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婉白了宁纪一眼,压根没把这句话听进耳朵里,因为根据曹婉对宁纪的了解,每次宁纪主动说出这种肉麻的话,肯定是有所企图的。而这次的企图已经显而易见了,傻子都明白。
“你想干嘛,跟你说,老娘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没事可以滚蛋了,老娘还有事要忙。”曹婉下了逐客令,虽然宁纪也算不上是个客人。
宁纪笑了笑,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他才真是个大白痴呢,到手的肥鸭,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飞走呢,这绝对不是宁纪的作风。
而且,宁纪十分肯定曹婉现在肯定也处于干柴烈火的阶段,只是碍于女人天生的矜持才会这么说,宁纪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只不过这份自信在几秒钟之后就破碎了,而且是碎的干干净净,连根毛都没剩下。
宁纪被一股邪火摧毁了所有理智,看到曹婉那白的就像牛奶一样的肌肤,又肯定了后者只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这不立马就来了个饿虎扑羊。
但是宁纪没想到,他还没碰到曹婉,一条香腿就将他直接拒之门外,曹婉可是一点都没收力,在对付宁纪这种色狼的时候,曹婉可是从来都没有手下留情过的。
宁纪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邪火也消了大半,捂着肚子尴尬的坐在那,这被女人拒绝,那是比出门吃饭没带钱包还要尴尬啊。
“咳咳,是我太心急了,那什么,婉姐,我先走了,不打扰你清修了啊。”宁纪立马就想收拾铺盖走人,他哪里还有脸继续待在这里啊。
说的好听点叫被拒绝,说的难听一点,就叫做强什么未遂啊。
曹婉也没有做声,就是看着宁纪,一副你嘴上说要走,你倒是走啊,别就会嘴上说着,行动上也得跟上嘴上的步伐啊。
宁纪立马就明白了曹婉的意思,这怎么样也不能被女人给看扁了是不,这个节骨眼上,宁纪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人。
“等等,我让你现在就走了?”曹婉见宁纪是决心要走了,这才开口道。
“啊?婉姐,你又想玩什么花招啊,饶了我吧,真是要我命了啊。”宁纪那是一个叫苦啊,他都不禁开始怀疑这曹婉是故意的了,就是有意要引诱宁纪上钩,然后再给他一记致命攻击,显然在宁纪邪火焚身的时候拒绝,就是最狠的一招。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了?”曹婉把眉毛一挑,一副有种的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宁纪立马就闭嘴了,哪里还敢再多废话一句,谁让曹婉才是他的主子呢,主子说一那绝对就没有二的选项了,否则就是宁纪真的是活腻歪了。
“我哪敢啊,女王大人。”宁纪心里长叹了口气,曹婉真是活生生的就是女王啊。
“给老娘坐正了!”曹婉柳眉一竖,那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吓人,好像是要发威的前兆了。
宁纪就像小学生在接受老师的惩罚似的,老师一发话,哪里有废话,老老实实的坐端正了,就差把两只手也放在身前了。
可是无缘无故的干啥要宁纪坐端正了啊,女人的想法宁纪永远都没法猜透,既然猜不透,那只能照办了,否则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宁纪,这一点毋庸置疑。
曹婉爬了过来,裹着浴巾。
宁纪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这个女人,简直是要把宁纪给逼到死路上才肯罢休啊,明明不让碰,却又用这种方法挑逗宁纪。
好歹宁纪也是个正常男性,哪里受的了这样赤裸裸的诱惑,要不是打不过曹婉,估计曹婉已经被宁纪就地正法了,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宁纪打不过她啊。
可是,没想到的是,曹婉竟然爬上了宁纪的大腿,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宁纪的心跳陡然加速。
要说现在这心跳速度到底有多快,宁纪也不好解释,他只能说,他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喷鼻血导致失血过多。
所以即使美人在怀,宁纪也只能秉承着柳下惠的优良传统,来了个坐怀不乱,其实宁纪哪里有这把持力。
这可把宁纪憋得快死了,额头上唰唰唰的往下掉汗,而且还都是冷汗,如果这个时候坐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人不是曹婉而是随便另外一个女人,估计她早就倒霉了。
可是造化弄人,偏偏让这个女王来,宁纪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动曹婉啊。
“怎么,连他都比你诚实,还是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曹婉非常挑逗的瞪了宁纪一眼。
宁纪深吸了口凉气,要是他再不有所作为,那他还算个什么男人?就算等会要再挨顿揍,那也值了,但之前必须要把这个女妖精给收了。
“呔!女妖精,别以为老道我没法子收你!”宁纪低吼了一声,这一肚子的邪火又冒了起来。
顿时,浴巾被拉开,宁纪看的两只眼睛都直了,这都得多久了,宁纪都没尝过荤腥了,每天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他早就受够了。
曹婉一点都不吃惊,反而笑的更加有魅惑力了,宁纪那是一个难受啊,这个女妖精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所以,在这个狐狸精出去祸害别人之前,宁纪必须要为民除害!
“婉姐,今天我们来个新姿势,你肯定喜欢。”宁纪刚说完,还没等曹婉回答,就把曹婉的两条腿一抱,站了起来。
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朝!
既然这么狠的话都放出来了,要是再拿不下这个女妖精,估计宁纪以后的日子,都要沉浸在曹婉无休无止的嘲讽里了。
所以,宁纪这是用生命在征服曹婉,虽然曹婉属于丰满型的成熟女人,但以宁纪现在的臂力,要抱起一个曹婉简直像是抱玩偶那样简单。
曹婉似乎也非常享受这个姿势带来的快感,整个人都陶醉在其中。以前宁纪和曹婉亲热的时候,曹婉还会冷不丁的冒出几句非常嘲讽的话来刺激下宁纪,不过这次却对宁纪很厚道。
一番云雨,两个人几乎从客厅一直奋战到厕所,又从厕所激战到了卧室,大有不死不休的味道。宁纪捉摸着自己可能是憋着这口气憋了太久了,所以这战斗力一路飙升,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才稍稍感觉到疲惫。
两个小时的激烈抗战,就连曹婉这头凶猛的小老虎都累趴下了,倒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更别说起床去吃饭了。
大白天的就这样虚,宁纪估计这一天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两条腿哪里还像是他的,除了微微发抖的时候还有酥麻的感觉以外,其他时候就像是两条假肢似的。
“色狼,我饿了,去做饭。”曹婉赖在床上,哪里还肯动弹一下,恨不得有个人能够把饭喂到她嘴里一般。
宁纪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哪里还有力道去做饭啊,别说做饭了,他也是连起床的心情都没有,就像呼呼大睡一觉。
可是曹婉虽然已经累趴下了,可谁见过累趴下的母老虎就是病猫了?她说要吃饭那就是要吃饭,就算宁纪爬着去做,那也得做出来。
宁纪是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就不为了这点心理方面的虚的荣誉这么玩命了,最后倒霉的不还是他自己么,同样累的不能动弹,凭啥他就要被当成奴隶使唤。
当然,宁纪是知道其中的理由,就是他是个男人呗,谁让他是个男人呢,男人就活比该要这么倒霉,把体力奉先给女人,还讨不到一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