愿的祷告,芥兰看着同样做虔诚状的何茜,忽然想到那日在她租房里看到的简易香案,恐怕她也并不是一个忠诚的天主教徒吧,这算不算一种只关乎于心态环境的修养,芥兰突然升起一种想去T国寺庙看看的欲望。

“芥兰,你不开心?”

回去的路上,何茜的一言一行都显得小心翼翼,恐怕是因为教堂的一幕有些心有余悸,可能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不理智的自己吧,芥兰忍不住心底嗤笑。

“不是。”面无表情的驳回她的问题,不想表露出任何可观的情绪,芥兰觉得没有必要说出什么需要别人安慰的话语,自己不稀罕那些怜悯与再真挚也显无感的哀叹,“毕业了要做什么?”

“当然最好是和专业一样的,不过似乎也很难的。”面对芥兰的问题,这次何茜没有回避,露出一个向往的微笑,“听说厷明集团有最强悍的研究团队,虽然是汽车制造,不过在A市甚至T国都很出名的。”

芥兰心下一沉,厷明吗?说来在T国出名也是正常,尽管说的是集团分公司,实际上真正有能力的团队应该也极力隐藏在T国吧,毕竟所宣誓的内容里面,为的可是T国效力,虽然没人讲也不去过问,倒是不难猜出总部设在R国的意图,一个完美的幌子,为的是迷惑那些所犯下的案件吧,谁又会去追查,一个享誉亚洲甚至国际的集团,去犯下那些与之不相符的事件。

“你想进厷明?”直觉上,芥兰不希望是肯定的答案。

“不知道呢,那样的大公司……”何茜的回答模棱两可,似是没有自信的样子,却还是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回答,“算了,还有三年呢!”

可是结束后那望向窗外时脸上呈现的迷茫,还是被芥兰轻易的捕捉到,三年?脸色渐渐的沉郁,自己可不会用三年去完成这个任务,那个晶片,究竟会藏在哪?

“听说了吗?张教授被调查了!”

“为什么啊,教授人挺好的。”

“作风的事儿……”

“不能吧。”

“看吧,我就说那张教授这么多年还单身肯定不正常,有事才对嘛!”

“哎呀,你说的什么呀!”

一阵阵嘻笑声在芥兰身边飘过,今天张中坤的课停上,原以为的是要期末考的缘故,但听那些经过的学子八卦的声音似乎不是这样。

“张教授出事了?”衣伶早就在听见的下一秒询问起身边的何茜,“算了我自己去问吧。”

一大早的,一起出的门儿估计何茜也是什么不知,想来衣伶意识到了这些,也不等她回答风风火火丢下话一溜烟跑了。

“哎?张教授那么好,怎么会被调查?有误会吧……”

喊叫衣伶不及,何茜开口这般说着,虽然身边只有芥兰一人,但倒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解释的牵强也不确定。芥兰不理,望着那些经过的学子,隐隐听来大多数口中都有张中坤的影子,那样和煦的人会出什么事儿?不过……好人?没有哪个好人会让MW追踪的吧,既然沾上了,一定就不能算个纯粹的好人了,起码在那些过往的任务中这一切都得到了证明。

“芥兰,昨天谢谢你陪我去圣拂。”

“嗯。”

“其实……你昨天你出去的时候院长和我说了你。”往教学楼方向走着的芥兰听到这句话才算是有了反应,止住脚步扭头看着何茜,目光变得冰冷。

“院长说觉得你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还有呢?”

直直的看着对方,芥兰没想到舒院长的记性这么好,多少年了,不过她还能记得九年前的何茜是被谁所收养,也就不讶异什么了,只是不知道她认出自己是谁没有,感觉存在,那样貌还是会与儿时差很多吧。

“我说你是R国的嘛,怎么可能和院长见过。”何茜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一个亲人间的玩笑,芥兰却留在心上,知道又怎么样,既然要调查,只要一问总还是要露馅的,那个老人看似可亲,实则似乎真的很聪明。

“哦。”淡淡的回应一句起身向前走,何茜像是解释似的没有停止继续说着。

“昨天看你心情不好,才没和你讲太多,你……没事吧?”

直接摇头不再多言,也不想说什么‘没事’的敷衍,加快脚步向教学楼方向走去,明明很普通的日常生活,怎么会升起一种暗夜刺杀时也不曾有的杂乱,这个任务真的不可以再拖了,芥兰真的想回到那种夜间出没一刀见血的日子,只要知道对象是谁就好,快速,不用多想。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还没走到楼梯口,衣伶就已经找着跑了回来,这种明显卖关子的话一看就知道是说给谁听的,芥兰只看了她一眼就保持刚才的速度平稳的继续走,何茜却在那里脸色纠结起来。

“嗯……还是坏消息吧。”

思索半晌,何茜才终于选定了顺序,先苦后甜,倒是符合她一贯的性格,虽然她最近一直都苦着还不知道那些可能的甜会不会出现。

“别这样嘛,做人不要太悲观,我还是先说好消息吧!”衣伶俏皮的样子很是少有,也不知道张中坤做了什么好事吗?那些学子过去的时候可都是一脸的愁眉苦脸要么幸灾乐祸,怎么看都不应该让她高兴成这样吧。

“张教授被学校查了,目前估计的可能是他要结婚了!”

这算是捆绑式?被查和结婚,貌似只能算是半好吧。

“竹柟……”何茜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只有衣伶还毫无所觉的样子在那里傻笑着,“那坏消息呢?”

“他和连素发生关系了,有可能会被告***!”

说这句话时候衣伶的脸色才变得有些严肃,但也只是有些而已。何茜询问坏消息的时候就一脸紧绷的紧张,听到这个彻底算是面色苍白,芥兰听着怎么都觉着乱,不过没有错过两个消息中同样的两个字,可能?这么说也都是猜测?

“怎么会这样……教授人那么好。”

颤音的样子何茜都快哭了似的,芥兰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出了这档事肯定总不会空穴来风,而且一个教课教授而已何茜又没见和他多熟,还担心成这样,忽然有些不觉得那个何志的种种恶劣还被认可是多么不正常的事儿,这个何茜大概都把全世界当好人了吧。

衣伶进入正题的描述,才让人清楚这怎么听都没什么好消息的消息里包含了怎样的内容。原来今天一早张中坤的邻居依稀发现他公寓有轻微的争吵,还有人说听见女人的叫声,当然这是后话,准确的言论是邻居觉得大早上的奇怪就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上班的时间楼上自然也有人下来,人大都有看热闹的习惯,本来是什么都听不见的,偏偏被渲染一番一听说听见张中坤屋里传出女人声音好奇,就站了一会儿,恰巧当时连素出来,衣冠倒还算整可发丝凌乱的,围观群众这之下没几分钟事情就传到学校上面去了。

“就是那个美术系的连老师?”何茜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是啊,你们说,是不是只有这两条路。”

衣伶满不在乎的语气让何茜不是很高兴,到了教室还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张中坤有崇拜,这算是偶像破灭之后粉丝的心态吗?

“所以你把结婚当做好消息。”沮丧的语气,何茜不知道有多大勇气说这些,“也许,连素老师只是……”

想要的辩解,还是没有说出,大概这一次自己都不相信是意外了吧。这件事发生的总觉得那么突然,张中坤独身那么多年,芥兰有些不信是那种滥交的男人,从来到北复和他的接触中,从头到尾也只有见过那么一个和他坐在一起的女人,其他时间,他都是独来独往。

“芥兰,你听说了吗?”刚找个位置坐定,急促的喊声就紧跟而来,虽然是走近才低语的叫喊,但足以让周围的学生听见。

“言戈,还有我们哦?”这一声娇媚的嗔怒啊,芥兰也觉得耳膜很受滋扰,言戈听见这话面露尴尬,但很快转回原本的思想继续说道。“张教授……”

“知道了,你担忧什么?”

衣伶总是能为每个人接上话,有她在的地方而且她想说话的时候,果然只能她是主导,言戈被这一问难住,疑惑的看着她轻咦出声。“哎?”

“连素老师好像刚离婚啊!”一副学者解析的状态,连带着一旁的何茜也听得认真,尽管刚才那个话题已经被提过一次且衣伶已经回答。

“是……”

“其实都是单身男女如果你情我愿也是可以的。”

“这……”

“不结婚没声誉,结婚说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额……”

言戈被衣伶这几条看似有条理的言论怔住了,也是没机会插上话衣伶便条条数来,何茜听完表情仍旧持续于刚才的状态,言戈调转视线却是看着芥兰想说什么,但此时的芥兰???

也是在言戈和衣伶开始交谈的时候,芥兰才看见在后面晃悠出现的申尧凡,因为前后时间的差距不禁让人怀疑他们其实是一起的,只不过想要‘汇报’消息的言戈跑的快一些而已。申尧凡依旧是那种目不斜视的态度,安静的走到芥兰几人所在的后排,没有说话没有打扰,自甘做空气的样子,唯一注意且注视他的,也只有芥兰。

依旧一身黑色装扮,生人勿进的样子,不过那种即使在男生群里也还算出众的样貌,倒让芥兰觉得他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事实上没有太多人那么注意的去看他,就像聊天中的几人都没有在意他的进来,真正关注他的,是毫无自觉的芥兰。

“芥兰?”

听见何茜叫喊安然回头的芥兰没有说话,她不是没有听见刚才几人的对话。申尧凡总是这样毫不避忌的任人探究的意思,芥兰自然不会示弱的放弃,只是他的目光始终平和不起波澜,那隐藏在薄薄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只会更显得清晰明亮,芥兰从他的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正是那种淡漠到无情的样子,越是惹人好奇,芥兰承认,她想知道他究竟是谁。

“你也这样想吗?”

明明是连当事人都没有见到传言中不知是否全部真切的话题,芥兰实在不想有什么定论,只是看言戈的脸上居然会有期冀,不禁猜想难道是想看自己对这种事儿的看法,还是回答。

“不是,我会先见到本人再说。”

这句话,表明一切没有真相的慌张的没有必要,言戈也是关心老师的缘故,芥兰没有多说什么打击的话,不过其实消息是从衣伶口中说出,那必定是经过几番确实的,张中坤这次的事,一夜之后的流言四起,怎么都透露着怪异。

传言虽然有夸大的成分,但毕竟大都是以事实为基础,此时的北复的校长室里,正处于一种安静而沉闷的氛围。

“张教授,这事……”一个与张中坤年龄相仿的中年人,才说了一句话,就被屋内唯一坐着女人的嘤嘤哭泣声打断,男人叹了口气,走到饮水机旁为其接了杯水,安慰着,“连老师,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其实这本来该是你们的私事,我不好过问,只是这学校老师们之间……我看这影响也不好。”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更大的啜泣,张中坤坐在与女人对立很远的位置上,一脸迷惘不语,空洞的看着某处,没有看任何人,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往日谦和温雅的样子。没人接话,这位北复的校长只好继续说到,“张教授,你跟我来一下。”

这次是将张中坤从个人意识中唤出,领出门到了外面走廊,临出门时一直哭泣的连素还站起身,被林校长挥手制止,“连老师你先坐。”

上课的时间行政楼里没有太多的人,虽然都知道张中坤现在在校长的办公室可毕竟都是表师,没有谁会为了八卦不顾形象的跑到校长门口去偷听,与屋内的严肃不同,林校长的话多了几分人情。

“中坤啊,说起来你也算是长我一届的师哥,可是这次的事……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老师之间都传遍了,对你的声誉影响也不好。”

有点语重心长的意思,看的出对于这事儿他也很是困扰,按说张中坤也不止是学校的教授,因为研究出一些发现以及对化学做的贡献成就,在社会上也还是有些名声的,只是学校流传就不好,更别提被放到外面恐怕真能上升到校誉的高度了。

“你看你怎么个意思?你对连老师……”试探的询问,这一次校长一个人的独角总算被打破,张中坤开口,语间断续不成章法。

“昨晚真的是意外……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相信你,当然是意外,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可是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解决啊!”林校长对于张中坤的不连贯解释有着自己的理解,昨晚醉酒这些也听说了,各中过程虽不知道可众人也都能猜出个大概,酒后乱性这种事又不是不可能,林校长觉得此刻什么也不重要,就算哪怕什么事儿都没有,连素的哭哭啼啼实在难让人不发联想。

“中坤啊,我们虽然不一个系,但你的事我也听过一些,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没想着再找一个?”

“我……”

张中坤的脸上,显现出浓重的愧疚,又是一声林校长长长的叹息,“我知道你念旧,可这连老师也单身,比你也不过小四五岁,不行你……也许能成段不说佳话,起码也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芥兰可能没想到,衣伶的说法,还是有些道理,原来不止她这样想。

“可以不急着答复,考虑考虑。”

林校长这样说着,拍了拍张中坤的肩膀,这样子更像是以朋友的身份劝说,也不显得那么程式化;打开门走进去,连素的哭声已经没有,眼泪可能已经擦拭过,不过那眼眶依旧有些泛红,她本就生的清丽,这样子更有些楚楚。

“连老师,你觉得张教授怎么样?”

看见不再哭泣的连素,林校长显然有些松了口气,语气温和的说着,不明意思的连素讷讷点头,“很好。”

“虽然有些突然,但张教授这个人你也应该有些了解,挺稳重,在北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什么差评也没传出过什么不好的说事,你说是不是?”

“是。”

连素虽然还不很明白一脸茫然,但每句校长的询问也都礼貌的应声回答,张中坤仍旧面带愧色的安静坐在那里,不发一言低下头,林校长对于连老师这种安然的态度似乎也很是满意,轻轻微笑继续试探的开口。

“连老师,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做个媒。”

这场持续到午时的风波终于平息,校长那边传来消息起初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独身多年的张中坤张教授,要结婚了?

而他的后续事件也瞬间在学生之间传开,起初对于他为师不检或晚节早破的言论消散,平常没有什么坏的谣言况且拥有一大堆支持者的张中坤很快被正名,而那个被支持者已经开始有着狐狸精冠名的连老师也转瞬间化成优雅师母的形象,几个宣称早间见到两人纠缠的目击者纷纷都变口称之可能情人间的争吵,更多的人则是对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的恋情表示好奇,直叹这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芥兰一来佩服这些学子的舆论风向转换程度之快,二来,诧异事情的突兀,一夜之间,就要结婚?

“完了。”

坐在饭堂的衣伶忽然没来由的对芥兰冒出这么一句,“我最近读了一本兵书。”

芥兰这才抬头看她,那样郑重其事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什么大事件似的,暗叹她的表情真是丰富可信,也不知同样长大的她是怎么练出来的,不过兵书?不是自己读的吗?

“就是你床上那本,我拿来看了。”

就说奇怪她有想法去借那些东西,这么久一次图书馆也没见她进过,抬头看打饭的何茜还在那里排队,果然爱吃面食的人还是不少。

“恩,里面有一计我是想自己使的没想到让人截足先登了。”衣伶一边吃着米饭一边说着,嘴里含着食物但话语却还很清晰,芥兰望着她思躇少许,开口问道。

“依你看那个捷足先登的是什么人。”

那个叫连素的女人出现的时间也太过巧合,十几年不去和张中坤发生什么,偏偏是在这一段时间之内,如果是MW的话,霾总不会不顾大局不通知,虽然看起来那个霾除了任务的东西是什么之外一直都没有再多直言相告的意思。

“说不好。”衣伶摇头,突然又抬头紧紧地盯着芥兰,一眨不眨,“其实那一计你才最适合。”

这让芥兰有些懵了,如果没有猜错她说的是那个吧,自己?尽管在长久的训练中不是没有对随时舍‘身’的教导,可这一次还不至于要这样吧,而且一直以来印象张中坤不是那种在色貌上过不去的男人,说起来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再者不算自贬的说,这样零碎短发,衣伶所言男人样儿的自己,能算美吗?

“你不是自栩美人的吗?”

芥兰没有嘲笑的意思,说的是实话,衣伶那张小时候以一个小小历练任务完美完成交换来的脸,真的在成长之后成为漂亮行列的存在。不然R国那么多的任务中,只是会交际怎么能迷惑那些目标对象。

“可张中坤更看重你啊。”

你又知道?芥兰不在意的摇头,不相信她说的话,看重?怎么都觉得没有吧。正奇怪这种承认不像她的风格,下一句果然暴露了衣伶怎么都不肯在样貌与交往上人输的个性,“我倒觉得可能T国人审美上有很大问题。”

看似酸涩的话却丝毫不夹杂醋性的语调,芥兰知道她这种不饶人的性格作祟而已,不理会看着蹒跚的挤过人.流走过来的何茜,也昭示着这段属于两人的对话结束。

周日是末考,但这些对于芥兰来说,并不重要。早早的交卷离开,没有忘记舒院长那日的话,弥撒,就算是不想参加也要去,不为净化,只为了深埋心底多年的困惑得到解答。

身上有定位器的存在,自然也明白霾会知道,虽然想要有隐瞒的意思,但与其藏着更明显,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只当任务中的闲暇,去听一场单纯的弥撒而已。

直接进入那个门口就可见相距不远的教堂,院子里很是清净没有一个人在,进了教堂就知道人们所在的是哪里,七八排的位置几乎坐满。除了那天见到的小孩子还有很多大一些的坐在后排,穿着修女服的却很少,只有那么六个而已,弥撒似乎已经开始,台上几个高低不等的孩子唱着圣歌,芥兰找了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安静的聆听属于孩子们略显稚气的吟唱。

一曲终了,芥兰才发现原来不是开始,而是已经结束,小型的弥撒,在院长的几句最后的祈福之后,那些孩子起立排队走出去。

“你来了。”

低哑而柔和的声音,芥兰扭头看向已经走来伫立在自己面前的老人,轻轻点头,“是,晚了。”

“无妨,有心就够了。”

老人的笑,意味深长,有着芥兰看不懂的含义。“陪我走走?”

这个提议在下一秒已经被付诸行动,芥兰跟着老人走出教堂,那种突然和老人站在一起的心潮难以平复感渐渐消散,这时才意识到让自己内心波动的不是老人,而是教堂,芥兰心下放松,原来是那种熟悉环境下才造就的难言的波澜。

“舒院长,我是芥兰。”

心情平静的芥兰开口,直截了当的告知,她说的是“是”,而不是“叫”,她相信这个聪明的老人,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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