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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霸道流年

“是啊,不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圣手突兀的笑了,看着慕流年的目光满是嘲讽,“五年前车祸的旧伤未愈,沉湖受伤的伤口没有愈合,落海之后的弹片也没有取出来几天,凭她如此瘦弱的身躯,多次失血过度,现在经常会突然的昏迷,然后很久都醒不过来,我倒是担心,哪一次她真的醒不过来了,慕少主,你认为这样也是好的吗?”

慕流年一震,她一直在她面前都那么坚强,他曾经真的认为,她是已经没有事情了:“弹片是什么意思?”

圣手掀开被子,轻轻把花已陌翻了一个身,花已陌后背的衣服上已经有了一片红痕。圣手却没有就此住手,他轻轻的掀起花已陌的上衣:“慕少主认为这样也是好的吗,在海里九死一生也是好的吗?”

慕流年的眸子一片暗黑,他看过花已陌裸漏的脊背,一片光滑,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的腰侧有那样狰狞的伤口,看来今天是已经挣开了伤口,还有鲜血不停的冒出来。

“那样的爆炸,慕少主把她丢在那样的海里,能活着,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哪怕她真的欠了你,也请慕少主高抬贵手,至少让她生命无虞后再索取吧。”

圣手一边说着,一边从被子里拽出花已陌的一只手,轻轻的取下手上的纱布,纱布下是一道异常整齐的伤口,明显能看出是刀伤,深可见骨。

“即便慕少主想置她于死地,也不急于一时,事情水落石出了再来也不迟,也许到那个时候就知道,谁更该死。”圣手静静的弯腰给花已陌换药。

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慕流年的眸子一沉再沉,却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那样冷冷的看着。她出卖了他,难道这不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吗,背叛他的还可以活着的基本没有,她至少还活着。

只是,为何他的心里酸涩疼痛?

“想让她死,扔海里就是了,何苦再给上一刀,难道不是多此一举,还是怕她死的不够彻底?”圣手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游泳,要她死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慕流年一震,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圣手:“她,不会游泳?”

“她当然不会,她都怕水又怎么会游泳呢?”圣手冷笑着说,看着慕流年的目光满是敌意。看到花已陌的伤口,他就更加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了。

慕流年目光复杂的看着花已陌,就那样死死的看着,良久。他抬眸说:“就在这里静养吧,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们!”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圣手眉眼微扬,这是给了庇护的意思吗,正好可以记在慕流年的账上,让他好好出出血。

慕流年身上冷凝的气息,让遇到他的人不由得就要退避三尺。当然也有不怕死的。

“慕少?”穿着白大褂的陌寻枫惊讶的叫着,没有看见他进去,他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慕流年停住脚步,了然的看着陌寻枫,然后他说:“陌寻枫,配合圣手,用尽一切办法,钱在这里。”他抽出一张卡放到陌寻枫手里的托盘上。

“我有。”陌寻枫说,这点钱他还是有的。

“花已陌是我的女佣,已经欠我那么多了,多欠一点也没什么,方便一起还。”慕流年淡漠的说,看着陌寻枫托盘上的血袋,“这是要干什么?”

“已陌需要输血,她最近失血特别的严重。”陌寻枫低声说,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血。

慕流年伸头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抽我的吧。”

“可是……”明明有血的,还要多次一举干什么。

“花已陌是我的女佣,我可不希望她沾染上别人的什么。”慕流年意有所指的说,一边走进陌寻枫的办公室坐下来,“开始吧!”

陌寻枫踌躇了半晌,还是妥协了,这个男人似乎就容不得别人的拒绝。

慕流年看着殷红的血一点一点的装满血袋,嘴角一扯,花已陌,这一次你欠的是再也还不清了,救了花念歌你说你还了我的一次救命之恩,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钱财你也有一天可能还的清,这个呢,融入你的身体骨血,你要拿什么偿还我?

“慕少,好了。”陌寻枫拔下针头。

慕流年用棉签按住出血口:“以后需要就联系我,这是我的电话。”他掏出一张名片扔在托盘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要是敢给她输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血液,你陌家的医院就是不想干了。”远处的慕流年抛出一句。

陌寻枫满脸的黑线,前面是圣手做的,输还是没有输,他完全不得而知。

只知道眼前这位只剩下背影的大爷,占有欲太强,他家的花已陌连血都不能用别人的。

“你说什么?”圣手瞪着陌寻枫,然后死死盯着盘子里的血袋,良久,嘴角突然就浮上诡异的笑容,“挂上,输吧。既然他那么好心,以后一个星期天天打电话给他,让他天天来献血。”小样,就不信抽不垮你。

“小师爷,输两天也就差不多了,用不了那么多。”陌寻枫看着圣手嘴角的笑容头皮发麻,都是难惹的大神啊。

“你家医院有免费的血源竟然不要,你傻了。”圣手走到陌寻枫跟前,眯着眼睛教训他,“而且,每次输血都算医院的,加倍收费,听见没有,不照办,我剥了你的皮。”

陌寻枫一个激灵,看着托盘上的银行卡,暗想这么疯狂,慕流年会不会在圣手剥皮之前就先宰了他?他是多么无辜啊!

那厢里,坐在车里的慕流年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不用想也知道,有人在算计他。

他微微一笑,他慕流年等着呢,都来吧!

“慕,有人跟着。”开着车的霁月说,透过镜子看了一眼后面的车,低声说道。

慕流年扔掉棉签,在药箱里找了一个创可贴贴上,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开车的是斯御,白衣异常的显眼。

慕流年冷冷一笑,若无其事的放下衣袖:“前面河堤靠边停。”

霁月没有说话,下了高架桥,沿着河堤行了一段,然后稳稳停下。

斯御的车子也在后面停下,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一向含笑的脸一片冰寒。

慕流年闲闲的站在大堤上的栏杆边,脚下是缓缓流淌的河水,他侧头看着站到他身边的斯御:“斯少这么依依不舍的跟着我是有事?”

“花已陌呢?”斯御沉声问,他不过缓了一步,竟然就找不到踪影了,而且花已陌住的地方压根就没有。这中间一定是有事的,花已陌突然失踪,又突然联系他说要更改设计,出现在大赛上惊鸿一瞥,然后又消失了,怎么想都和慕流年脱不了干系。

“呵呵……”慕流年看着斯御低低笑了,眉眼之间满是嘲讽,“斯少,你这捉奸的口气还真是有趣啊,她不过是我的女佣,却是你的未婚妻,你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却反过来问我,你不感觉很可笑吗?我网开一面让她缓两天来上班,可不是为了让你兴师问罪的,自己的未婚妻都看不好,也真够可笑的!”

斯御的脸色一青,看着慕流年的目光没有半分平时的温润,狠戾如草原的野狼:“既然慕少知道花已陌是我珍视的未婚妻,那就够了。如果传出什么姐夫勾引小姨子,那才是贻笑大方,慕少这样的云市名流,一定是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的。”话一定要说在前面,从男人的角度来看,慕流年看待花已陌,绝对不仅仅是看女佣那么简单。

慕流年挑眉,邪魅一笑:“那可不一定,我要在你前面找到她,说不定就勾引了,你知道,花已陌很诱人,而我趣味一向独特,并且从来不在乎别人的说法。”慕流年淡淡说完,转身上车,就是要让斯御心乱如麻才好。

斯御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愤恨的攥进了手,他要的,如果得不到,哪怕挫骨扬灰,都不会让给别人!他,一定要在慕流年的前面找到花已陌!

“斯御。”眉眼邪魅的君澈,下车走到斯御身边,可是这一刻,君澈的神色是凝重的,他当然看了设计大赛的那场好戏,所以更加的感觉心情忐忑。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看着的吗?”斯御看着身边的君澈,异常的不高兴。

君澈挑了挑眉,没有反驳:“一切无恙。不过,她貌似已经没有用了,你要怎么处置她?”说不担心她那是假的,毕竟有着那样的一层关系在。

“没用?谁说没用的?”斯御笑得异常的阴冷,看着君澈的目光含着不容置疑的警告,“她待在那里,有一天成为他们的主子,对我们可是大大的有利。”

“你就不怕,她真的喜欢上他。”君澈的眉宇间难掩的是担忧,这个世界上最难猜测的就是女人的心,最难把握的也是女人的心。

“我为什么要怕,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斯御冷笑,不知为何那笑容就是让君澈心里一个寒战。

斯御看着面前的河水,冷冷的说:“她应该害怕,我可以轻易地把她的底细都扒光,然后让云市见证一下所谓的名媛的真面目,很让人期待不是吗,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平静,浑水才好摸鱼。”

君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底事翻腾而来的寒意:“看在多年相交的份上,到时还是留一份情面吧。”他语调淡淡,但是带着期盼。

斯御冷哼一声,上了车嘭的一声甩上车门:“快点回去,我可不希望出任何的差错,明天可是就有人来提货了。”言罢,一脚油门,车子就飞了出去。

君澈安静的僵硬的站在铺满斜阳的大堤上,脚下是滚滚东去的河水,他突然看不到方向,看不到前程,他能明白自己的不甘愿,可是他知道他有家人,尽管家人不成器,他也不能不守护,沾了血的手,怎么洗都不会太干净了。

他伸出双手,细细的看着,然后看着滚滚东逝的河水,凄然一笑,已经上了战场,下来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霁月,我想听听你调查到了什么?”慕流年闭着眼睛倚靠在后座上,突然问出一句。

霁月的手一僵,车子瞬时偏了一下:“我哪有查什么啊?”那个人都成为他的未婚妻了,他再查什么,难道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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