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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取不算偷

仁和殿中,原本富丽堂皇的宫殿如今因为忙乱显得颇有些没有章法,而本来冷清了好一阵子的仁和殿今儿个倒是热闹得很,却并不是什么好兆头罢了。

站在柳贤妃身边的穆鸢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来往匆匆的宫人,被急忙忙拉拽进去的孙甚医正,一干面色惶恐不安的宫嫔,以及安静无声的宋婉言,一切都和那个夜晚的时候一模一样。

而在那内室屏风后头的女人依然是赵淑妃,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赵淑妃在那时候一直是安静的,直到后来桑罗靠近时方才喊叫出声,可这次赵淑妃的啜泣声就没断过,虽然声音小而尖细,但是却能让外面的众人都听得后背发麻。

穆鸢能清楚地看到一个小小的灵魂闪着微弱的光芒从内室中飘出,缓缓的往天上飞去。

穆鸢没有阻拦,也没有用莲花盏去捉他,而是略略的抬了手,帮他离开了宫殿,进入轮回往生。

苏皇后依然没有前来,似乎是要与这些事情彻底断绝联系,柳贤妃作为品阶最高的宫妃必然是要站出来主持大局,这会儿柳贤妃便是坐在最上手的主位,略略低头,从袖中拿出来了孙甚给了她的腰包凑到鼻下轻嗅,用这个来减缓从头皮里感受到了针扎一般的疼痛。

月娘立在柳贤妃身侧,未发一言,而雪盏则是被穆鸢拉在身边,刚刚苏美人冲过来之时,雪盏是想要拦住柳贤妃的,但小狐狸虽然不懂的人情世故却能看人脸色,但是柳贤妃的清冷目光就让雪盏望而却步。

这一顿,苏美人便冲了过去,而柳贤妃自然是安然无恙。

既是如此,雪盏心里仍然明白她并没有完成穆鸢的叮嘱,她神情忐忑的站在穆鸢身后,轻声道:“公主,我刚刚……”

“可知道错了?”穆鸢倒没有责骂她,只是偏头轻声问了句。

雪盏忙不迭的点头,穆鸢脸上没有笑脸,可是手掌却是轻轻地拍了拍雪盏的手背,声音轻轻:“日后要听话,懂事,我不会亏待你,也希望你能帮了我,可好?”

雪盏听这话就知道穆鸢是真的不怪她的,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穆鸢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又拍了拍她的手掌安她的心,脸则是转过来看着殿中。

对穆鸢而言,看到雪盏不听话其实是有些生气的,但转而想来雪盏精怪之身着实是难得,而且是个简单的脾气秉性,必然不能过多怪罪的,况且这次柳贤妃没有丝毫意外,穆鸢也就放过不提。

眼睛瞧着殿中,端端正正的跪着一个人,满头满脸的黑红血迹,即使看不清楚五官,却也能认出是苏美人无疑的。她端正的跪在那里,神情恍惚,一双眼睛虽然已经从一片漆黑恢复了清明,可是瞧着那神情也是颇为呆滞,好似真的疯傻了一般。

瞧着她,却是让柳贤妃犯了难,若是别的妃嫔闹出这般事情来直接捆住了送去刑慎司了事,是死是活都没大关系,可是苏美人纵然位份不算很高,但是身后却有苏家撑腰,头顶更有一位当了皇后的同族姐姐,这身份背景让柳贤妃根本不敢贸然进行发落。

柳贤妃的眼睛移到了苏美人头脸上的黑血上,这东西虽然模糊但却并不难认,捆了苏美人的嬷嬷就已经说了那是黑狗血,素来是民间用来辟邪驱鬼的,但却都没有说这黑狗血的来源。柳贤妃的眼睛移到了一旁虽然站立着却也是被几个婆子“扶住”的宋婉言,又是一脑门的官司。

这宫里哪里来的黑狗血,这女人又为何随身带着?她是不是疯了!

柳贤妃心里恨极,但却不能说破,论起来宋婉言是她甘露殿的人,柳贤妃哪怕是为了萧宇承也要回护一二。

头越发疼起来,柳贤妃只管嗅着药包,神色冷清。

这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喊叫,如同杜鹃泣血一般可怕骇人。柳贤妃登时就站了起来,手上拿着的药香包也被随手扔到了一旁,月娘忙去捡起来,而后起身扶住了柳贤妃。

众人的眼睛都看着牡丹绢纱屏风,上面映出了个人影,而后,就见孙甚绕了出来,先没说话,而是直接将身上背的药箱取下来,慢悠悠的撂到一旁,而后撩开官袍前襟双膝跪倒在地,声音颇有些嘶哑:“老臣无能,没能保住淑妃娘娘腹中胎儿,还请贤妃娘娘责罚。”说着,孙甚作势就要以头磕地。

柳贤妃急忙招呼左右道:“愣着干什么,快快扶了孙太医起来。”

孙甚本来动作就是慢悠悠的,柳贤妃说话的时候他连头都还没完全低下去,被宫人扶着站起来后瞧着柳贤妃,就听柳贤妃道:“孙医正着实是辛苦的,本宫哪里会责怪孙医正。”说着,柳贤妃叹了口气,“只是那孩子命道不好,没有福气生在帝王家,也是福缘浅薄,本宫自会陈明官家,孙医正不必担忧。倒是赵淑妃的身子不知道如何了?”

孙医正刚刚那番举动便是要柳贤妃这句话,皇嗣没了,最先要跟着受池鱼之殃的便是太医医女,太医院里便有过宫妃落胎皇帝却斩了太医的事情。本该是个清闲差事,怎奈贵人们万事都会把帽子扣到太医脑袋上,这脑袋和乌纱帽都显得不稳妥的很。

孙甚能够在太医院呆到如今这个位置,对于其中的关节自然是门儿清,故而一番做派是少不了的。

柳贤妃的意思便是安了他的心,孙甚知道了自己不会有事,那神情也就自在的多,听完了柳贤妃的话后捋了捋胡须,略略思量后回道:“回娘娘的话,淑妃娘娘已经饮下了红花,落了胎衣,应当是无事了,只不过这一胎着实是折腾过甚,几次都险些滑胎,淑妃娘娘需要安心静养,三年里再怀胎的机会怕是要少些了。”

殿中众人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出了个声音,在这大殿里颇为刺耳。

她们都是清楚地,这太医说话向来说一半儿留一半儿,不会把话说死,而这孙甚口中的话落进了她们耳中,那便是赵淑妃三年无法怀胎。

三年,这可是段不少的日子,其他的妃嫔无论位份高低心里都是有着欢喜的。赵淑妃倒了便是旁人的机会,哪里能不欢喜呢?

柳贤妃神色不动,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而穆鸢则是重新蒙了面纱,一双桃花般的眸子扫了眼众位贵人主子,只觉得比那日在仙居殿中看到的鬼怪们还来得骇人。

一直安静立在穆鸢身边的蒋才人则是瞪着那双没了眼皮的双眼愣愣的看着众人,嘴巴里慢慢的说了句:“脏得很。”

穆鸢瞧着蒋才人,她不知道蒋才人说的是人脏,还是心脏,不过总归是差不多的意思。

神色不动,穆鸢脸上蒙着面纱,一双眼目却是俏丽的很。

她望了眼站在李修仪身边的木美人,不多时便是四目相对。

木美人这会儿依靠着汀兰,好似惊吓颇深,但是实际上她刚刚却是全程被汀兰抱在怀中,分毫没有见到的,这会儿自然是神志清明,如今瞧见了穆鸢的眼色,对上了穆鸢的双目,木美人却是微微错开了些,把大半身子靠在汀兰身上。

那模样,分明就是想要装作没瞧见的。

这番反应让穆鸢微微扬起眉尖,而后弯了弯唇角。都说养鹰啄眼,如今她养大了鹰,可不能随手给放飞了才是。

瞧着木美人专心闪避开的模样,穆鸢扯过了身边的雪盏,说了两句话,雪盏附耳听完后点点头,心里想着帮穆鸢做点什么的小狐狸甚至都没问缘由就答应了下来。

穆鸢和木美人的一番交流并没有被谁注意到,柳贤妃这会儿只是盯着苏美人皱眉。

按道理说,苏美人的罪责已经足够捆起来扔进刑慎司,可是偏生牵扯太多,一来是苏家二来是苏皇后,而赵淑妃身后也是家族和太后,一个不当心便是两边不讨好。

若是苏皇后在此也没了这么多麻烦,偏偏苏皇后躲了开去,让柳贤妃没了主意。

细思量了一番,柳贤妃最终还是没有把苏美人如何,而是道:“来人,苏美人身子不适,将她带去宫中看管起来,无旨意不得外出。宋侧妃随本宫一同去给官家请罪。”

此言一出,穆鸢便知道柳贤妃是把这桩事情扔给了隆鼎帝了的。这倒是不错,至少柳贤妃没了错处,一切听从定夺便是。

穆鸢心里笑了笑,脸上则是淡淡然的,没甚表情。秀女和宫妃见事情有了结论也就不再多呆,接连告辞了,而在木美人离开的时候雪盏则是退后一步,将身子隐入了阴影之中,而后快步的离开了大殿。

依靠着汀兰的木美人在离开众人进入小径后脸色就冷了下来,她抿了抿唇角,说道:“今儿个真不该来的。”

汀兰比木美人略高了些,能清楚地看到木美人此刻的神色。瞧见木美人脸上带着忧郁,汀兰叹了口气,面上却是笑着道:“美人不必忧心,这事情清楚明白,必然是不会和美人扯上关联的。”

木美人点点头,而后却是又蹙起眉尖,轻声道:“汀兰,你说我刚刚没有与尔雅公主交谈,是否有些不妥当?”

汀兰并不知道木美人与穆鸢之间的交易,汀兰也只是安慰道:“美人无需介怀,如今在陛下面前美人有了立足之地,便是有了倚仗,若是想以前那般对尔雅公主听之任之反倒不好了。”

这句话似乎给了木美人勇气,她轻轻地吸了口气,而后点点头,只是那眉宇间的愁容依然没有散开。这时候,行到了羊肠小径拐弯处,突然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飞掠而出。

刚刚虽然遮掩了木美人没让她瞧见鬼怪,但汀兰此刻正是神经紧绷的时候,直接将木美人护在身后,但是那道影子着实是太快了些,木美人只觉得大腿一疼,用手去捂了,再抬头那影子已经没了踪迹。

汀兰蹙起眉尖瞧着那白色影子消失的方向,想追,但是顾忌到了木美人故而汀兰没有动身。回了身扶住了木美人,见木美人捂了腿,汀兰急忙道:“美人可有伤到哪里?”

木美人抿抿唇角,手揉了揉已经褪去了疼痛只是有些发麻的腿,扯出了个笑道:“不碍事的,想来是哪个莽撞宫人撞了一下罢了。”

汀兰可不觉得那是个宫人,不过她却没有开口。莫要看如今木美人圣眷正隆,心思也多了起来,可是说起胆量,木美人还是小的很的,汀兰并不远说些话出来吓唬她。

扶着木美人,汀兰道:“美人,可需要奴婢去请了太医来瞧瞧吗?”

木美人摇摇头,努力露出个笑道:“不必了,淑妃娘娘那里正乱着,只怕太医院里也会手忙脚乱,我这点事情倒是不用劳烦太医的,免得招人埋怨。”

这般谨小慎微的脾气汀兰也是习惯了的,点点头,就要扶着木美人离开。可是就在抬起步子的时候,木美人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般用手往腰间摸去。这一摸,却只摸到了一块温润玉坠,和半截子断绳。

木美人登时就变了脸色,直接甩开了汀兰的手臂,低了头朝着腰间看去,便看到一个隆鼎帝赐下来的玉坠子依然好好的在那里,而玉坠子的旁边,本来该挂着香囊的地方却成了空无一物,只留下了半截子红绳可怜巴巴的垂在那里,随着木美人的动作微微飘荡着。

木美人也顾不得腿疼,直接蹲下了身子在路上看着,汀兰瞧着一脸愕然,而后想要去扶起来木美人,却听木美人道:“汀兰,快,帮我找一个香囊,那个红色的香囊,快啊。”

汀兰纵然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头去找,主仆二人在这里好一番折腾,但最终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无功而返罢了。

而坐在甘露殿偏殿外凉亭中的穆鸢,笑着接过了雪盏手中递过来的大红色香囊,笑容清浅眉眼弯弯。

雪盏脸上也算是有了笑容,蹲在穆鸢身边,手臂则是撂在了穆鸢的膝上,而尖尖的下巴顶着手臂,脸往上面瞧,看到穆鸢含笑的眼睛时也露出了笑脸,眯着那双狐狸眼睛颇为可爱俏丽:“公主,我没偷错吧?”

穆鸢的手放在雪盏的发顶,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雪盏簪着的雪白绒花,笑着道:“这话可说的不对,本就是我的东西怎么能叫偷?”说着,穆鸢举起了手,瞧着那还在散发着悠然香气的香包,淡淡道,“顶多是你替我拿回来罢了。”

雪盏并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不同,不过她也不反驳,只当穆鸢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穆鸢把手从雪盏的发顶离开,而后从桌上捏了颗葡萄,在雪盏期待的眼神中含笑塞进了小狐狸的嘴巴里。

雪盏许是天性使然,着实是喜欢葡萄的味道的,含着果肉,笑的见眉不见眼。穆鸢则是拍了拍小狐狸的手,道:“给你留了的,吃了吧,不过可别告诉珠云说这是你替我吃的,不然珠云又要念你的。”

雪盏乖巧的点点头,而后笑嘻嘻的坐到石凳上,伸出了手去直接捏起了葡萄梗,拎起一串,举在嘴边一个个的咬进去,虽然瞧着不甚雅观可是却是自在得很。

穆鸢则是笑着起身,拿着那鲜红香囊走到了凉亭边缘,微微倚靠着柱子,一双桃花般的眼睛往外头看去。

凉亭下面是一处花圃,虽然入了秋,却依然有不少花卉在盛放着,颇为艳丽。

穆鸢脸上带着淡然浅笑,指尖微挑就解开了那香囊的丝带,用纤长手指略略撑开了袋口,而后,便挽起了广袖,露出了莹白如雪的手臂,伸到了凉亭之外。

面纱后的容颜带着清丽笑容,红唇弯起,手腕微微翻转,被她抓在手中的袋口朝下,而里面的带着香气的丹药粉末就这么簌簌的落了下去,直接飘到了泥地里,瞬间没了模样。

穆鸢拿着那袋子抖了抖,感觉到里面的粉末都被泼洒了出去,就把它重新的抚平揣到了袖中,脸上笑意浅浅。

她说过的,之所以待人宽和不过是因为有的是法子收拾整治罢了,本想着等事情稳妥香气消散后再与木美人商谈,只没想到那女人心思动的这般快,倒是让穆鸢提早的下定了决心。

穆鸢的一双眼眸瞧着天边西沉的日头,瞳色如墨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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