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低估我了,我是谁啊?我是沈仲之,这样血腥的场面,不瞒你说,我见的太多了,所以不要用这个来威胁我,你现在就算是真的割下去,反正疼的也不是我,流血的也不是我,有生命危险的也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有反应。”
沈仲之并不是装出来的好不在意,而是真的不在意。
“哦,忘了告诉你,以前雪莉也曾为我割腕,你看现在不是也活的好好的,所以没必要和自己过意不去。还是快点收拾收拾走吧。”
沈仲之索性拿起了今天的报纸看了起来,可见已经下定了决心。
“沈仲之,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安霜狠狠的将手里的碎片丢在地上,到底还是下不去手伤害自己。
沈仲之看她跑回房间的背影,轻蔑的笑了。
这样的女人他太了解了,还想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威胁自己,真是太嫩了。
她这么爱惜生命,爱自己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自杀,沈仲之之所以一点都不紧张,就是因为他早就看穿了安霜的内心和个性。
安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哭,一边在寻思着怎么才能让沈仲之身败名裂,让他就算是把自己赶走了,安暖也不会回家来。
后来她终于茅塞顿开,这次安暖离开,也许就是因为吃醋,那么让一个女人离开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
当然就是到这个女人的面前去哭诉自己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吧。于是,安霜擦干眼泪,收拾好东西倔强的离开了。
也许对待沈仲之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像雪莉那样,不能手软!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手软了。
已经一次次的给过沈仲之机会,是他自己不肯抓住机会,还一次次的羞辱自己,那么以后不管自己做了什么 ,都是被沈仲之逼的,怪不得她了。
安霜可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电话给安暖。
因为现在还没有正式的撕破脸,所以安暖还不能不接她的电话。
“霜儿……”只是现在的态度和以前比起来,真的是差了很多。
“姐姐……你……这次你一定要来帮我出出主意…….”安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帮你,你怎么了?我现在也不在家,我还能帮你什么?”安暖心里其实是不想和安霜再有什么牵扯和瓜葛了。
“我被……我被姐夫强奸了!”
安霜这句话像是个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劈在了安暖的头上,她全身像是被过电一样麻麻酥酥的好一阵子才恢复了意识。
“姐姐,你还在听吗?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才来找你的。”
突然,安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我不相信沈仲之会做这样子的事情,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说。”安暖在安霜和沈仲之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沈仲之,因为她仔细一想,沈仲之根本,没有时间和安霜发生点什么。
家里面,不是自己在,就是乐阿姨和忠叔在,如果真的是沈仲之在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乐阿姨和忠叔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所以安暖仔细的想了一下,就断定,安霜在撒谎!
那么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和安霜面对面的坐下来,听听她所谓的强奸是怎么回事。
安霜拖着行李箱,披头散发,眼妆都哭花的站在安暖面前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安暖都有些错觉,感觉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被人强奸了,才会有这样的状态。
“坐吧。”安暖冷冷的说,示意安霜坐在对面,他们可以好好的聊聊这个事情。
“姐姐,你要帮我做主。我……我还是个处女啊,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姐夫……不!是被沈仲之那个禽兽给糟蹋了,这以后让我怎么活,怎么见人。”
安霜啜泣着,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满脸的泪痕。
“我不相信沈仲之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说说是什么时候吧。”安暖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因为她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而且,现在才强烈的感觉到,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女人是完全没有必要被同情的。
“姐姐,你不相信我吗?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情说谎呢,我是个女孩子,用这样的事情说谎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安霜反问安暖。
安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那你说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吧。”
安暖询问事情发生的时间,不过就是想找出破绽,反击安霜。
“就是我生日的那天……”
“那就更不可能了,那天他没有和有药的酒,是我喝了,他去找好到了我,然后我们那个了,所以怎么可能强奸你。”安暖目光突然变的犀利。
鹰隼一般射向安霜的脸庞。
“那不过是他的计策罢了,姐姐,她在出去找你之前就和我已经……那天我也下了药,神志有些不清,所以我走错了房间去了你们的卧室找他,他正在洗澡,我就进去了,然后她看到我赤身落体的,就没有把持住,强奸了我……”
安霜说的就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样,虽然安暖理智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沈仲之肯定没有做什么,因为乐阿姨那天在家,她和自己说的,和现在安霜和自己说的完全是两个版本。
但是听到安霜描述的那么详细,将每一个细节,沈仲之的每一个动作都说的清清楚楚,还有他们是怎么在浴室的水龙头下面一起步入高潮的,是怎么在浴缸里又颠鸾倒凤了一次的,她都说的非常详细。
好像生怕安暖会错过什么精彩的细节和故事一般。
“不要说了,够了!不管你说什么,说的多么详细,多么龌龊,我都不会相信的!”安暖决绝的起身,愤恨的看了安霜一眼就走了。
这下,姐妹俩就算是彻底的决裂了。
不过安霜倒是也不在乎和安暖的关系,本来一开始接近安暖就是为了沈仲之,现在就算安暖恨自己,和自己不再往来,也没有什么所谓。
安暖走远了,她又抽了两张纸巾,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耐心的补了一下妆,再次生龙活虎的恢复到以前那个安霜了。
“今天真是辛苦,哭了好几次了,等下回家只怕还要再哭一次。”安霜自己念叨着,果然想要彻底的陷害一个人,让他身败名裂,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呢。
安霜又休息了一会,调整了一下****,酝酿了回家之后该怎么和父母诉苦,特别是沈仲心,本来就讨厌死了沈仲之,又很疼爱自己这唯一的一个亲生孩子,要是知道沈仲之强奸了自己,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好戏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