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群英俊潇洒、器宇不凡的年青俊杰穿过浓浓的脂粉香站在两人面前,相互击掌之后,大家的好奇的眼神全落在舒安宁身上。
落入他们视线里的女人,并没有穿多么正式的晚礼服,而是一袭略带休闲的紫色华裙。裙子的下摆是由高到低的弧线,俏皮的蓬松起来,露出她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四十二寸美腿。
裙角缀满钻石,星星点点,恍如天上耀眼的星星,闪闪发亮。
淡雅的香,没有浓重的脂粉气,就连她的发丝也仅用了一根紫色欲滴的玉簪挽起半边,其它的就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意境唯美,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俏皮又优雅。
最终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肌肤如玉,带着天然的白,泛着淡淡的莹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含着从容笑意,像花样年华的花季少女,含蓄婉约,不张扬,一露脸就惊艳了众权少!
这就是夜风的女人?
被称为女王的女人?
特么的骗人的吧?
肯定是从哪学校里拐来的未成年美少女!
但看她步伐沉稳,荣辱不惊的淡定自若,又似乎真的挺符合女王的气场。
有人笑出一口的白牙:“嗨,女王,我们又见面了。”
夜风伸手介绍:“高雄,我的好兄弟。”
“我记得你。”在夜风买醉的那晚起哄两人最凶、且拿麦克给她的唯恐天下不乱者!
“能让女王记住,是我的荣幸。”高雄眼神贼亮的看着她,对这个表面温柔似水实则火爆彪悍的夜少的女人,他非常的欣赏。
虽然大家不是肤浅的人,但其它人也被她完美的外表晃了一下神,原本还准备一见面就考核考核好友女人的打算,全部偃旗息鼓了。
漂亮的女人,就是这么的有优势。
夜风不满高雄滴溜溜的眼睛落在他女人身上,脚步一错,挡在舒安宁面前,质问,“你搞什么,不是说我们小聚,怎么来了这么多庸脂俗粉?”
他的声音不算高,也不算低,至少能够让身边两米以内的人听到,那些非常不知趣却又故意端着优雅面孔、一副我不屑挤过去争抢男人目光却一直靠近再靠近的女人,顿时脸色一变。
她们是庸脂俗粉?
摔!
居然敢这样说她们!
就算今天来此的俊杰们的家族在商界或者军界有着不俗的地位,他们是显赫的二代,就算他们各自也十分具有传奇色彩,就算他夜少是比他们更加神秘的传奇!
难道就可以这样侮辱人吗?
以为她们很稀罕过来吗?
有人嗔怒的瞪向高雄,被他一个冷笑吓住。
至于夜少,不是她们不想瞪,是人家压根就不屑往旁边看一眼!
众庸脂俗粉敢怒不敢言。
因为她们,好像……真的挺稀罕过来。
看她们在夜风面前吃瘪,想笑笑不出,想哭怕丢人,只能端着僵硬的优雅面孔故作若无其事的和身边的人寒暄,高雄真想放声大笑,胸口被长辈们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迫的压抑、憋屈,终于散了!
高雄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点都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开心。
他后退一步侧开身,伸手做出邀请的动作,故意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这事是我们对不住你,到那边去说话。”
夜风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抬手扇去鼻翼间刺鼻的香水味,一脸嫌弃的样子,“走吧,熏死了。”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名媛们看到,脸都差点绿了,这是被人红果果的嫌弃了!
高雄暗笑。
也就那些傻X见了夜风一次半次,被他虚伪的笑容迷惑,以为他是多好脾气的人。殊不知那家伙不开口就是温润儒雅、英俊潇洒美男子,一开口就能毒死人。
一个字总结。
虚!
在那些名媛淑女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舒安宁挽着夜风手臂,穿过半个大厅,在最尊贵的位置落座。
他和这些男人的关系看起来很铁,丝毫没有顾忌的随意坐下,指着他们给舒安宁介绍,“这个,瘦高小白脸,姓洪,搞拆迁的。”
姓洪的男人一脸囧逼,自己什么时候放着好好的房地产商巨头不做,成了搞拆迁的了?
“那个黑黑壮壮的,姓白。别看他姓白,心跟他人长的一样黑,是个奸商,做什么的就不跟你说了,省的你害怕。”
姓白男人刚毅的黑脸发红,他堂堂正正的******,做些军工用品,怎滴就是心黑的奸商了,怎滴就不能见人了?
高雄见夜风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小心眼发作,不高兴大家刚才狂盯他女人的火热目光,这是故意抹黑呢。
他为了避免大家再被黑,赶紧的接过话,“咳咳,我是高雄,和夜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大的,他们也差不多,都是多年的死党朋友,我来简单的介绍一下,他是……”
舒安宁用惊人的记忆力快速的记住了这些人,在他们各色的眼神中荣辱不惊,面带笑容真诚以对,既没有初次见面的生疏,也没有因为他们和夜风的关系而刻意去拉近距离。
就连中途有女人过来打招呼,她都能笑着寒暄几句,不显冷场。
老实说,她这个样子,绝对是符合他们这些人家当家主母的最佳媳妇人选,但,完全没有发现高雄口中的“女王范”好么。
女王在哪里?
为什么他们只看到了端庄优雅的贵女?
想看霸气侧漏的女王怎么破?
众男人交换着你懂我懂的眼色,然后齐齐齐的看向高雄。
高雄眼睛一眨,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又来了。
他起身离开。
夜风当作没看到,放纵他们的小动作,反正,今天本来就是要把舒安宁介绍给大家,让他们看到真实的她更加有利于她得到大家的拥护。
他们这些人,骄傲惯了,也肆意惯了,女人并非够端庄够贤淑就能入他们眼,他们是看眼缘,当然,首先外貌要够美,但最终能吸引他们的,是女人独特的人格魅力。
那些踩着高跟鞋,端着香槟,明明眼中渴望成灾却还故作矜持、端庄的虚伪女人,是他们最讨厌的。
“夜少,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有名媛淑女踩着高跟鞋,提着裙摆,像进入战斗状态的勇士杀出一条血路,来到夜风面前。
众权少讽刺的笑了。
所以说,装的就是装的,无论装的多么清高、矜持,只要夜风在,就会有女人忍不住跑过来。
舒安宁把他们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她垂眸,掩饰眼底的笑意,但她再掩饰,嘴角的弧度还是忍不住轻轻的翘起。
这些女人啊,真不把她放在眼里,错,是彻底把她当成空气看待了。
也好,弄出点事情吧,不然这么无聊的坐着,她愿意,各位权少可不愿意呢。
给夜风一个暗示的眼神,他十分不情愿的点点头,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道,“我这身衣服不贵,一百万,放一百五十万的支票在这,我就跟你跳一支舞。”
说完了还庆幸,幸亏没舍得穿老婆买的那身,等会扔了也不心疼,不然老婆瞪死他他也不答应跟别的女人跳舞。
被旁边没有杀出重围的女人们眼红的看着,邀请夜风跳舞的女人虽然一脸囧逼完全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为了保持她胜利者的姿态,还是咬牙从包里拿出支票开了一百五十万的一张,爽快的放在茶几上。
没人知道,她心疼的都要滴血了!
她的包啊,她的化妆品啊,老爹外强中干快倒闭的公司啊,为了这一支舞又要加重负担了!
但是,值了!
只要能搭上夜少,就算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后半辈子也绝对会富足一生,自己的家族也会因此水涨船高,值了!
也不知她哪来的自信觉得跳一支舞就能让夜风神魂颠倒,做她的入幕之宾。
“走吧。”夜风戴上白色的手套,把明晃晃的嫌弃表露出来。
女人却无所觉,还脑残的以为人家那是尊重她的意思,都不知道她爹妈给她生了一个什么样的脑子。
此后,凡事由此意图的女人,他都会让人自愿留下一张支票,起身与之共舞一曲。但每次起身的时候,伸出手指,比划一个数字,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舒安宁却微红了脸。
夜风的舞步优雅里带着沉稳,每一支舞看起来都认真对待,没有草草结束,但只有跟他跳舞的人才知道,他多么的冷酷无情,说出来的话多么的让人难堪、恶毒!
比如。
“你这么胖还穿白色的裙子,真丑,看起来像是一条被布条裹起来的肥肥胖胖的蚕蛹!”
“你脸是做过拉皮吧,笑起来跟僵尸一样,肉笑皮不笑,真吓人!”
“你老爹是开赌场起家的杨遂吧,记得他曾抢了好几个女人做老婆,你母亲是他的第几个太太?”
“你不知道自己有狐臭吗,还喷了这么多的香水,两种味道混起来熏死人了,比狐臭还难闻!”
……
夜风嘴里小声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的话,面上却带认真高贵的微笑,在不明所以的外人眼中,他就高贵的王子,合该被人捧着、簇拥着。
与他跳舞的女人难看又羞恼,脸红的滴血,却偏偏还要对别人露出与他共舞的骄傲神色,给敌人一个胜利的眼神,恨得没有杀出重围的女子气的牙痒,激的剩余的人更加激烈的竞争。
至于跳过舞的女子们,都很有默契的不提醒,希望更多的人感受她们受到的羞辱!
谁让大家目的一致,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